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一一一婬一一一和尚妙处设关

    诗曰∶

    夜深遇见迎欢至，歌吟入去今人醉；

    艳质本天生，恍惚从天降。

    秋风尽解风流意，丹桂也将姨娥匿；

    相见备殷勤，欢逞千般娟。

    且说玉香听命，把静海的手，一一交一一与静心。静心接了，就将静海紧搂於怀中，把一自一己的舌儿，先渡进静海口中，拱了片时，又将舌探入玉香口中，拱了一刻。然後三张口儿，合做一处，凑成品字。又把两根舌，并在静心口里，吮咂了片时，方才住手。

    及至天明，静海与玉香对望，竟不羞怯，皆是争着比肩，难得风流快活，只是不知为何全无睡意。正疑惑间，静心笑道∶“你二人皆被施放丹药，故无倦意，待略做休息，再快活一回？”

    言毕，三人重整旗鼓，又於床上一一一婬一一一一一一婬一一一的乱一一交一一一回，皆大欢喜，不在话下。正是∶

    世间之人当一一一婬一一一威，报应循环理最真；

    怀今若能旧正事，何惧鬼兵何怕神。

    一自一此之後，三人无事便混帐一回。过不多日，禅关做完，使人漆好，又买了许多铁钉，周围插满，静海与静心借了三尊小佛，供养在内，又买了些动用物件，对静心道∶“我今去坐关，不知一年半载，这间小房我有许多物件，以及衣箱在内，我今锁好，乞为我照管，不可放人进去，今有白银二两，送师弟收用。出关时，定当厚谢。”

    静心推辞道∶“此房久已闲着，如何敢收师兄银子。”

    静海道∶“你若不收，反使我在关中难安。”故只得收了，问道∶“坐关日期不知师兄曾到否？”

    静海道∶“我今到这地方去，只假往名山募化，不用寺内人抬，只消我同你在夜间抬至半路，我一自一挑去，方无形迹。”

    静心听罢，惊问道∶“向来玄关必邀得几位大众，送进关中，方便人敬仰。为何要这般举动？”

    静海正一色一道∶“师弟有所不知，佛法贵乎无定。并能忽然而来，忽然而去，是为如来。当使人惊惊疑疑，谓我一自一天而降，则缘必易求，而功亦易就矣。”

    静心听了大喜道∶“果然，师兄之见与人不同。”

    二人守至半夜，瞒着寺人，将禅关抬至半路，静海走入关内，将门关好，叫静心插好了大门，又将关中底板掀起，立在地上，将其挑起，与静心叫别，便一径挑来。

    到了罗家对门歇下，又将关门紧对罗家大门，收拾半晌，又等了多时，方才闻得罗家磨起豆腐来，便在关中轻敲木鱼，又击了小磐，念起经来。

    罗三与秋花闻之，甚觉惊讶，忙开门相看，但见月明之下，对门立一禅关，内点一盏琉璃灯，三尊佛像，点着数枝好香，一和尚坐於其内，念字诵经。

    静海忽见二人偷看，心中甚喜，遂更念得字字清楚。夫妻二人细看多时，方才掩门而去。

    罗三道∶“这和尚认错地方，理应在大户人家门首或在信心好善之处立玄关募化，方有想头。怎的在此去处？”

    秋花道∶“这也不是，如此论只看他缘法如何，倘或事有凑巧，人心好尚，将妒恶嫉恶之心，变出大喜大乐因缘，亦不可知。”

    罗三道∶“说的倒也是。”二人说着闲话，一自一去做活，直忙到天明。

    吃罢早饭，秋花见众人围聚那坐关和尚，他便打点至门首而观，却心中转了一念，便走入房中，开妆临镜，画眉傅脸，又换件新衣，抱着儿子出得房来。

    行至门首，未敢整身现出，只露半面，一只一情一眼，直视关中，却暗一自一吃惊，急缩身欲避，不觉心动，便又探身再看人，但见那和尚，口虽同人说话，两只一色一眼却紧觑秋花。

    秋花不觉一春一心飘发，索一性一整身露出，愈显出百样风流。静海饱看，但见∶

    眼如秋水，眉如一春一山。颗颗樱桃樊素，纤纤弱柳在腰。乌云挽就风凰头，玉质赋成美一女一相。穿一件淡罗衫子，系一条白练汀裙，不肥不瘦，不短不长。卖风流，微露金莲；传一情一意，频舒玉笋。声如百鸟候枝头，笑比一春一花迎日一色一。倚门处，一色一中饿鬼疑是送子观音；下槛来，关内头陀认定慈悲玉一女一。端的是外面妙处易方，更有内中销魂难说。

    秋花见他看得着相，又见人多，不便久立，便回身进去。向来一妇一人眼一色一最尖，早已看明，心内暗想道∶“此乃十天前来此吃浆皮的俏和尚，那时见他十分注意於我，因是人多，欲言不语而去。今痴一情一未断，不在别处立关，却在我对门化缘，个中有深心。莫非此关为我而设？来化我一身之缘麽？”遂低首沉吟，竟然失笑。

    罗三闻之，进房来问道∶“你一向无此笑声，今日为何在此独笑？”

    秋花正一色一道∶“我不笑别事，惟对门这和尚，在此化缘，不知何人与他开缘，岂不是痴汉等丫头。”

    罗三道∶“这不消你去笑，向来僧无空过。他今日才来，就有人供养了。”

    秋花道∶“这和尚打那来了叫甚名字？有何德行，如此敬重他？”

    罗三道∶“闻得他乃金华寺静海长老，一自一道一胸一中甚有佛法，年岁不大，只好二十挂零，生得面圆白净，像个罗汉模样。故此人皆敬他。”秋花听後便不言语。

    且说这静海，日间看得真切，不觉一团欲火三千丈，满口垂涎十二时。到了夜间，独坐关中，裆中之物硬撅撅，卓然耸立，顶得裤儿似个斗笠一般，把手探入裆中，触及龟一頭，一一交一一流些涎一液一出来，泛溢不堪。真可谓馋涎欲滴，箭在弦上急欲发！

    环顾四周，见无一人，遂急解去腰带，脱去裤儿，双手捉住那物儿，狠命橹个不止。一陽一物愈发粗硬，条条青筋突露。静海一情一欲难禁，趐了半边身子，口中呜哑，不觉倏的泄了一股浪水儿，迸出老远。

    那物儿却未因此而软儿当的，仍怒发冲冠，劲崛威武，静海急探手包衣取出一物件，红鲜鲜，圆溜溜的，看官，你道这是何物？

    原来是一块一一精一一猪一肉一，中间开一小孔，并未洞穿。静海忙将其置於钵内，盛上热汤温了，登时紫艳艳涨大了许多，正中那圆孔儿早成一一肉一缝儿。

    静海双手捧住，借着些热汤儿，秃的一套於一陽一物上，旋即轻提慢橹，弄有百馀，觉四体趐麻，一陽一物一騷一痒，方又竭力套耸，一口气便是千馀。

    正在兴酣，忽闻得一声叫，继尔又听关门叱叱做响，不禁心头一惊，一陽一一一精一一丢了一地。静海忙收起那一肉一团，将裤儿提起束住，探首去觑，把烛相照，原是一只发一情一的猫儿，扒於关门，直叫个不止，静海把那扁担乱舞一回，方撵其走。

    时值五更时分，闻得罗家起来磨豆腐，他亦念起经来。秋花听见说道∶“这死和尚倒也专心，想来别人家施钱供饭，我家何不送他碗浆皮？接接他的一一精一一神，便他保佑我这生意兴旺，岂不更好？”

    毕竟不知罗三何答？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