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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稿,最近,日子过的,烦心事挺多的,写完以后,就不想再修改,明天修改吧。
女的好了,男的冲老中医说了声谢谢,不过,我看男人的脸色,好像不是太高兴。
男的扶着女的离开了,老中医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轻轻叹了口,陈辉这时候冲老中医拱了拱手,“没想到老先生还是一位隐世的奇人,失敬失敬!”
男人再次给老中医道谢,不过,他的脸色还不是那么好看,老中医没着急让他们俩离开,掐着手指头算了算,最后冲两口子一摆手,“走吧,要是再有,你再带她过来。”
老中医笑着一摆手,“啥隐世奇人呀,小把戏,让你们见笑了。”说着,老中医转身把我的药拿了起来,递向我说道:“小兄弟,这是你的药,你们道长说我是奇人,我看,你才是奇人,将来成就非凡呐!”
我眨巴两下眼睛,把药接到了手里,心说,我算是奇人呀,一个要走吧,这回不会再有了了饭的。
也就在这时候,外面又传来了嘈杂声:“刘爷爷,刚离开您家,我老婆又不行了!”紧跟着,之前的男女又回来了,这一回,女的浑身抽搐,男的扶着她进来了。
老中医朝女的一看,微微皱了皱眉,说了句,“咋又来了一个呢?”
言下之意,这回上女人身的,跟刚才那个,不是同一个,老中医又故技重施,到院子里念叨几句,又朝天抓了一把,回到屋里,再次在女人后背拍了一下,一巴掌下去,女的又恢复了正常。
傻牛使劲儿推了木板几下,哗啦一声,木板朝里面翻到了,扬起一片土灰。
老中医疑惑不已,我在旁边看着,也觉得奇怪,不过,刚被鬼上身的人,阳气都弱,再被另一个鬼附上也算正常。
强顺一听,就像惊弓之鸟似的,立马儿朝傻牛看了一眼,说道:“傻牛哥,这里面早就没人了,咋会有人喊救命咧。”
男人再次给老中医道谢,不过,他的脸色还不是那么好看,老中医没着急让他们俩离开,掐着手指头算了算,最后冲两口子一摆手,“走吧,要是再有,你再带她过来。”
男女离开以后,老中医重重地叹了口气,嘴里小声嘀咕了一句,“造孽呀……”
我们四个面面相觑,好像老头儿有事儿,但是,又不好猜是啥事儿。
陈辉这时候,从身上掏出钱,问老中医诊费多少,老中医看了陈辉一眼,说道:“道长,我刚才不是说了么,给这孩子看病,我不要钱。”说着,老中医朝我看了一眼,又说道:“不过,你们四个,能不能再我这里住一夜。”
我们几个顿时都是一愣,我说道:“老爷爷,我们还有急事,着急赶路呢。”
老中医说道:“耽误不了你们的事儿,就住一夜。”
我们四个面面相觑,好像老头儿有事儿,但是,又不好猜是啥事儿。
陈辉最后说道:“既然老先生想让我们留宿一夜,那我们也趁机在您这里休息一天吧,这些天,也走的累了。”
老中医一听,显得挺高兴,当下就给我们安排了住处。原来这老中医,家里就他自己一个,几个儿子都搬到镇子上,他闲镇子上太吵,就留在了家里。
他们家里空房子停多的,我们四个分别住进了两个屋子里,陈辉跟傻牛一个,我跟强顺一个,而且屋里都有床。
中午的时候,在老中医家里吃了顿饭,吃过饭以后,那男的带着女的又来了,还是给鬼附身了,只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我都纳闷这女的是咋了。
等老中医再次把女的身上的东西赶走以后,我悄悄问老中医,家里有朱砂没有?老中医问我要朱砂干啥,我说,总不能一直给这女的赶来赶去,这样太耗神了,不如弄点东西给他防住。
老中医听了挺高兴,他这诊所不大,却是五脏俱全,中药西药都有,朱砂当然也有。我让老中医给我拿了点朱砂,我从身上掏出鱼骨针,给自己手指头上扎了一针,往朱砂里滴了几滴血,让老中医把朱砂包上,送给了女的,让女的贴身带着。
等男女走了以后,老中医看着我很有深意地笑了笑,随后,他对我们几个说,下午没啥事儿,可以到他们村子上转转,晚上在他们家里住一夜,明天一早就能离开了。
一个破村子,有啥好转的,不过,我们在这里,多多少少也影响到老中医给人看病,陈辉说,去转转也行,带上些香烛纸火,看他们村子里有道观啥的没有,去给村里的道观上个香。
强顺顿时叫道:“还救呀……”
拿了些香烛纸火,我们几个就出了门,在他们村上转了一圈,居然没有找到道观,只有一个佛家的寺庙,陈辉没往里面进,因为时间尚早,几个人就在他们村子外面转悠起来。
这个村子,具体是哪儿,弄不清楚,反正是一很破旧的小村子,村子里人不多、也不大,口音呢,说真的,有点儿像河南的口音,但是,他们又好像没人说“中”字,陈辉猜测,这里应该是河南、山东、安徽三省的交界地带,口音比较杂。
四个人在村外转悠来转悠去,转悠到一个大院子旁边,高墙大院,上面还拉着铁丝网,因为墙太高,院子里的情形看不到,感觉好像个监狱似的,不过,里面有个转头磊成的大烟囱。大院子周围荒草丛生,似乎已经被人废弃很久了。
在院子旁边,还有个大坑,坑里有半坑积水,陈辉看看大院,又看看大坑,对我们说,这里好像是个一座砖窑场,院子旁边的坑应该是烧砖挖土留下的,还有拿烟囱,排烟助燃用的。
砖窑场,过去我们村里也有,在我们村东,后来村东修建107国道,砖窑场被迫关门停业了。
强顺说道:“里面啥都没有,哪儿有人呀。”
一个废弃的砖窑场,也没啥可看的,几个人就想返回村子,就在这时候,傻牛忽然停下不动了,抬手朝砖窑场里一指,含糊不清的说:“有、有人喊救命。”
强顺一听,就像惊弓之鸟似的,立马儿朝傻牛看了一眼,说道:“傻牛哥,这里面早就没人了,咋会有人喊救命咧。”
傻牛朝强顺看看,点点头,“有、有人,喊、喊救命捏。”
陈辉轻轻一蹙眉,“傻牛,你听清楚了吗?”
