心神不宁的在马路上穿梭,贝净纱不安的想著待会儿的会面,这件事实在来得太突然了,烈他母亲怎么会知道她的存在?她现在还是天骏的未婚妻,烈不可能把她的事告诉他母亲,他母亲打电话约她见面,究竟是为了什么?
眼看相约的咖啡厅就快到了,贝净纱却愈来愈心慌,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就在这时,魏楚烈的声音彷佛天籁般的从对面的马路传了过来。
「净纱!」魏楚烈气喘如牛的朝贝净纱挥挥手。
太好了,总算让他赶上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泄底的,竟然让老妈察觉到他不对劲,找上阿宾逼问,而阿宾虽然极力回避,来个一问三下知,不过还是逃下了老妈的精明,让老妈问出「贝净纱」这个名字。
在老妈的威胁下,阿宾一直不敢把这件事告诉他,可是阿宾无意间听到老妈打电话约净纱见面,阿宾愈想愈不安,终於在最後一刻决定打电话跟他通风报信,他怕自己赶不上,还特地让阿宾也赶过来,要阿宾在必要的时候先拦下净纱。
看到魏楚烈,贝净纱整颗心顿时舒展开来,她拾起脚步准备迎上前,突然,有一辆车子在她浑然不觉之中朝她急驰而来。
「净纱,危险!」他急切的发出警告,不过已经太迟了。
她眼睁睁的看著车子朝她冲过来却无法动弹,然而就在她等著受死的那一刻,她整个人突然被撞出车道,飞落在一旁的路边。
「火!」
「少爷!」
贝净纱还来下及搞清楚发生什么事,韩月莲和阿宾充满恐惧的声音同时响起。
这一叫,把她的目光引了过去,她看到倒在血泊当中的魏楚烈,下禁凄厉的尖叫,「不!」
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她全身颤抖的冲了过去,不过就在她准备抱起魏楚烈的那一刻,她被一道蛮力推倒在一旁。
「不准碰我儿子!」韩月莲愤怒的喊道。
怔怔的看著韩月莲,贝净纱既无功,又不知所措。
「都是你害的,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狐狸精,如果我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不,她不要他死,没有他,她也不要活了……贝净纱心里不停的在呐喊著,可是,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夫人,赶快送少爷去医院要紧。」
阿宾焦急的一喊,韩月莲立刻从怒火当中清醒过来,她把贝净纱抛到脑後,赶忙的招了一辆计程车,阿宾则抱起魏楚烈坐进计程车,跟韩月莲一起到医院。
顿时回过神,贝净纱连忙起身也招了一辆计程车,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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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生存与死亡的挣扎,魏楚烈终於清醒过来,可是当他张开眼睛的那一刻,他却陌生的看著围绕在病床周围的人群,「你们是谁?」
病房内一下子噤若寒蝉,原本吱喳的说话声瞬间变成冰冷死寂。
「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魏楚烈抓著头,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拉了拉韩月莲的衣袖,魏若亭不安的问:「妈咪,哥是不是把头给撞坏了?」
「不要胡说八道,不可能!」韩月莲拚了命的摇著头,好像这样子就可以除去大夥儿心里的恐惧。
「可是……」
韩月莲突然街上前抓住魏楚烈,「火,我是你妈,你记得对下对?」
「我妈?」很努力的看著韩月莲,可是看著看著,魏楚烈的眉头却愈皱愈高。
「对,我是你妈!」韩月莲强调的指著自己,接著她慌忙的转向魏浩南,「这是你爸爸……还有这是你妹妹,你妹婿……再来这个是阿宾,他是你的保镳,可是你们感情很好,像亲兄弟一样。」
顺著韩月莲的介绍,魏楚烈很用心的一个看过一看,可是,他却痛苦的捶著自己的头,「你们到底是谁?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哥,你别吓我们,你再想想看,」魏若亭焦急的冲过去抓住他,「我是你妹妹,你最疼我了,还有,三个月前我才生了一个儿子,他的名字还是你取的,你记不记得?」
「我……我下知道!」甩开她的手,魏楚烈用力的摇著头,突然,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睁大眼睛,慌张的寻找,「净纱呢?净纱在哪里?」
「净纱是谁?」魏若亭一脸的疑惑望向韩月莲。
韩月莲不敢置信的瞪著魏楚烈,他不记得自己最亲的家人,却记得那个害他变成这副样子的罪魁祸首,一个不知羞耻的狐狸精!
