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南一不想她误会自己与花如颜之间的事情,便在她耳边将花如颜、竹沥和白草的事,简单讲诉一遍。
胡颜听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曲南一竟然从自己拿回来的那锭金子上开始挖洞,直到将人都埋进了坑里。好……好手段啊!竟连她,都被转懵圈了。若非心里确定曲南一对自己的感情,又了解他的身世,只怕换个女人,都要误以为曲南一起了花心。
比起那些动辄喊打喊杀的人,曲南一这样的蔫坏,才是最可怕的。别人拼命前会先亮剑,而曲南一捅人刀子后还能一脸关心地问你痛不痛。
胡颜觉的……满心欢喜啊!
人有千面,曲南一展现给她的,却是最真实的一面。甚好。
胡颜晕乎乎的,感觉头变得越发昏沉,忙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几分,却效果不大。
看来,她又要暂时失去理智了。
胡颜低头看向她与曲南一捆绑在一起的手,道:“我若发疯,可能会伤到你。”
曲南一却是呵呵一笑,眼神在胡颜身上层层荡漾,意有所指地道:“大不了让你得逞,占个大便宜去。”
胡颜的唇角一勾,道:“也罢,就这样吧。”说实话,她格外喜欢曲南一跳戏她。每次不正常的心跳,都让她欣喜。
曲南一的心中盈满欢喜,他知道,胡颜这是默许了。胡颜如此看中自己的处-女-身,却宁愿破了处-女-身,也不愿伤害他。
曲南一竟感动得鼻子一酸,攥紧胡颜的手,道:“阿颜,我必不负你。”
胡颜道:“我怕自己负你。”
曲南一微微一愣,随即苦笑道:“阿颜,你真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吗?哪怕哄骗我一下,让我开开心,好不好?”
胡颜的眸光染着笑意,口中却说道:“不好。”
曲南一垂眸看向胡颜,眼中波光粼粼、缱绻了爱意。伸手,弹了她一个脑蹦。
胡颜扭过头,哼了一声,嘟囔道:“谁给你小子的胆?”
曲南一突然抱过胡颜,用力吻上她的唇瓣。没有哪一刻,曲南一的心里会像现在这样,充满了各种特别的喜悦。若非胡颜变成这幅模样,他还不知道,胡颜也会有如此可爱的一面。软软的、糯糯的、小声抱怨着,简直柔化了他的心。
胡颜脸上的黑毛在曲南一的脸上蹭过,就像瘙在了他的心上,那么痒。
面对曲南一突发的热情,胡颜的脑中一热,竟瞬间失去了理智,只想着要将这个人压在身下,好生享乐一番。
胡颜的热情令曲南一措不及防,在心生狂喜的同时,也知道地点不对,忙扯开胡颜,气喘吁吁道:“先……先离开这里。”烟越来越大,曲南一不敢耽搁,拉着胡颜直接出了地牢,站在院子中,发现不但大牢周围被点燃了一撮撮的火,且就连他的房间,也被人点燃了。
狱卒和衙役们忙着救火,一桶桶的水泼了上去,冒出吱吱浊气。
胡颜眯眼打量着曲南一,眼神在他的胯-间流连不去,偶尔还吞咽一口口水,露出一副急色的模样。亏得她脸上有黑毛覆盖,不然还真不敢直视她此刻的样子。
曲南一没注意到胡颜的变化,用脚踢开堆放在地牢大门一侧的木材,道:“看样子,是有人想逼咱俩出地牢……”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被胡颜抱住,压向墙面。
曲南一大惊失色,知道胡颜这是犯浑了。就算他有心从了她,却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她成就好事。
曲南一挣扎道:“阿颜!阿颜你看看我,醒一醒!”
胡颜哪里管得了那些,直接用左手去抓他的亵裤。
嗤啦一声,曲南一的亵裤从中间分开,落在地上,成了两半。
他那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便落在了胡颜眼中。幸好有衣袍挡住了重点位置,不然曲南一还真就无脸见人了。
胡颜眼中的血红色涌动,看起来越发的诡异起来。她吸着口水,就要去掀曲南一的衣袍。
曲南一用另一只手护着衣袍,不让胡颜得逞,口中求饶道:“阿颜阿颜,你稍等、稍等,我们进牢房里去,好不好?”
此事的胡颜早已化身为“淫-兽”,哪肯稍等?一把划开系住二人手腕的腰带,就要去扯曲南一的衣袍。
花青染突然出现,由身后,拍了拍胡颜的肩膀。
胡颜瞬间转头,看向花青染,目露好事被打扰的凶悍之色。
花青染唬了一跳,忙缩回了手。
胡颜继续去忙乎曲南一。
曲南一捂着袍子不撒手,一副即将被色女蹂躏,却又宁死不从的小男人形象。
花青染突然就有些下不去手了。他不知道,若胡颜这么朴自己,结果会是怎样的。
曲南一见花青染竟看上了热闹,当即吼道:“花老道,你忒不厚道!放火烧我县衙,还看这样的热闹!嗷……”
胡颜一口咬在曲南一的嘴巴上。
曲南一嘴巴上痛,心中却甜如蜜。若没有这些碍眼的人,他是真的可以配合胡颜的所有要求,哪怕她现在看起来,不像个人。曲南一觉的,这毛茸茸的手感,摸起来也应该不错。
花青染心中一惊,磕巴道:“你……你让我怎样?”他……他对男女之事,不懂啊。
这时,司韶从暗处走出。他通过花青染和曲南一的对话,大概明白了发生何事。他一边走向胡颜,一边拉开衣衫,露出一截奶白色的胸膛,问道:“胡颜,你想要什么?”
胡颜没有反应,继续对曲南一上下其手。那猴急的样子,看得人想笑。
司韶突然大喝一声,道:“胡颜!你要什么?!”
胡颜微愣,回头过,看向司韶。那双血红色的眼睛,染了三分雾色。
司韶解开了衣襟,张开了手臂,做出柔顺的样子,道:“你来,我给你。”
胡颜看看司韶,又回头看看曲南一,突然撒腿向司韶冲去。
曲南一伸手要抓胡颜,却只抓了个空。
胡颜一把扛起司韶,跃上墙头,向外跑去。那动作,那身型,就跟惯犯采花大盗似的,别提多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