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放下了碗筷,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想法,如果老天一直不给她机会的话,她就算急的再狠也没办法,这件事情终究不会被她完成。
但是此刻,这么好的机会却赤-裸裸的摆在了她的面前,就好像是冥冥中老天帮她完成一样。
狠狠的咬咬唇,眼神透露出了一抹决然的神色,苏落瑾,机会就这一次,下次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想想小煜,他还在病房里面苦苦的治疗呢,你这个时候没有办法,不要想那么多,一定不能心软。
你心软了,你弟弟就没命了……这个思绪划过,苏洛瑾心里狠狠的一震,胸腔处渐渐地传来了一股股的刺疼感。
眼角顿时再次涩然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微微仰起头,然后猛地站了起来大步的走到了贺顾宸的办公桌面前。
哪怕是走过来的时候,脑袋里还在想着,堂堂一个跨国企业总裁的电脑,肯定有设了开机密码的吧。
但是看着面前蓝色背景版的主页面时,唇角忍不住微微露出了一抹苦笑,模样简直比哭还要难看。
她慢慢地掏出了口袋里的u盘,面无表情的朝着侧边插了进去。
叮的一声提示音响起,她心里顿时一震,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哪怕明知道没有人,心里依旧会发紧。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办法了,真的没办法了,贺顾宸,我对不起你……
心里面一遍遍的默念着这句话,一直憋着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再次流了下来,但是她的面部依旧是面无表情的。
双手控制着鼠标,在文件夹里面开始寻找了起来,文件夹里面可用的三个盘里面储存的东西不少。
她快速的翻找着,搜索着,一条条的点进去,没有,没有……足足的找了二十多分钟,她咬咬唇,撑着额头快速的滑动着。
又过了五分钟,终于确定,这台电脑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密保文件,不仅如此,就连一些机密文件都没又看到。
检查了一下,也没有文件被隐藏,由此可见,她要找的东西并不在这台电脑里面,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心里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
忽然,猛地抬头看了看门外,惊恐的发现办公室大门竟然没有关严,还露了一条缝隙在那儿,难怪她能听见外面的脚步声。
心里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猛地将窗口一次性的全部关闭,然后一把拔出了u盘快步的朝着沙发走了过去。
门外的脚步声没有了,就这么一下子,额头上已经出了不少的虚汗,惊疑不定的看了看时间,竟然都这么久了。
想来是贺顾宸的秘书吃完了饭回来了吧,她看了看桌子上的餐具,顿时快速的收拾起来,然后才出去。
贺顾宸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两点半了,下午上班了半小时,办公室里各个角落都有通风口,关着门吃饭也不会留下一些奇怪的味道。
看着茶几上已经收拾干净的桌子,还有边上一个系的好好的垃圾袋,唇角微勾顺道的脱了西装扔在了沙发上。
坐在了办公椅上,登录邮箱,看起了里面又多出的好几份新的文件项目方案,但是下一秒,眸光无意的看见了一个东西的时候,鼠标顿时停止了。
脸色慢慢的变得严肃起来,眉心缓缓的,深深的皱了起来,而透过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这台电脑上方正中间的位置,有一个圆形的小拇指盖大小的,很像摄像头一样的东西。
实际上也确实是个摄像头,不过不是用来摄像的,而是用来反监控的,不需要特意的去打开,所有的控制程序已经在电脑里面进行了启动。
这个小圆片的作用,就是可以监视到用过了这台电脑的任何人,只要你的脸部出现了,在圆片里面仔细看,就会倒影出用了电脑的人的脸。
而这个里面倒影出来的人脸头像一直都是他本人的,但是此刻,上面的头像换了,赫然就是苏落瑾的模样。
对这一切并不清楚的苏落瑾,依旧在下午准点下班,坐车回去后面无表情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我今天看过了,东西不在他办公室电脑里面,没有你们要的东西……”
另一头的王雪琴眉心顿时皱了起来,并不是很相信,因为这才过了一天而已,就一天的时间她是怎么看到的?
“你是怎么去贺顾宸办公室的?怎么看的?”
苏落瑾冷着脸:“我没必要跟你详细报告这些细节,反正东西不在,就这么简单,你把这个高速贺明城就行了。”
“等等,你先别挂……”
没一会儿,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是不是王雪琴,而是贺明城本人,低沉的声音透过手机似乎都能感受到寒意。
“你今天翻了贺顾宸的电脑?”
她双手捏的紧紧地,眼里闪过冷光:“……恩”
“呵,既然公司电脑找不到,那就应该在他住的公寓的电脑里面,又或者是放在了密码箱里面,你还有两天时间。”
苏落瑾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咬牙切齿气的音调都变了:“你是不是有病,如果真的在贺顾宸的家里,我怎么可能拿得到?你别太过分了……”
另一边的贺明城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眸光看着窗户外的景色,一张阴霾的冷脸映照在了玻璃上面,王雪琴小心翼翼的站在一边听着。
“苏落瑾,注意你说话的态度,贺顾宸让你当了贺氏律师部的负责人,你尾巴就能翘起来了不成?我告诉你,在我面前,你只有服从的分,不然的话,你弟弟的性命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对了,我上次还心血来潮的看了一下你弟弟在医院治疗的视频呢,啧啧,真可怜,透明的管子差了一身,这要是哪天突然断一天的治疗,不知道会有什么状况发生,你觉得呢?”
带着笑意的话听得苏落瑾全身一阵阵的发寒,贺明城跟王雪琴可完全不一样,对方的威胁让她整个人仿佛坠入了冰窖一样,冷的刺骨的疼缓缓蔓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