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大人瞧着她那冷若冰霜的模样,越发心痒难耐。
觉得她这样一个看似娇柔,骨子里却又透露着骄傲与清冷的模样,真是该死的吸引人的眼球。
难怪……
她都已成为人妻,成为人母,仍能令楠世子念念不忘。
多喜注意到他那肆无忌惮的眸光,一时间又恼又怒,踮起脚尖,挡住他的视线:“你休得在这儿胡搅蛮缠,最好赶紧离开,不然奴婢就叫人,将你乱棍打出去!”
“有本事你就叫啊!看到时候,难堪的是谁?”步大人恋恋不舍收回目光,冷眼扫视一眼面前不识好歹的奴婢:“怎么不叫?叫啊!看届时,被乱棍打出去之人是谁?”
“你、你……”多喜死死的盯着他,却好一会都找不出反驳的话语。
因为从他肆无忌惮,底气十足的神色中不难看出,他来此必然是得到世子的首肯,只是……
世子为何能残忍到如此地步?
即便他不念及,侧妃跟他多年的情分,难道,就一丁点都不念及,通儿少爷的死活吗?
“既然不叫,那就滚开!”话音未落,步大人已一把将她扯至一边。
多喜没料到他会突然动手,踉跄前行几步,才稳住步伐。
步大人却已趁机,迈步径直行入厢房。
柳纤柔立于桌面,倨傲而清冷的注视着他。
步大人在她半米开外,顿住步伐:“这么近看,发现你好像更充满了诱惑力!”
柳纤柔闻言,眼底划过一抹难堪:“你来此,就为了羞辱我?”
“不!不!不……”步大人连连摆手,纠正她的措辞:“……应该说,是来疼你!”
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个‘疼’字,咬的格外的重。
身为过来人的柳纤柔,又怎会听不懂他的暗示?
一时间,几乎咬碎了牙。
“你休得对侧妃无理!”多喜自门外奔入,不由分说挡在他们中间。
步大人面上划过一抹烦操:“不想死的,就滚出去!”
多喜未动,狠狠的瞪着他:“该滚出去的是你!”
“你在找死!”步大人眼底划过一抹怒气,抬手便欲朝她的脸颊招呼而去。
多喜此番早有防范,身子一矮,险险避开他挥来的手掌。
柳纤柔拧眉。
又一个打女人的渣男!
听着从耳畔呼啸而过的冷风,多喜惊出一身冷汗。
刚刚若不是她躲得快,怕是要被他这尽力一掌打聋了。
思至此,心头不由腾升起一股怒火。
不做多想,抬脚,重重踢向他的腿。
“唔~~”步大人闷哼,显然没料到,她一个小小的丫鬟,竟然敢对他动手。
柳纤柔见状,也想上前踢他两脚,以解心头之恨,但又不得不硬生生的压下这股冲动。
如今,她身处世子府,只要世子一声令下,她必然插翅难逃,所以,与其现在撕破脸皮,没有后路,倒不如,与他商量出一条路来。
“我警告你,最好赶紧离开这儿,不然,休怪我对你更加不客气!”多喜恶狠狠的盯着他,言语间没有半点玩笑意味。
“你在找死!”步大人彻底的怒了。
躲在暗处观察情况的聪子见状,立马第一时间冲了上来。
“聪子!你快去跟世子说,有个好色之徒硬闯侧妃的厢房,让世子快命人将他捉走!”多喜仍不肯死心,向他求救。
聪子瞪了她一眼,呵斥道:“闭嘴!”
多喜闻言,心一瞬间沉入谷底。
仅存的一点希翼与不死心,也在他的呵斥声中,消失殆尽。
原来……
这好色之徒,真是得到世子的首肯而来!
眸光,不自觉落与自家主子的身上。
待瞧见她苍白的脸颊,紧抿的唇,心头不由一阵难受。
曾经,被捧在掌心宠爱的主子,从几何时,竟要沦落到这番田地?
“步大人息怒,奴才这就将这碍眼的丫鬟带出去!”聪子腆着脸陪笑道。
步大人神色未有松动。
聪子依旧在笑,只是眸光意有所指,瞥了眼柳纤柔:“步大人放心!这不懂事的贱婢,奴才一定命人狠狠的教训一顿,给你出口恶气,但你若是为了这么一个贱婢,而扰了兴致,岂不是得不偿失?”
步大人岂会听不出他言语间的暗示,眸光不自觉落与柳纤柔的身上。
嗯!
为了这么一个贱婢,而影响了自己一亲芳泽的机会,的确是得不偿失!
这个认识自脑海中划过的同时,神色渐渐松动。
聪子见状,腆着脸再次陪笑道:“那奴才就不在这儿打搅你了,你玩的开心!”
话音落,一把抓住多喜的手腕,便欲将人拖出厢房。
多喜下意识的挣扎着:“放开奴婢!快点放开奴婢……你们不可以这么对侧妃,你们不可以……”
“再敢乱叫,小心我命人割了你的舌头!”聪子恶狠狠到,将不断挣扎中的她,死命的向着厢房外拖去。
多喜拼命的叫器着,挣扎着,但终究因为体力悬殊,而很快被拖出厢房,并且声音渐渐远去,直至彻底的消失。
“终于安静了!”步大人吐了口气,色眯眯的眼光,越发的露骨。
柳纤柔眼底划过一抹厌恶,面上却未表露分毫:“不知步大人来此,找本侧妃有何事?”
“行了!这儿就我们两个人,你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步大人嗤笑,迈步,一步一步向她逼近:“放心!本官一定会好好的疼你!”
“本侧妃不知,你在说什么?”柳纤柔不动声色后退,不给他靠近的机会。
“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你我心知肚明!”步大人耐性很好,如同凶猛的野兽,逗弄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兔子般道:“本官不信,你能将楠世子逗弄的这么多年,都对你念念不忘,就没点特别的功夫?”
“你以为,谁都跟你这么下作!”柳纤柔告诉自己要忍,可终究还是没有忍住。
“哈哈……”步大人仿若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笑的前仰后合。
柳纤柔眉头狠狠的蹙起,眼底的厌恶意味更浓。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