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我爷爷是土生土长的清水人,从这个医院出去的,每年我爷爷都会来这医院帮一阵子的忙。老人嘛,念旧。”
“我在这也是我爷爷安排的,他怕我去天都受人照顾之后膨胀了,不过我也就实习一年,过段时间我就回栾家了。”秋伊人笑着说道。
“栾家?天都栾家?”易云杰突然停住脚步,面露震惊地望着秋伊人。
“是啊,我母亲是栾家的人,小梅姐姐,当了家主,我是一定要回去帮她的。”说着秋伊人笑了笑。
易云杰愣愣的站在原地,目光直直地望着秋伊人,这个小丫头,居然和栾小梅认识,看上去关系还不错。
“哦。”易云杰失神的点了点头,向着周建国的病房走去。
“哎,我刚刚听你再说,易云杰对吧,我听说过他,在江南有小邪医之称,那个冯爷爷的身体,和易姐姐的孩子都是他救得。而且啊,而且,现在有传言说,说那个韩元和的脚,也是他治好的,在义诊当天,还把中医医院那几个人,教训的一顿,你不知道,我最讨厌他们了。”秋伊人兴奋的说道。
“哦。”易云杰应道。
“那个,我刚刚在手术室里听你说,你是易云杰的师兄?”秋伊人说着眼中带着笑意。
“是,我是他师兄。”易云杰承认。
“你医术这么好,你有没有想过要去天都啊?”秋伊人提议。
“天都?会去的,不过不是现在。”他还要去天都,去栾家,去娶栾小梅。
“你什么时候去,一定要跟我说一声,我把你引荐给小梅姐。你看上去好像是武道者。”秋伊人问道。
“是。”易云杰点了点头。
“栾家是天都第一武道世家,小梅姐现在身边缺人。那个,你那个师弟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啊。”秋伊人说了好一会,终于说到正题上了。
栾小梅在外面因为一个男人,反抗栾家,拒绝易家的事情,已经在天都传遍的,秋伊人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调查出栾小梅在清水的时候和易云杰关系不一般。
可这个易云杰,就在栾小梅回天都的那天,突然死了。
栾小梅回天都之后,竟努力挤掉他大伯,当上了家主,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秋伊人一直很好奇,这个让栾小梅改变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不太多,小师弟一直和师傅在后山,我们平时见面不多。”易云杰说道。
“哦,那个到了,周先生就在这间病房,你先忙,等你向去天都,可以来找我。”秋伊人笑着离开了。
看着秋伊人的背影,易云杰深思起来,现在的情况,他见不到栾小梅,却可以从秋伊人口中得知栾小梅的消息,也可以借住秋伊人,给栾小梅提供帮助。
这个女人如果没有二人,真心对待栾小梅,他倒是可以结交一番。
若是有什么其他心思,那就更有必要调查一番了,他绝不允许栾小梅身边,出现不利因素。
易云杰转身进了病房,发现张霞也来了,他坐在周建国床前,正在絮絮叨叨的念叨着。
周建国检查过后,身体并无大碍,在周老爷子的强行要求下,继续住院观察几天。二人并没有继续瞒着张霞,叫了他过来。
易云杰走进来,张霞住了嘴,仔细打量了一下易云杰。
此刻易云杰仅着中衣,身上还满是鲜血,加上一脸络腮胡子,一头长发,一看便不像什么正经人。
“道长,您回来了。”
“你回来了。”
周山和周芊芊迎了上来。
“恩,周先生怎么样?”易云杰问道。
“没事,好多了,多亏了道长,张霞,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无念道长,云杰的师兄。”周建国立刻起身,想要站起来。
“哎呀,你起来干什么啊?赶快坐下,动什么动,有病你不知道啊。”周霞阴阳怪气的说道。
说着,还嫌弃的剜了一眼易云杰一眼,满身的嫌弃。
“你是不是没吃饭,一会我陪你回去吃饭吧。”周芊芊贴心的说道,这次武馆的事情和他父亲,都是易云杰救回来,她按理,是应该请他吃一顿饭的。
“不用了,我一会还有事。”易云杰现在就像去宗家,看看宗老爷子。
他留在那对蛮夷人身上的神识,正在向中医街方向移动。
“什么事啊?要不我陪你去吧,正好吃点东西,你帮了我......”
“芊芊,人家道长说有事,你就别拦着人了。你什么时候对一个陌生人,这么热情了?你有闲心,怎么不对高学斌热情热情,人家学斌那孩子,要家世有家世,要容貌有容貌,自身还勤苦好学,他父亲还是副区长,眼看着就要升区长。这么个男人,追你,你不好好考虑。”周霞有意无意的说着。
“哎呀!妈,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你就别掺和了,你提高学斌做什么?我跟他是没有可能的。道长帮过我们,请吃顿饭怎么了?”周芊芊最近发现,她这个母亲越来越过分,总是没事,有的没的撮合她和高学斌,也不管他愿不愿意。
“我为什么不能提他?人家优秀怎么了?你也说了,这道长是易云杰的师兄,当初易云杰没少让你爸照顾着,那小子死了之后,一切事情都是你父亲办理的,还想怎么着?他师兄帮我们一下不应该吗?吃什么饭吃饭?赶快回家去。”易云杰算个什么东西?他早就看易云杰不顺眼了,不学无术,在外面儿,没干好事儿,才被人害死的。
死了都不得安生,还让他们周家来给擦屁股。
他这个师兄看上去也不像什么好货色,长成什么狗样子。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人家易伯父易伯母,不是给了你三十万吗。”
“是啊,今天不要是道长,我就死了。”
“没有道长,我这武馆,今天就没有了。”
周山周建国周芊芊三人,轮流为易云杰开口。
张霞一听,瞬间来了精神,指着他们单个骂道:“我说什么了?话糙理不糙,我说的都是事实,三十万怎么了?他应该给的。我照顾他儿子,给他儿子办丧事,多晦气的事。”
“还有你,你死了吗?你死了吗?我怎么没看见你死了,没死跟他有什么关系。还有爸说的,道观没不没的怎么了?要依我的意思,早就应该卖给司徒东棠,你们一个一个。把这老道说的这么邪乎,是不是他给你们吃了什么**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