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会这个电话,该来的终究要来。
回到林海天色已晚,我直接上山,现在,只有山丁别墅让我有安全感。
由此我想念梁杰,整个山:“我特么大意了,这家伙有两下子。”
我看田田没事儿,转身看着躺在地上痛苦不堪的白胜,伸手把他拖起来拎在椅子上坐下,我问道:“说,铁血十字军,怎么回事儿?”
白胜咬着牙盯着我说道:“你不得好死!有本事杀了我,铁血十字军会杀了你们全家!”
我摇摇头,说:“白胜,你还是不疼,是吧!八口,把老虎钳子给我!”
八口就是田田,田田出去拿了一把大号的老虎钳子进来,递给我,我说:“把他的手给我按住,我要一根一根把他的十根手指都掐断!”
田田上来就将白胜的双手用牛皮带固定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我拿着老虎钳子,在他的伤腿处猛地一击!
白胜“啊!”惨叫一声,我麻利地将他右手大拇指卡在老虎钳的虎口里。
“别别,你问什么我都说……”白胜脸色惨白,额头豆大的汗珠,也不是知道是疼的,还是被吓的。
我点了根烟,说:“这就对了,白胜,我问你,铁血十字军,是个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