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刚一接通,蔡言那犹如百灵鸟一样的声音便在听筒中清晰的响了起来:
“勃哥,你到香江了?什么时候到的?你现在在哪里?我和娇娇马上过来找你。”
“等一下莎莎,你……你怎么知道我在香江的?”
“Rihard告诉我们的呀?Rihard你在轩尼诗道买了房子,哪一栋?快,我和娇娇现在就坐车过来。”蔡言急切的催促。
好个李凯,诚心给我添乱不是?王勃顿时“气不打一出”,但这气却不敢向蔡言撒,他抬眼看了下客厅的挂钟,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有些犹豫的道:
“莎莎,现在都十点了,要不,明你们过来吧?”
“十点就叫晚呐?十点在香江夜生活才刚开始呢!别磨蹭了勃哥,赶紧,我和娇娇已经出门了,马上就要打车——噢,计程车来了,AI——娇娇,快招手……”
没柰何,王勃只得报了地址。
挂了电话,已经走过来的曾萍问:“是娇娇打过来的?她和莎莎现在要过来?”
“是啊,是要过来看我,还有看你,怎么劝都不听。”王勃叹了口气,一皮鼓坐倒在了沙发上。
“过来就过来吧,娇娇和莎莎人挺好的。我几次到香江,只要她们有空,都会过来陪我逛街。”着,曾萍打开自己放在茶几上的包包,开始拿卡。
“你干嘛?”
“饮料,水果,家中啥都没有,我去下面的便利店买点东西。”曾萍。
“那我陪你一起去。”
王勃和曾萍出了门,在家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一大包零食,水果,啤酒和饮料,又在隔壁的一家速食店买了好几样卤味,用来当几人的宵夜。
回到家,郑燕已经洗完澡出来,穿着一身两件套的格子花睡衣,看到进屋的两人大包包,赶紧走上来接过曾萍手里的东西:“萍姐,勃,你们买了这么多东西啊?”
“呵呵,这不是马上有客人要来嘛!”王勃笑了笑。
“客人?”郑燕一脸疑惑。
王勃朝郑燕眨了眨:“燕子,你猜是谁?猜对有奖哦!”
这个郑燕怎么猜得到?她对香江一抹黑,也不知道王勃在这里有什么朋友。
“燕子都没来过香江,你让她怎么猜?”曾萍白了一眼王勃,而后冲郑燕莞尔一笑,直接揭穿了谜底,“是娇娇和莎莎,INS,目前香江最当红的女子组合,听过吧?”
郑燕大吃一惊,INS的大名她怎么没听过?其中的一两首歌,尤其是王勃写给两人的那首《下一站后》她还经常听。她没想到,这两姐弟竟然认识香江的当红明星,而且似乎关系还非浅,以至于人家大半夜的还要主动上门来拜访他们。
见郑燕已经洗了澡,曾萍也赶紧去浴室冲凉。
而郑燕,得知待会儿还有客人来后,也立刻准备回寝室换衣服。王勃劝两句,那两丫头都是自己人,让她别在意,郑燕却不听他的,匆匆跑卧室换衣服去了,只剩下穿着沙滩裤和白背心的王勃留在客厅剥脐橙吃。
英黄给INS租的公寓就在湾仔,和轩尼诗道同在港岛的北部,很近,半个时不到,王勃公寓的门铃就响了起来。
他起身去开门,门刚一开,就看到一个背着帆布包,穿着膝盖处有洞牛仔裤和印着英文字母的白色长体恤,头上留着像黑人一样的数十条辫子,上面还别着亮晶晶头饰的蔡言一个乳燕投怀,直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勃哥,你好。萍姐呢?”蔡言用力的拥抱了一下王勃,很快松开他,眨眼间又越过他,朝门内窜去。
面对蔡言的热情,王勃既欢喜又心虚,生怕坐在客厅的郑燕看出什么来。“你萍姐刚洗了澡,大概在房间里换衣服。”他冲女孩的背影了一句,然后将目光看向眼前的钟桐。
跟鬼马精灵,性格跳脱的蔡言比,钟桐完全就是一个乖乖女,不仅穿着没有蔡言那么飞,动作也没她那么大胆直接。手上提着一个挎包,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的钟桐亭亭玉立的站在王勃的跟前,微红着脸,向他打招呼:
“勃哥,晚上好。这么晚过来打扰你和萍姐,给你们添麻烦了。”
“麻烦啥?你萍姐知道你要来看她,不知道多兴奋呢。进来吧,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认识。”
王勃把钟桐迎进客厅。原本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郑燕已经站了起来,对面银幕上和杂志上经常看见的那两张脸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郑燕多少有些局促。
“你好!”郑燕主动向钟桐打招呼。
“你好!”钟桐俏脸红红的回了一句,心头却大为吃惊,眼前的这位跟他一样,都穿着连衣裙的女人,几乎是在她在现实中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娇娇,这是郑燕,我师姐,也是我集团的秘书长,你叫她燕子姐吧。燕子,娇娇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不用不用!钟姐的大名我在内地早就如雷贯耳。我是你的歌迷,钟姐,待会儿一定要找你要个签名。”郑燕摆着手,很快镇定下来。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INS当然令她震惊,但这两,她已经快被各种震惊震得快要麻木了,而且,更大的国际巨星方悠她都见过,所以哪怕钟桐就在眼前,她也不至于像一般人那样看到明星后完全手足无措。
“客气了,燕子姐。如果没有当初勃哥给我和莎莎写的歌,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红起来呢。”钟桐,心头顿时恍然,原来对方是王勃的秘书长,怪不得这么漂亮呢。
正着,卧室中又走出两个手挽着手的美女,却是换了衣服的曾萍和挽着她胳膊的蔡言。
于是,王勃又再次跟蔡言和郑燕两人做了介绍。刚才蔡言进屋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了背后的两声“你好”。听到王勃眼前这位漂亮,优雅得不像话的女人竟然是王勃的秘书长,蔡言的心头也像刚才的钟桐一样,涌起了一股“原来如此”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