脑海闪过一道身影,魏若亭惊叫道:「难道是外面那个……」话还没说完,她的嘴巴就被她丈夫江承泽的手给捣住。
「嘘!」看了韩月莲一眼,江承泽用眼神暗示他老婆下要乱说话。
「你们知道净纱在哪里是不是?」眼睛登时一亮,魏楚烈充满期待的看著魏若亭和江承泽。
「火,我们不认识净纱,你从来没跟我们提过她。」想到苦守在外头的那个女人,江承泽实在很不忍心,可是岳母大人下了一道命令,谁都不准放她进来,他们也莫可奈何。
眼神黯了下来,魏楚烈无肋的抱著头,「净纱,你在哪里?你怎么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这里有好多我不认识的人,你赶快来!」
看到他那么痛苦,魏若亭心如刀割,她哀求的转向韩月莲,「妈咪!」
心灰意冷的撇开头,韩月莲摆明不肯让步,她绝不容许那个狐狸精再来迷惑她儿子。
「妈咪!」魏若亭不死心的又喊了一次。虽然妈咪老是气哥哥放浪形骸,把魏家的面子都丢光了,不过再怎么生气,总是她最宝贝的儿子,哥哥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她难道不心疼?
搂著妻子,江承泽摇了摇头,他这个岳母大人的脾气可是出名的拗,一旦决定的事,谁也争不过她,瞧,连他岳父都不敢干涉。
这时,魏浩南终於从儿子失忆的震惊中完全的冷静下来,他出声喊道:「阿宾,你赶快去把医生请来,让他帮少爷检查看看。」
「是,老爷。」
不过,在还没得到医生的证实之前,大夥儿心里却也认清了一件事,魏楚烈丧失大部份的记忆,现在除了守在外面的贝净纱,大家对他来说都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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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病房外,贝净纱无助的环抱著自己,除了确定魏楚烈已经平安脱险,她什么都不知道。
这三天来,她只要下了班就过来这里守在病房外,希望魏夫人可怜她,让她进病房,可是,每一个从病房里走出来的人仿佛都当她是会吃人的妖怪一样,一看到她就匆匆忙忙的闪人,她现在连烈的情况如何都问不到,怎么进得了病房?
这时,魏若亭鬼鬼祟祟的朝贝净纱靠了过来,「贝小姐!」
「你是……」
「我叫魏若亭,魏楚烈是我哥哥。」
终於有机会探知魏楚烈的消息,贝净纱劈哩咱啦的就是一大串问题,「他现在怎么样了?他知不知道我在这里等著见他?他有没有说他想见我?」
鼻头一酸,魏若亭难过的叹了声气,里头的人心心念念想见外头的人,外头的人也焦虑担忧的想见里头的人,这两个人教人看了都心疼,妈咪怎么还狠得下心来不当一回事?
「你怎么下说话?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这……其实我哥身上的伤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比较麻烦的是,他的脑部受到撞击,他现在谁也下认得……」
「你说什么?谁也不认得?」贝净纱傻了,他把她忘了吗?
