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家里出了点事,今只有一更了,抱歉:)
——————————————————————
“呀,雪雪也在这里啊?”王勃用钥匙打开陈香在半山腰的租屋,见伍雪也在这里,多少有点诧异。他往常到陈香这里来过夜,都会提前通知,陈香便会告诉伍雪,王勃晚上会过来,伍雪自己就会识趣的提前离开。
“勃,雪雪今帮了大忙呢。今晚上我们吃海鲜。这些海鲜,都是雪雪和我一起挑选的,钱也是她付的。晚上的好几道菜,都是雪雪的手艺,你待会儿尝尝,看起来就很好吃呢。”衣服上套着围裙的陈香走出厨房,展颜一笑,露出两颗洁白而又姓感的兔牙,冲王勃笑道。她一边解释,替伍雪好话,一边迅速的走到门口,弯腰从鞋柜拿出王勃的拖鞋,然后又蹲下去脱王勃脚上的休闲鞋,替他换上拖鞋。
站在不远,同样穿着围裙的伍雪看在眼里,心头便是一阵羡慕。不过换成一两年前,同样的场景,瞧在她的眼中,却是有点鄙视,感觉自己的好友活得太卑微,太渺,失去了自己的尊严。至到最近一两,她使劲全身力气,想找一份好工作而不得的时候,才明白所谓的尊严,在前途和现实面前,就是个屁!
“哦,是嘛?肯定是你忘带钱了!待会儿记着还给人家雪雪!”王勃笑着提醒。
他刚一完,陈香还没来得及开腔,一旁的伍雪便急着:“没关系的,王总。平时你请我吃了那么多次饭,我都从来没有回请你过。”
“这些!就是吃几顿饭,不过是添人添双筷子,有啥子好感谢的嘛?客气了哈,雪雪。”王勃挥了挥手,毫不介意的。
“王总,您……您就让我请您一次吧,以后……我……我恐怕是没机会请您了。”伍雪急了,眼眶也一下子红了,突然间变得泫然欲泣。
王勃一愣,看了看红着眼,情绪突然变得有些激动的伍雪,又瞧了瞧脸上有些紧张的陈香,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雪雪,你到底咋了?”
伍雪低着头,死死的咬着嘴唇,眼泪扑簌簌的朝下流。
陈香从地上站了起来,走过去抱着自己的好姐妹,然后抬头看着王勃:“我们落榜后,雪雪就每朝外跑,到处找工作,但是对我们学俄语的人来,工作机会真的很少。雪雪……她打算毕业后,服从学校的安排,去西伯利亚的垦殖农场当翻译。”
“去西伯利亚那鸟不拉蛋的地方?雪雪,我劝你还是算了。那地儿真不适合你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呆。”
“可是,雪雪她也没有其他地方好去的嘛。有两家外贸公司倒是要她,不过一进去培训一段时间就要让她驻外。你不是俄罗斯对华人很不友好嘛?雪雪,她也不敢去。垦殖农场那边好歹是学校介绍的,那边也有不少的师兄师姐,多少是个照应。”陈香,秀眉紧蹙,一脸的同情和可怜,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的男友,目光中带着无限哀求的喊了他一声,“勃——”
王勃明白了陈香的意思。给伍雪找个工作倒是简单,米粉店,网络公司,都可以安插,他还有其他的社会关系,让某个老总多招一个人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
不过这个也要仔细想想,想一个既能安排好伍雪,又能让其学以致用。伍雪既是陈香的同学,又是她在学校最好的朋友,这个帮,他这个当男朋友的,无论如何得帮。但伍雪学的是俄语,能用上的地方就太少了,要让伍雪学以致用,一时半会儿他还真得好好捋一捋自己的关系网。
“先吃饭,船到桥头自然直,塌不下来。”王勃一挥手,大马金刀的坐在了饭厅的椅子上。
给伍雪找工作是事,不能影响吃饭的兴致。有好菜,自然要配好酒。王勃让陈香开了一瓶红酒,一人倒一杯,边吃边喝,边喝边聊,轻松而又自在。
伍雪见自己的“不幸遭遇”终于有机会传入了王勃的耳中并引起了他的注意,一时间,心头是又兴奋又激动,对未来也终于有了些指望。
席间,伍雪便频频起身给王勃倒酒,敬酒,了无数感谢的话,忆苦思甜,回忆了自己从遇到王勃这么三年来命运的改变,幸福的,以前完全不敢想的生活,忄青动出,不禁泪花滚滚,潸然泪下。
伍雪的一片发自肺腑的话,也让旁边的陈香心有所感,感同身受,心中充满了幸运和感激,平时不怎么喝酒的她便也开始豪放起来,频频举杯。
这晚上,三人一共喝了三瓶红酒,五六瓶啤酒。酒精考验的王勃还好,两个不胜酒力的女生却一个二个,喝得那是一个醉眼蒙眬,满面红霞。
两个女生一起动手洗碗抹桌,收拾残局。王勃则翘个二郎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当大爷,喝着伍雪给他泡的热茶,吃着对方给他剥的脐橙。他感觉今晚上的伍雪比平时的她主动,殷勤得多,端茶递水,跑得飞快。作为一个两世为人的王勃自然知道是什么原因,想着自己要操心对方的工作,倒也坦然受之了。
两女在厨房一通忙碌,之后,回到客厅和王勃一起聊。
王勃喝了酒,也有点谈兴大发,拉拉杂杂,东南西北的跟两女聊了好多,学校的事,社会上的事,全球各国的事,甚至未来,星辰大海的事,东南山西海,好一番畅所欲言。
时间倒了十点,伍雪一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十点了。她便起身告辞,准备回寝室睡觉。
陈香感觉今晚上伍雪喝得有点多,两人住的公寓又在半山上,伍雪摸黑下山,七拐八拐的要走好几百梯才能走到山下的宿舍,万一一个不心摔倒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便冲伍雪:
“雪雪,今晚上你就在这里睡嘛。你喝了酒,我有点不放心你一个人下去。”
“没事儿,我人清醒着呢。”伍雪,刚一完,就打了一个酒嗝,白皙的脸蛋顿时一红,有些尴尬。
王勃也不放心让一个喝得半醉的女孩子深更半夜的下山,便冲伍雪:“雪雪,听香香的,今晚上别走了。反正这里有两个寝室,你俩又好得穿一条裤子,有啥子不好意思的嘛?”
他这么一,伍雪看了看陈香,又瞧了瞧王勃,刚抬起来的屁鼓便又慢慢的落了回去。
“那……那今晚上就在这里睡一晚。就是……就是不知道方不方便——”伍雪有些赧然的。
“看你的啥子话?有啥子不方便的?”陈香瞪了伍雪一眼,白皙的脸,红如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