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琉那不冷不热的样子,苏杭一脸的无奈,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可是在看着这个男人就像是一个无赖一样的死缠着自己,苏杭更是觉得头疼。
明明他们两个人就是那么的不协调,而且赵琉似乎还有些讨厌自己,经过这一阵子的相处之后,而且从来都没有抱有过太多的梦想,甚至有着一丝丝放弃的念头。
一开始,苏杭对爱情充满了幻想和期待,尤其是遇到了赵琉之后,这个女人就这样对赵琉一见钟情,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磨灭掉的。
后来经过他们两个人的相处,赵琉一开始对他还算是比较不错的,毕竟他们两个人的婚姻赵琉一开始就不赞成,但是结婚之后,赵琉其实对她还是很好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孩子出生了之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本来苏杭还天真的以为,孩子出生了以后,他们一家三口会过着开心幸福的日子,甚至赵琉会对他们两个人越来越好,不过自从孩子出生了以后,好像一切都变了。
其实这一切都是有着比较深的渊源的,不过苏杭从来都不知道,因为不只是赵琉,还有赵琉身边的这些人,从来都没有对苏杭提起过。
在很长时间以前,大概是在赵琉上大学时候,喜欢了他们系里的一个系花,这个女孩长相非常的清纯,而且看上去比较善良,就是因为这样,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整整有五年的时光。
当时,对这个女孩的家境不怎么好,所以赵老爷子一直都不是很喜欢,但是这只是赵琉自己以为的,赵老爷子之所以不喜欢这个女孩,只是觉得这个女孩比较心急而已,虽然长相清纯,但是骨子里面却流露出了这种比较世俗的气息。
赵老爷子极力的反对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但是赵琉非常的执着,赵琉一心一意的以为,只要他们心中有彼此,那么一切都是不成问题的,早晚有一天,爷爷一定会接受他们的。
可是,赵琉毕业了之后,赵老爷子告诉那个女孩,只要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赵琉就不会有公司的继承权,可是在赵琉的心里面,对公司所有的一切都不感兴趣,赵琉曾经有一个小小的梦想,那就是成立一个珠宝设计室。
后来就是因为赵琉失去了继承权,所以这个女人奋不顾身的选择了离开,经过了这件事情之后,赵琉整个人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的专情执着,反而是披上了一副伪装的面孔,永远那么放荡任性,装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
可是遇到了苏杭之后,赵琉的心里还是很矛盾的,或许是因为赵老爷子非常的喜欢苏杭,所以赵琉的心里面一直都不能原谅老爷子当年的行为。
不过在赵琉的心里面,他还是非常清楚的知道,如果当时那个女人不那么贪婪,或许他们两个人也可以走到现在,或许他们两个人已经步入了结婚的殿堂,赵老爷子只是帮帮他而已。
看着赵琉那紧绷的面孔,苏杭一时之间有些慌张,他们两个人似乎还从来没有做过这么暧昧的举动。
“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点,我实在是憋不住了!”
赵琉紧皱着眉头,那面部有棱有角的线条紧蹦在一块,眸光有些漆黑,若有若无的看向了苏杭。
苏杭一时之间有些不自在,瞳孔狠狠的退缩了一下,站在原地的脚尖轻轻的垫起来,然后缓缓的把目光注视到了赵琉的身上。
“这样好吗?”苏杭弱弱的问了一句。
赵琉的眉头紧紧的锁在了一起,然后有一些不耐烦的说:“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如果这里要是有别人的话,我可能会不用你,可是现在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你还是快点吧,我真的不行了!”
听到赵琉的话之后,然后苏杭缓缓的上前一步,渐渐的靠近赵琉。
赵琉的手上还包裹着一层纱布,看起来确实有一些不方便,可是苏杭觉得如果这样是帮他的话,也确实有些不妥。
不过正如他所说的那个样子,现在这里又没有别人,更何况他们两个人连孩子都有了,这又怕什么?
于是,苏杭轻轻的抿着唇角,然后缓缓的伸出了一只手,两只手抵在了赵琉的皮带扣上。
可是,苏杭却不知道应该从何下手,自从他们两个人发生过那一次关系的开始,他们两个人几乎再也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苏杭除了这个男人之外,再没有爱过任何人。
对于这个动作,苏杭似乎是有些做不来。
不过现在看看他的这个样子,她还是强忍着头皮,然后有一些手忙脚乱的准备给他解皮带扣。
赵琉的眉头紧蹙,等了半天,可是他的腰带竟然纹丝未动,他有一些不满意的勾起了唇角,脸上都是阴鸷的光芒。
“你怎么还没好?”他的声音冷厉,很是不耐烦的说。
苏杭的十根手指还在不停的乱动,可是却不知道应该如何下手再说,她也从来都没有研究过男人的皮带扣,这到底应该如何去解?
“我……”
苏杭的小脸憋的通红,磕磕巴巴的,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快点儿!”他带着命令的口气,仿佛如君王一般,就那么直勾勾的站立在那里。
反而是苏杭,一脸畏畏缩缩的样子,两只手慌乱的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于是,苏杭非常沉重的做了一个深呼吸,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一些人。
她又开始努力的解开皮带扣,这件事情应该是苏杭这一辈子做过最糗的事情了,竟然那么的手足无措。
赵琉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暗沉,目光紧锁,就在下一秒钟,苏杭不知道是召唤了何方神圣,突然又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啪嗒一声,皮带扣竟然解开了。
一时之间,苏杭竟然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干净白皙的小脸被憋得通红通红的,就像是一个熟透的苹果,邀人采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