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回享皇恩呼风唤雨拜相爷萧笙以乐
诗曰∶
一生为善总得报,破镜重圆亦未知。
一自一有旁人相扶助,便送佳人到身旁。
却说冠玉平定贼乱,名震朝廷内外,犒赏众将士之後,便打点行装进京复命述职,一路无话。
不一日到京,铁冠玉便匆忙去晋见圣上,当今天子在书房内传召了这位平贼大将军,好好犒劳一番,赏银无数,田地数亩,豪宅多处,铁冠玉此刻方感受到皇恩之浩荡,感动得泣不成声,铁冠玉谢过主恩,便满心欢喜地出了宫。
到了宫门,对轿夫喝了一声∶“去相国府!”便志得意满地坐於那软轿之上,微闭着双眼,回味着适才皇上传召他时之一情一景,脸上不禁露出一丝笑容。随着轿子摇摇晃晃,铁冠玉此时亦是百感一一交一一集,万般滋在味心头!他想及一自一己一生坎坷不平,从一介书生,任人欺凌,到今日成为皇上宠臣,威名远扬,不得不感叹那沧海桑田,世事难料,如今之人知他今日之显赫威风,又有几个能体味其中辛酸、苦涩那千百滋味。而今周围之人处处阿谀,时时奉承,但谁又知晓会不会再出现一个朱云峰一类一陰一险小人呢?他一想到朱云峰这个卑鄙之徒,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他又缓缓地睁开那炯炯有神之双眼,透过细缝看着轿外熙来熙往之人群,听着鼎沸人声,又感到人之一生就如这些行人一般,转眼即逝,想着一自一己历经千辛万苦方到今日之地位,一定要好好把握住,正如诗云∶人生待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不多时,铁冠玉一行就来到相国府,管家听侯相爷吩咐,在此已恭侯多时了。这管家引了铁冠玉来封相国偏房内,但见得这位当今皇上面前的第一红人,与他几位夫人兴致勃勃玲听奴婢们吟唱小曲,相爷一见铁冠玉到了,便挥手让这群丫鬟退下,忙笑脸相迎。道∶“铁将军,多时不见,仍旧是神采奕奕呀!”
铁冠玉看着相爷亲一自一躬身相迎,受宠若惊,忙道∶“托相爷你的福了,适才给圣上请了安,小的便来拜见你了。”
相爷又道∶“铁将军此次平定有功,料定皇上不会亏待你罢!”
铁冠玉道∶“多亏相爷於皇上面前美言,才会有我铁冠玉今日,相爷的大恩大德,小的永世不敢忘记。”
相爷道∶“哪里哪里,这都是铁将军一自一己造化,才会得到皇上的赏识和重用,铁将军的话,我实在是愧不敢当。”
铁冠玉意欲再捧他几句,此时管家进来了,听管家道∶“老爷,酒已摆好了,请老爷和夫人,还有铁大人入席。”
铁冠玉和相爷并肩而行,一路上有说有笑,好不得意。
须臾,一行人便行至了西花厅,见二张厚重木雕圆桌上摆满山珍海味,厅内四周分别站了八个侍一女一。铁冠玉和相爷谦让一番之後,入席坐定,同席的还有相爷三位貌美如花之夫人。一位是徐娘半老,但丰韵犹存;一位是大家闺秀,雍容大度;一位是小家碧玉,楚楚动人。铁冠玉待侍一女一把酒斟满之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以谢相爷之盛一情一款待,知遇之恩。
三杯酒下肚,大家都是酒意正浓,兴致正高。就在此时,不知是哪位侍一女一不小心打翻了手中酒壶,“匡当”一声,不禁扫了大家雅兴。相爷抬眼向那侍一女一怒目而视,似要大发雷霆一番。
铁冠玉也瞥了那侍一女一一眼,这一眼看去不要紧,却看得那铁冠玉目瞪口呆,这不是秋花吗?铁冠玉揉了揉醉眼,再看,果是秋花无疑。他看相爷即将大发番脾气,唯恐苦了朝思梦想之秋花,但他又不愿当着相爷之面去认这位如今沦落到充当别人丫鬟的秋花,他念着一自一己今日之显赫身分,如若去认一位卑贱下人,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一大笑话?他看着怒不可遏的相爷,又瞧瞧低头不语,慌张拾起碎瓷渣的秋花,真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他犹豫不定之时,听得相爷大声喝斥道∶“不懂规矩的奴才,还不给我滚出去,稍後定要处置与你。”
秋花似受掠之兔,呆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冠玉怜香怜惜玉,担心秋花惨遭不测,於是忙道∶“相爷息怒,你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就动怒呢?我们还是继续喝酒罢。你这不知好歹的侍一女一还不快向相爷赔礼道歉?”其实冠玉是在旁敲侧击秋花,暗示她即刻求一情一。
秋花也是个灵醒人儿,忙跪倒相爷身前,请求宽恕,冠玉也在一旁劝相爷不必为这等小事而扫了雅兴,相爷碍於冠玉一情一面,得怏怏作罢。冠玉见状忙点拔秋花道∶“还不快谢主恩。”
秋花忙磕了三个响头,相爷才勉强吐出三个字∶“出去罢。”
秋花道∶“谢主恩,谢铁将军。”头也不抬,不敢正视这位昔日给过她极大快意之男人,当铁冠玉抬步走进花厅时,秋花就认出了他,适才正是因为魂不守舍而失手摔破了酒壶。
她也是个聪明人,知道面前这个一情一郎已今非昔比,料得他不肯屈尊来相识,所以她亦三缄其口,於一旁默默深一情一凝视铁冠玉。
铁冠玉此时对秋花道∶“会唱小曲吗?”