“嗯!”傻牛傻乎乎地点了点头,陈辉随后朝我看了一眼,我摇了摇头,强顺冲我说道:“这就对咧,我也啥都没听见!”强顺这时候,可能已经给“救命”俩字留下阴影了。
傻牛伸手一拉我胳膊,“气气,救人、救人……”
强顺顿时叫道:“还救呀……”
傻牛朝第二个房子一指,“这里这里……”
傻牛拉着我走到了院子大门跟前,我打眼一看,这是两扇大铁门,上面还挂着锁,不过,门跟锁都是锈迹斑斑的,就连高墙上拉的铁丝网都是锈的,最少被人废弃有一年了。
我朝傻牛看了一眼,说道:“傻牛哥,门锁着能,咱进不去,再说了,这里就是一个废砖窑,咋还会有人呢。”
强顺说道:“里面啥都没有,哪儿有人呀。”
傻牛不依,陈辉说道:“围着这厂子转转,或许有别的地方能进去。”
四个人围着厂子转了半圈,来到了厂子后墙,也就是离大门最远的,对面的墙,就见有一片墙根儿,是用活砖磊的,这里似乎被人刨开过,后面又被人用砖头垒上了,面积并不大,傻牛蹲下身子就去掏那些活砖,一会儿的功夫,在墙上掏出一个五十公分左右的墙洞,看着就像个狗洞似的,墙洞里面,用木板抵着着。
我们四个面面相觑,好像老头儿有事儿,但是,又不好猜是啥事儿。
傻牛使劲儿推了木板几下,哗啦一声,木板朝里面翻到了,扬起一片土灰。
等灰尘落尽以后,几个人蹲在墙洞口朝里面看了看,就见里面乱七八糟堆着很多砖头,有成品的,也有还没来得及烧制的毛坯。傻牛第一个钻了进去,我本想第二个钻进去,被强顺扯了一把,陈辉第二个进去了。
强顺小声跟我嘀咕,“这里咋会有人喊救命咧,傻牛哥肯定听错咧。”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别自欺欺人的,傻牛哥能听见的,不见得是人的喊声,你把你胸口的血擦掉试试,弄不好你也能听见。”
强顺似乎被我拆穿了,“我就知道你想多管闲事儿,咱才安稳几天呀,你又要没事儿找事儿。”
强顺说道:“里面啥都没有,哪儿有人呀。”
傻牛朝第二个房子一指,“这里这里……”
总共有四排低矮的房子,从外面看,没个房子的空间都特别小。走到跟前,就见这些房子全都是铁皮门,这些门倒是没上锁,不过,也有上锁的地方,只是没锁而已。
我打眼把整个院里看看,这院居然还分前后俩院子,中间有道界墙,我们这时候等于是在后院。
这个村子,具体是哪儿,弄不清楚,反正是一很破旧的小村子,村子里人不多、也不大,口音呢,说真的,有点儿像河南的口音,但是,他们又好像没人说“中”字,陈辉猜测,这里应该是河南、山东、安徽三省的交界地带,口音比较杂。
那排低矮的房子,在界墙那里,房子等于也是界墙的一部分。傻牛这时候回头朝我们,“那里、那里。”他指的就是那排低矮的房子。陈辉也回头招呼我们俩,赶紧跟上。
强顺问了傻牛一声:“傻牛哥,你说喊救命的人在哪儿呢?”
我朝强顺看了一眼,“把你的阴阳眼弄开看看吧。”
这时候,傻牛穿过那些乱七八糟的砖头,朝一片低矮的房子走去。
房里空荡荡的,床上也没有被子褥子上的,地面上乱七八糟,扔着几双烂鞋子跟几件破烂的脏衣裳。
我没理他,甩开他钻了进去,强顺见状,无奈地也跟着钻了进来。
这房子上的铁皮门是关着的,我过去把门推开了,朝里面一看,里面放着四张破旧的木头床,最奇怪的是,在这房子尽头,居然还有一扇铁门,等于是,冲着前院一扇门,冲着后院一扇门,房子里就像个过道,整个只有门,并没有窗户,里面看着十分阴暗。
傻牛朝屋里指指,“里面、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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