「你别急,也下是这么说,他还记得自己的名字,还有……」这事可以说吗?万一让妈咪知道她告诉贝净纱,她准会被剥了一层皮。
「还有什么?」
犹豫再犹豫,魏若亭终究熬不过良心的谴责,豁了出去,「他现在只记得你,一直吵著要见你。」
闻言,贝净纱急躁的往病房冲去,「我要去见他……」
赶紧把她拉了回来,魏若亭心急如焚的道:「你想害我是不是?如果让我妈咪知道我跑来跟你通风报信,我就惨了!」
贝净纱冷静了下来,歉然的看著她,「对不起!」
「算了,我知道你急著想见到我哥哥,可是,我妈咪不点头,不管你等多久都没有用的,我妈咪派了两名保镳守在房内,你就算开得了门,也进不去。」
「魏小姐,我求求你帮帮我,想办法让我见你哥一面好不好?」
魏若亭摇了摇头,「我很想帮你,可是我不能,我背著我妈咪跑来找你,已经很愧对我妈咪了。」
「对不起,我下应该麻烦你。」
「你别这么说,帮不上你的忙,我心里也很难过,只是母命难违,贝小姐,你还是回去,明天也别来了。」
「不,我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
「你这又是何苦?我妈咪那个人很拗,你要她让步,很难!」
「魏小姐,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没亲眼看到烈安然无恙,我不安心。」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也没办法,对不起,我得进去了。」
贝净纱明白的点了点头,「谢谢你。」
回以一笑,魏若串动作迅速的走向病房,却看到邵阎远远的走了过来。
「雷哥哥,你怎么知道来这里?」为了把这件事压下来,他们根本不敢让外面的人知道她哥哥出了车祸。公司里,他们也对所有的主管和员工谎称哥哥出差。
「你还好意思问我?发生这么大的事,到今天阿宾才通知我!」
「我……你说,是阿宾叫你来的?」
「应该说,是你妈让阿宾请我来的,一接到消息,我还没打电话告诉风他们,就赶过来了。」
「我妈咪找你来干么?」
邵阎皱了皱眉头,「你这是什么鬼话?我跟你哥可是十几年的好兄弟,我们的兄弟之情难道会输给你们兄妹之情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奇怪,我妈咪干么特地让阿宾把你请来?」
「这个……进去再说吧!」
「邵总经理!」贝净纱这时冲了过来,咚一声,她跪在他的跟前,「我听人家说你是个好人,我拜托你,你帮我求求魏夫人,让我见烈一面好下好?」
「你……你赶快起来,这样子很难看!」邵阎别扭的低著头。天啊!一个女人向他下跪,让人看了还以为他欺负她。
见状,魏若亭不由得一阵心酸,她连忙趋前把贝净纱扶起来,「你干么这么委屈自己?我说过了,没有用的。」
「我也说过了,我不会轻易放弃,只要有机会,我都要试试看。」
「你……」魏若亭无力的摇摇头。真教人伤脑筋,可是,又下能不佩服她。
「贝小姐,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保证会让你见到火,而且还会让你照顾他。」见魏若亭用充满疑惑的眼神看著他,邵阎笑了笑,「你不要怀疑,阿宾把所有的事情都跟我说了,来这里的路上我就已经想好法子了。」
「什么法子?」
「见机行事,待会儿进去你就知道了。」
「邵总经理,谢谢你!」贝净纱戚激的道。
「你不要谢我,只要你是真心的爱著里面那个男人就行了。」说完,邵阎走向病房,率先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魏若亭也赶紧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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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阎果然没有黄牛,他只说了几句话,强调魏楚烈现在的状况极需一个熟人在身旁协助,而韩月莲见魏楚烈竟然连邵阎都不认得,逼下得已之下,也只能答应魏楚烈住院的这段时间由贝净纱来照顾,就这样,贝净纱如愿以偿的见到魏楚烈,而且时时刻刻陪侍一旁。
「烈,你真的该休息了,不可以再看了。」贝净纱强行拿走魏楚烈手上的书,他已经看了一天的书,每次叫他不要看了,他总是说还没看完。
他孩子气的嘟著嘴,「我才下要休息,万一你又下见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你。」大概是现在只认识她,他比往常还黏人,她没睡觉,他也不肯闭上眼睛,比小孩子还麻烦。
