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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谁?”他面露疑惑。
徐曼丽一听吓得半死,蹭一下站起身,面前的碗摔到了地上。
她踩着碎片第一个奔出去,其他人纷纷跟在后面,我和楼少棠也过去了。
到了荷花池,只见楼季棠还泡在池塘里,脸像是被人打了,肿得跟猪头似的,双手拍打池面胡乱扑腾,脑袋乱摆想要呼救的样子,但嘴里被塞了个东西,叫不出来。
我定睛一看,好像是袜子。一股恶心的感觉突地从胃里翻腾出来,急跑向一边,扶着柱子干呕。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因为这丝笑完全是阴狞的。
楼少棠急忙跟过来,“怎么了,老婆?”他轻拍我背,俯下腰紧张地问我:“怎么吐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我摆摆手,又呕了几下,恶心的感觉才算过了。
“没事。”拿过他递给我的手帕擦了擦嘴,我直起身,视线再次看向池塘。
已经有2个男性亲戚下到池子里去救楼季棠了,徐曼丽还在边上呼天抢地的哭叫,生怕楼季棠会没命似的。
我挺奇怪的,好端端的他怎么会掉池塘里?更让我纳闷的是,池塘并不深,楼季棠是识水性的,怎么会上不来?
楼少棠应该也已经看到了,因为牌位就在第一排,上书的是“涂颖爱子之灵位”。
片刻,楼季棠被救上来了,看见他的脚,心中的疑惑终于有了答案。
原来他双脚被一根粗麻绳紧紧绑住了,难怪动弹不得。
我很奇怪,既然找我有事为何不直接在店里等我,非要约去我们要走,老爷子沉着脸不发话,沈亦茹却是急了,再三挽留楼少棠跟她一起回景苑吃晚饭,但楼少棠拒绝了。
我心微微一荡。
沈亦茹因此对我的脸子又垮了下来。我知道她肯定又以为是我的主意,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恒恒,楼少棠先前再次跟她明确了态度,所以她怨怪我没有竭尽全力去劝服。
我懒得跟她解释,当一个人看另一个人不顺眼时,他做任何事都是错,哪怕只是吸口气。
周一上午,我例行去天悦中心巡店。一进到店里,店员就跟我说,刚才有个女人过来找我,说让我到了后去顶层找她。
我问店员是哪个女人,店员说她从来没见过,长得挺好看的,穿得也很体面。我又问她,那女人有说是什么事没有,店员摇头。
我很奇怪,既然找我有事为何不直接在店里等我,非要约去顶层?
天悦中心的顶层是艺术中心,展出各种画作和艺术品,平时几乎没什么人参观,只有周末人才会多些。她是要找我谈什么十分重要的事,觉得那里安静没人打扰?也不会被人窥听到?
带着无数问号我去了顶层。
如我所想,偌大的空间只有几个上了年纪的人在艺术品前参观,看他们的装扮像是知识份子。也是,这个时间也只有他们这些退休了的才有空。
我走了一圈,没有发现店员说的那个女人,想她可能是找错人了,正要走时,一道女声蓦地从背后传了过来,“涂颖。”
我往两旁看了看,右边有个安全通道,门还在慢慢地关上,想必她刚才是在那里。
我定睛一看,好像是袜子。一股恶心的感觉突地从胃里翻腾出来,急跑向一边,扶着柱子干呕。
我冷声问着她,目光朝她右手腕看去,那里套了一个粉色护腕,将被翟靳扎穿的地方严严实实地遮住了。
听见这把柔婉的声嗓,我像被电击了般全身一凛,脚步猛得顿住。
她是从哪儿冒出来?
看见一排排往生者的功德牌位整齐地被供奉在灵位台上,楼少棠问:“你给你爸在这里供牌位了?”
听见这把柔婉的声嗓,我像被电击了般全身一凛,脚步猛得顿住。
我挺直身躯,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竖起防备。
“你找我?”
“谁?”他面露疑惑。
我回过身,郑可儿就站在离我5米不到的距离。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因为这丝笑完全是阴狞的。
她微跛着脚朝我走近了几步。不想让觉得我在怕她,我没有后退,但心里的警惕又提高了几分。
听见这把柔婉的声嗓,我像被电击了般全身一凛,脚步猛得顿住。
但我很快镇定住,不畏地直视她也带了些阴冷光泽的眼睛,“你找我做什么?”
“我要和你一起去死。”
这是第一个从我脑子里跳现出的问题。
注意到我的目光,她也往那里看眼,嘴角牵起一丝笑。
这么鬼鬼崇崇地要干嘛?
“去哪儿?”看他样子不像是要带我再回斋堂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