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君的话还没说完,张娇已经扑了上来,狠狠的掐着他的脖子,脸对脸,鼻尖对鼻尖,喷着口水道:“该死的混蛋,装神弄鬼吓唬我,趁机占我便宜,你当我傻呀。”
“大胆孽畜竟然还敢造次,想要魂飞魄散吗?”高君的目光直透过张娇,盯着她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作祟。
张娇大怒:“哎呀我擦,你还敢跟我装是吧,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就把那花坛刨开,里面要是没有你说的尸骸,看我不锤死你!”
“无量天尊,善哉,善哉,相信主,没错的。”
“混蛋!”
张娇愤恨的推开他,总觉得这地方有些阴森,花坛里已是百花凋零,到处都是枯枝烂叶,唯有一朵红色的蔷薇花开得正艳,鲜红的花瓣仿佛被鲜血染成的一般。
张娇快步的走了,身体扭啊扭,好像有虫子在爬。
高君得意一笑,情圣级别的大高手,在任何情况下,都能随时随地制造出话题,以及占便宜的机会。
张娇的反应仍然激烈,但不再像之前和他大战三百回合了,也不知道是打服了,还是习惯了,但很明显,张娇汉化得比较严重,嗯,汉化,就是汉子化,可是很奇怪,按理说这样的假小子,应该是雄性激素分泌过多才对呀,可她为什么还是一只白色的小老虎呢?
人的身体果然奥秘无穷,还要继续去体会呀。
高君撇撇嘴走了,酒喝到这种程度最后,晕乎乎的但还不难受,意识清醒但精神亢奋,情绪敏感。
小酌微醺那是文人墨客的方式,以酒助雅兴,酒不是重点。
酩酊大醉那是缺心眼的喝法,喝多了不是打就是闹。
醉之以酒观其性,好多人都认可这两种人不能交,一种是,从来没有喝多过,不管什么场合总保持清醒,这种人不能交,偷奸耍滑。
另外一种就是一喝就多的,不能交,因为缺心眼。
要交就交高君这种人,每次喝酒都喝到七分醉,三分醒的状态,在酒桌上不怂,酒到杯干不冷场,不偷奸耍滑,喝完之后不惹事不闹事。
高君晕乎乎来到了食堂,要了一碗小米粥,喝酒本来就对胃有刺激性,必须要吃点东西,减少胃部的损伤。
磨着暖洋洋的肚子回到办公室,除了领导之外,人员很齐整,因为领导之前安排了,晚上各班要组织班会,强调校园纪律,另外就是关于加开新兴职业培训课程的问题。
大家都在认真的做着准备,特别是童玲,仍然在奋笔疾书写着计划书。
高君打了个呵欠,找了本大书立在桌子上,自己趴在后面睡觉。
没多久晚自习的铃声打响了,老师们纷纷走了,只剩下高君一个人在酣睡,办公室里静悄悄的,但这一刻,注视着高君的人却不少。
王副校长通过监控端口将画面转移到了自己的手机上,眼神阴鸷的了,男生基本都会去玩游戏了,女生大多在抱着手机寻找备胎。
总之这时候的校园很乱,作为辅导员,主要的工作任务就是制止和防止大规模的打架斗殴的情况发生,防止男女生互蹿宿舍等情况,至于其他的属于干涉学生自由,会被投诉的。
至于打架,高君根本不在意,十**岁的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成天在一起难免有些磕碰摩擦,而打架就成了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
与其憋在心里,从此以后相互记恨,互相使绊子,实在划不来,四年同吃同住的同窗,多么难能可贵的缘分,因为一点小事儿从十**岁就记仇,都恨到什么时候啊。
所以干脆打一架,把心里的怨气撒出去,事后不管谁占便宜谁吃亏,保准都后悔,然后朋友一劝,老师一调节,两人握握手,还是好朋友。
这不是高君崇尚武力,而是教育心理学上说的,青少年的愤怒的情绪最需要宣泄,有的能通过引导,有的则需要通过其他方式来释放。。
否则长期积压后果不堪设想,比如从来不敢面对面反抗的马加爵,一朝爆发就屠灭了整个宿舍。
所以辅导员老师们只要预防大规模的斗殴就可以了,不过,高等学府的学生素质还是比较高的,打架的都很少,最主要原因是,一半是书呆子,一半是网虫,没时间打架,有空还打团战,打副本呢。
高老师双手插袋,哼着小曲,优哉游哉的走在校园小路上,睡了一觉精神奕奕,还有残余的酒劲,让他整个人感觉轻飘飘的,很舒畅。
“你还能再嘚瑟点吗?”童玲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看到高君这模样就来气:“你不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啊?不知道在领导眼皮底下都得夹起尾巴做人啊,尤其是你,都成领导重点照顾对象了,你是不是哪得罪他了?”
“我就是一个小小的辅导员,就算得罪人,也得罪不到总校领导头上吧?”高君斜睨着童玲,苦笑道:“不过听说这家伙是个老流氓,和不少女教师,甚至女学生有染,听说少妇白洁就是以他为原型创作的。
所以我怀疑,这老流氓是不是看上你了,所以一心要把我挤兑走,妄图要霸占你呀?”
“你别胡说。”童玲啐道。
高君却一本正经的说:“你仔细想想,今天这个开新课只是个提议,为什么你一积极参与,立刻就开会确定呢,还让你写详细的计划书,明显是想捧你上位呀。”
“嘿,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童玲得意的笑道:“这也很正常嘛,本姑娘天生丽质,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有男人惦记也是理所应当的,所以,你可要小心喽。”
高君也跟着笑了起来,果然是一样米百样人啊,同样的话要是和韩晶晶说,她没准立刻就会写辞职信,而童玲却满不在乎,反而洋洋得意。
而高君突然这么说,其实就是想提醒一下童玲,让她多留心,多防备一点王副校长,虽然现在还没有人知道他们俩的关系,但在现在这样高度关注下,恐怕也瞒不了多久,他很担心童玲和成为威胁自己的把柄,进而让她受到伤害。
幸好童玲是个大财迷,他呵呵笑道:“不过这样也好,我们之前不是准备黑吃黑嘛,还把王副校长当成过假想目标,现在这老流氓要真是自投罗网的话,我们的机会不就来了吗,我准备弄个微型摄录机,放在你的胸针,透视,纽扣里,一旦老流氓对你有什么骚扰性的举动,我们给他拍下来,然后用竹杠敲碎他的骨头,榨干他的骨髓油!”
童玲听完笑很奸诈,就像蛇精抓住了所有葫芦娃要炼七心丹似得:“正合我意呀!我始终认为那些心甘情愿被包,养的女人都是缺心眼,付出和回报太不成比例,还不如抓住男人的把柄狠狠敲他们一笔呢。”
“放心,你的想法已经在逐渐走向成熟了。”高君笑道:“现在越来越多的情妇成为了反腐的有生力量,虽然现在她们都是在与男人闹僵了之后,才会拿出证据来攻击对方,但有这么多鲜活的案例,相信很多姑娘会从一开始就抓把柄,铺后路,慢慢敲诈出轨男会成为一种社会风气流传开来,最终的结果就是男人再也不敢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