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拦住它!”杜必行大喊一声,红毛配合他行动。
他砍断一根古木,然后当成武器,用力的抽打在丛林蚺身躯上,阻碍它的行动。
杜必行全身发红,原力波的增幅已经达到快要扛不住的频率,此刻他的力量,已经堪比一般大武宗了!
一道刀光闪过,便看见丛林蚺的蛇头从身躯上滑落,喷出大量血水!
“死了!”红毛又是惊喜又是惊骇,杜必行的实力也太强了吧!
虽然这丛林蚺的战斗方式很简陋,又有他们帮忙,但刚才他表现的实力,完全超过了自己。他不得不承认,即便是实战,自己也不是杜必行的对手。
红毛心里头那些不服,顿时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敬佩。
一个猎人连忙收集丛林蚺的血液,这可是大武宗级别的异兽,身上都是宝贝!
而红毛,则是给重伤同伴疗伤。
杜必行也赶紧休息,刚才真是把体力和原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要不是有两人帮忙,他不见得是丛林蚺的对手。
“你们看,它肚子里有东西!”那猎人用刀解剖丛林蚺尸体的时候,发现了线索。
丛林蚺的胃里,有一些金属器物。一把快被融化的短枪,还有一点金属残片。
“那些猎人肯定是被它吃掉了!它的消化力很强,那些人的尸骨都已经消耗了。这有这些金属,还存在着。”红毛判断到,丛林蚺的胃酸都已经把这些金属都快腐蚀消化了。
“不止!”外号叫银弩的猎人道,“你们看,这块残片上有军方的标识!”
两人拿起来一看,那块金属残片上有一个印记,是大唐军用标识。
“难道它还吃过军人?”红毛纳闷道。
“有可能,不过不定是那些猎人的东西呢?”杜必行道。
“我们得继续找!”红毛道,“沿着这个丛林蚺的痕迹,不定能找到更多的证据,就能回去交差了。”
他们找到的这些东西,明不了什么。丛林蚺不一定吃的就是那些失踪者,或者只是误吞了金属垃圾。
他们把丛林蚺的身体上精华的部分取走,其余部分埋在地里,蛇皮什么的材料还很珍贵,如果有机会还能带回去。
那受伤的猎人,代号叫黑刀。经过他们的简单救治后,勉强能够行动。好歹他也是个武宗,即便骨头碎了,只要不战斗,还是能够支撑的。
他们找寻丛林蚺的踪迹,跟随前行。丛林蚺身躯巨大,路过的地方难免会留下一些痕迹,而且时间不长,踪迹还没消失,很容易搜寻。
他们一直找到一处深潭旁边,这里面积巨大,如同一个湖。不过并非是死水,而是活水。
百木雨林,最大的干流从潭中穿过。
“这潭水,怎么是黑色的?”银弩诧异道,“明明是活水,颜色应该会被冲淡!”
“或许是这里的地质、植物的缘故。”红毛并不奇怪。
“你们看!那里!”杜必行突然喊道,三人走过去,顺着他指的的方向看,不由得惊讶不已。
在潭水中,露出个巨大的金属骨架。在潭水里面,还有更多的金属部分。因为水是黑色,看不清楚。但他们都知道,这大概是什么飞行设备的残余。
杜必行想要踏水过去,看它到底是什么,被红毛拦住了。
“不要入水!这潭水深的很,里面肯定有异兽。我把它拖过来。”
着,红马取出一个钩锁,套在金属骨架上,用力往外拖。杜必行帮忙,将那个巨大的金属事物从深潭拖到岸边。
看清它的全貌后,四人都惊呆了。
那是一艘型宇宙舰的残骸,里面的装置都已经损坏。而且就它的破损痕迹来看,它损坏的时间并不久,能源库里,还有能量残余!
“我的,为什么这里会出现型宇宙舰?难道有疯子开这个东西来狩猎区打猎吗?”黑刀吐槽道。
“神经病啊!”银弩骂道,“就这一艘型宇宙舰,价值就不知道多少亿。而且不是我,这个狩猎区有什么东西能击毁型宇宙舰?”
“的也是。”黑刀点头,“那它是怎么来的?”
“可能是坠毁的!”红毛道,“你们看,它眼中变形,受过撞击!还有这些痕迹,都像是坠毁的!”他指出一些宇宙舰的伤痕。
杜必行突然想起,那跟杨玉环散步的时候,看到有明亮的流星坠落,难道就是这个?
“那为什么这里没有坠毁坑?”黑刀又问道。
他话音一落,潭水中突然发出声响,一道巨大的黑影从水底冲出来。
“躲开!”杜必行一边喊,一边拿刀正面抗下那异兽的攻击。
三人赶紧闪开,发现从水底钻出来的,居然又是一条丛林蚺!而且这条丛林蚺比刚才那条还要大一些,同样也是大武宗的气息强度!
“怎么又一条?我们来到蛇窝了?”黑刀骂道,他才被之前那条丛林蚺打伤,伤势都没恢复。
“我知道了。这个型宇宙舰,就是这丛林蚺拖到水里的!”银弩道。
“现在不是关心这的时候!跑吧!”红毛喊道。
杜必行也不犹豫,转身就跑。不是他不敢跟异兽作战,而是这里的地理环境太不好了。
要是被丛林蚺拖到水里,必死无疑!而且他们才跑出几步,深潭里又弹出几个巨大的蛇头,还有更多的丛林蚺冒出头来。
“沃槽!”众人忍不住爆粗口,因为他们察觉到那些冒出的丛林蚺,居然都是大武宗级别。
“哗啦啦!”巨大的水声响起,一个更大的蛇头冒出来。它的身躯比其他的丛林蚺更大,而且居然长满了牙齿!
“泥码,这只都武爵级别了吧!”众人简直吓的使出吃奶的力气逃跑!
要是被后面那些丛林蚺追到,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幸运的是,那只武爵的丛林巨蚺并没有追他们,只有两条一点的丛林蚺追了他们一会,而且还没有深追。距离那潭水远一点,它们就自己退了。
即便如此,众人还是逃了很远才敢停下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