皱著眉,魏楚烈对她的话显然半信半疑。
圈住他的腰,贝净纱倚进他的怀里,「好不容易可以守在你的身边,我说什么也下会离开你。」
「我要你发誓,说你绝对不会离开我,否则……这一辈子都要绑在我身边。」说著,他抓起贝净纱的手指著天。
她心想,不离开他就是等於一辈子都绑在他身边,发誓根本是多余的。不过病人最大,她顺从的照著他的意思发誓。
总算露出满意的笑容,魏楚烈躺了下来,却不忘多叮咛一遍,「你不可以趁著我睡觉的时候乱跑哦!」
「不会的。」她在他的额上轻柔的吻了一下。
终於,他闭上了眼睛,安然入睡。
这时,阿宾来到贝净纱身後,「贝小姐,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吗?」
转向阿宾,她下确定的道:「阿宾?」
魏夫人虽然容许她照顾魏楚烈,却也当她是个隐形人,没让她认识大家,她只能从他们彼此的称呼知道对方是谁。
阿宾点了点头,率先走出病房。
贝净纱确定魏楚烈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才随後跟了出去。
「贝小姐,对不起,有几件事我想请教你,如果说错什么,请包涵。」阿宾有礼的问道。
「你说。」
「不知道贝小姐有没有得罪过谁?」
怔了一下,贝净纱立刻反应过来,「你是说,那辆车子存心冲著我来?」
「正是,虽然那时候我离你和少爷有一段距离,可是我看得很清楚,那辆车子是突然从路边冲出来的,如果说只是碰巧,并下是针对你,当时开车的人应该还来得及踩煞车才对,可是那时的车速却非常快,一点缓下来的迹象也没有。」
「我只是个平凡的小老百姓,根本不可能得罪什么人。」
「当时贝小姐有没有看到坐在车子里面的人是谁?」
「没有,当时我以为自己完蛋了,根本没心思去注意……」对了,她记得那辆车子是亮红色,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贝小姐,如果你想到了什么,不要忘了让我知道,还有,为了你的安全,你最近出入可要留心点。」
「谢谢你,我会的。」
「贝小姐,我家少爷就有劳你了。」
贝净纱点了点头,转身走回病房。其实,她刚刚已经想到曾在哪里看过那辆车子,而且还知道车子的主人是谁,可是,这实在没道理!
想著,贝净纱不放心的又走出病房,她得见高天骏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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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泡沫红茶店,高天骏一眼就看到坐在角落的贝净纱,朝她挥了挥手,他跟柜台的工作人员点了一杯饮料,便快步的走了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对不起,这个时候把你找出来,有没有耽误到你的工作?」
「没有,我也正想休息。」
服务生很快的把饮料端过来,高天骏边-著饮料边问:「魏楚烈还好吗?」前些时日,他已由她口中得知那件意外。
「他很好,天骏,真不好意思,突然把公司的事丢下来,一定造成你很大的困扰。」
「你别这么说,魏楚烈是为了救你才发生意外,你会想留在医院照顾他,也是人之常情。」停顿了一下,高天骏忍不住关心的问:「你和魏楚烈是怎么回事?」
「我们……」她困扰的蹙著眉。
「如果你不方便说的话,就不要勉强。」
「不是,你误会我的意思,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可是,事情实在是太乱了,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才好,我现在只能告诉你,这辈子,我是离下开他了。」
一直以为,他认识的贝净纱是一个过於理性的女孩子,她的世界除了工作就是孤儿院,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激起她的热情,可是现在,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至死不渝的深情,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净纱,魏楚烈对你好吗?」
似乎明白高天骏心里在想什么,贝净纱笑著说:「你不要替我担心,就算我想离开他,他也不会放我走。」
「既然你对他这么有信心,我就放心了,对了,公司的事你不要挂心,我会跟大家说你正在进行一个全新的企划案,绝大多数的时间不在公司,你只要偶尔回公司一趟,我想不会有人怀疑。」
