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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当你拓跋燕有如何的枭雄能耐,原来你不过也就是这点出息而已,小小的拓跋阀阀主的之位早就是你的囊中之物,现在你不过是通过我的话,确认拿到了本就属于你的东西而已,怎么就这般的得意忘形,早知道如此,我也不必出关助你了!”
被许行当头这么一骂,拓跋燕非但不觉得有任何恐惧,反而打从心底里开始狂喜。
虽然他对许行的真实来了,和他在拓跋阀的真正身份还不了解。
正所谓爱之深,才会责之切,看来这位深藏不露的许行藏在自己的身边,除了保护他拓跋燕之外,多半还看中了他的潜力,在他顺利当上阀主之后,会借力于他,否则也不会说出这番话来。
“前辈您教训的是,身为拓跋阀主应该志在四方,岂能被只把目光局限在拓跋阀的一家之中,不过晚辈我实在是被这久久难以决定的阀主之位,拖的已经是精疲力尽,否则晚辈我也不会如此冒险,今天带着极为贴身扈从就来陈家,给了那四名刺客的毒手了,说起刺客,还请恕晚辈多嘴,前辈您既然知道这四人是他人假扮,不知前辈您可知道他们究竟是谁派来的?”
“这四名刺客为何在易容之后不论说话口音,还是日常习惯还能瞒过你,和你麾下的所有亲信,若不是对你底细知道的极为清楚的人,可能做得到吗?若只是瞒过你也就算了,就连温言那个老狐狸都被满混过去了,这四名的话却更为看重。
以拓跋光一向的行事作风,莫说是要他等足一个月,白白错过六次机会,到手的事情,就是多等上一天,他都根本难以忍受,对拓跋光来说,自己早死一天,他便可以早一日和拓跋丘做切割,这四名刺客潜伏在自己的身边如此之久,却一直都不动手,难道说他们并不拓跋光所派,而是……
“我再问你,既然连你都认为这四名刺客是拓跋光所派,一旦你被刺客杀死,族中包括现任阀主,加上十名长老,自然也会认为是拓跋光为了阀主之位,而将你害死,到了那时就算他拓跋光在阀中已经没有了对手,几位长老还敢选他吗,拓跋光既然如此歹毒,连自己的族人都能加害,他们难道就不怕在拓跋光当选之后,他们就会同意步上你的后尘的吗?”
“前辈您的意思,这四名刺客,其实是势力最小的拓跋丘所派,并且将我杀死也是,为的其实是一石二鸟,同时将我和拓跋光全部除去的借刀杀人的计谋?”
“还算我没有看错你,没有被你的自负蒙蔽了心智。”
“那一向沉默寡言的拓跋丘会是这般心机毒辣之人吗?”
“就凭他自然不会,就算他能想到这种一石二鸟的计策,也碍于实力根本无法实施,难道就许你的身边有我相助,就不许拓跋丘也有帮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