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峡大坝终於动工了,该兴奋?还是该悲戚?
医生治癌症,水利工程师建水坝。
但医生未必希望病人得癌症,
就如同水利工程师未必赞成长江建水坝。
那些历史文物怎麽办?
古来风流人物的故事又去那儿找寻?
叁峡大坝是否真是撒旦的工程呢?
但是长江下游的居民,每年得承受几次洪灾的风险。
数万人的伤亡,数百万人的流离失所,
他们是希望在一生之中,偶尔几次到叁峡去凭吊一番?
还是从此远离洪灾的恐惧?
除了人的因素,除了历史的角度,除了经济的考量,除了生态的观点,
有谁问过长江呢?
它蜿蜒曲折地流了这麽多年,愿意被拦腰截断吗?
长江啊!我彷佛听到了你的呜咽。
拿起大坝的设计图。
我该做历史文化的刽子手?
还是自许为下游居民的救星?
ToBe?orNotto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