「天骏,谢谢你。」
「哪儿的话,帮你的忙不就是等於帮我自己的忙。」
若有所思的沉静了下来,她犹豫著该如何向他启齿才奸。
「净纱,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告诉我?」
担忧的看了高天骏一眼,贝净纱坦白道来,「其实这次找你出来的目的,是为了那天的意外。那天,当那辆车子向我直冲过来的时候,我只想到自己就快死了,也没心思再去注意什么,可是那辆车子的颜色实在是太耀眼了,虽然当时我没放在心上,但是事後我回想到那一刻的情形,又想起那辆车子是那种很亮的红色,我记得……在你家曾经看过。」
「净纱,你在怀疑孟洁?」那辆车子听来像是孟洁的,只不过她很少使用。
贝净纱摇了摇头,「我希望这是一件单纯的意外,只是魏家的人已经在怀疑这件事,我不希望跟她有关。」
「我懂你的意思,我会找机会了解这件事。」
「对下起,我不能待太久,得赶紧回病房了,我会随时跟你保持联络。」跟高天骏道了声再见,贝净纱赶紧走出泡沫红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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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你要我让那个女人跟火一起搬回家?」气急败坏的瞪著魏浩南,韩月莲怀疑他是不是神经错乱,她恨不得贝净纱离她儿子远一点,最好永远下要跟她儿子有任何牵扯,他竟然叫她张开手臂,迎接那个狐狸精住进他们魏家,他有没有搞错?
「老婆,你别急,听我把话说清楚,我这么提议是有理由的。」魏浩南安抚的搂了搂妻子的肩膀。
冷冷的一哼,韩月莲挣开他,不以为然的道:「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告诉你,就算天要塌下来了,这事也没得商量!」
魏浩南不解的叹了口气,「你为什么那么讨厌贝净纱?其实,我倒觉得她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她是谁!」
「她是谁?」
「他是『高氏企业』董事长高天骏的未婚妻。」从阿宾口中探出贝净纱这号人物,她就派人去调查,没想到……
恍然大悟,魏浩南终於知道他的妻于为什么对贝净纱这么反感。
「都已经有未婚夫了,还跟火纠缠不清,这种不知检点的女人,你说,我怎么可以让火继续迷恋她?」韩月莲忿忿不平的道。
「这……老婆,你说得没错,可是,你确定那些就是真相吗?」
她一脸不解的皱著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太早下定论,表面不一定等於真相,也许这之间有什么外人不明白的苦衷啊!」
嗤之以鼻的白了他一眼,韩月莲没好气的道:「瞧你说得好像她是好人,我才是那个污蠛她的坏人!」
「我没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你应该给她机会,如果让她跟火一起搬回家里,你不正好可以藉机观察她,看她是下是你说的那种女人。」
瞪了他一眼,韩月莲气恼的用手指戳著他的胸膛,「好啊,绕了半天,原来你在算计我啊!」
「我是这样的人吗?I魏浩南无辜的一叹,「我会这么做,是有我的用意,这几年,我虽然挂名『魏氏集团』的执行总裁,可是公司的事我早就不插手了,全都是火在作主,你想,如果火失去记忆力的消息不小心走漏出去会怎么样?不但公司里人心惶惶,连投资人也会大量抛售公司股票,後果是不堪设想。」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这么重要的事!」
「我也没想到,还好雷提醒我,所以我们得尽快让火回到公司上班,而且要隐瞒他失去记忆力这件事。不过你也看到了,他现在只肯跟贝净纱说话,如果没有贝净纱在一旁协助,我们怎么让他回到公司?」
「这……」
「我听雷说,贝净纱非常能干,相信有她协助火,火应该会很快的进入状况。」
嘴一噘,韩月莲不甘心的质疑,「雷好像很袒护那个女人?」
「不管雷有没有袒护,要紧的是他说的都是事实,我们现在非得借助她不可。」
虽然有一百个不愿意,她却不能不屈就现实,「好吧,就照你的意思。」
「你不要那么丧气,也许你会有意外的发现也说不定。」
「是吗?」她可不敢期望!
「是不是,往後你自己看了不就知道?」
唉!说得还真轻松,不过,目前也只能这样子,不是吗?韩月莲无奈的接受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