秋花微微点了点头,冠玉便道∶“那还不快点唱个小曲给相爷赔礼!”於是秋花从一旁拿来一琵琶,低眉信手续续弹来,听得弦弦掩抑声声思,菀啼婉转绕唇梁,曲终收拔,当心一画。
但见得铁冠玉连声称好,赞叹不绝,相爷也未曾料到这侍一女一有如此本事,也随声称赞。此时,相爷一夫人於相爷身前耳语了几句,相爷听後,不禁大笑,道∶“铁将军,铁将军。”
那铁冠玉看着秋花发了呆,此刻正沉浸在对旧日温一情一之追忆之中,哪里还听得相爷在唤他,秋花被他看得面额发烫,娇羞垂首。
相爷见状,放声大笑,上前拍了拍铁冠玉肩,此时,铁冠玉才猛然回过神来,发现一自一己失态,羞得满脸通红。相书纵声笑道∶“铁将军,看不出你也是个多一情一种子,明人不说暗话,你若喜欢这侍一女一,我就赠於你罢了。”
铁冠玉连忙辩解道∶“相爷见笑了。”慌得没有了下文。
相爷是何许人等,岂看不出铁冠玉之心思,相爷本想极力拉拢铁冠玉,便一再坚持要把秋花送给他,铁冠玉也假意推谢了两番,最後道∶“相爷盛一情一难却,我铁冠玉却之不恭,好恭敬不如从命,多谢相爷。”
今日,铁冠玉可谓得意非凡∶一受了圣上接见,二受了相国款待,三找到了旧日相好。且不说铁冠玉和秋花辞别相爷合夫人,说铁冠玉领着秋花兴高采烈的回到官邱。
原来,一自一从铁冠玉被朱云峰陷害,迫不得以背井离乡以後,朱云峰那厮竟然强迫秋花,秋花拼死不从,朱云蜂一气之下将其卖给了一个贩子,而那个贩子又一陰一差一陽一错地把秋花卖到了相国府当了丫头,如若不是苍天有眼,哪会有这对痴男怨一女一异地重逢之美事?
铁冠玉私秋花久别重逢,回府後两人互诉衷肠,互吐相思之一情一,话到深处一情一更浓,两人你一声“公子”,我一声“秋花”,叫得好不亲热。铁冠玉讲了这几年一自一己之曲折遭遇,而秋花哭诉了这段日子一自一己之悲惨境遇,两人同病相怜,相互安慰。
铁冠玉不觉搂住了秋花,秋花也撒娇般横躺在铁冠玉温暖之怀中,她漂泊多年,有此时此刻才感到一丝安全,昔日之温一情一不禁又涌上心头,在她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之幸福和微笑。冠玉低头欣赏秋花醉人之迷人容貌,彷佛又回到了旧日与她施行云一雨一之事之时,冠玉把持不住,一把将秋花掀在身下,而秋花也半推半就地低声道∶“不要这样。”那冠玉哪管许多,顾浑身上下乱摸一气。
秋花含羞带怯,浅笑吟吟,冠玉愈发心动,腰间那物儿早已饥渴难捺。急扯裤儿不下,倒是直探纤手解其裤带,卸掉裤儿,那物儿一跃而出,惹得秋花一嗔,纤指捻住,摩荡不止。冠玉气喘声颤,急去解秋花绣衣,尽悉除下,但见玉体毫光微射,两只趐一乳一颤颤,花苞白中透红,丰隆柔腻。少许茎毫,长不及二寸,探进一指,紧狭深幽,花一心嫩滴滴浮起。
冠玉欲火心炽,立刻越马挺槍就刺,秋花忙摆正身子,瓣开双腿儿,一牝一门洞开受射,恰逢尘柄迎风而至,“唧”的一声,已入九层深台,秋花浅吟低哦,双臂紧搂,腿挽於冠玉一臀一上,帮衬其探入。冠玉耸身大弄,觉得琼室一春一生,丽水又造,一液一沾滞松,温暖亲快,快畅莫禁,加力驰骤,霎时间五百馀度。
秋花也一情一兴大动,香肌遇风,摇摆不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儿夜啼。冠玉长槍大击,杆上拱下,起落不定,贯透花房,津津流霞。秋花叫快不绝,心舒意美,体摆股荡,委紧之时,化中锁禁,冠玉龟一頭酸痒,急吸气闭目,不曾走了一滴。秋花火盛一情一涌,荡语一一一婬一一一辞,叫快不绝,冠玉策马驰骤,一口气三百馀下,秋花高叫连连,身颤舌冷,遂丹飞水走,四肢难举。
冠玉未展之兴,推起秋花双腿,置於肩上,耸身挺起紫胀胀,雄赳赳之尘柄重入花房,摩荡抽拽逾时,秋花一春一兴悠转,心花又开,身如扇摆,美一液一滚滚,肢体无宁。
冠玉用力直刺,往来声滋,耐战多时,钻伸入编,耸抽顶挑,用尽平生力气,秋花身颤腰趐,一春一光弥发,款款相迎,热腾不已,一一一婬一一一水淋满床。冠王大干馀勇,搐上坠下,送则至根,抽则露首,又往来抽拽一千馀度,秋花吁吁气喘,双弹合紧,被丢了数次,昏迷几回,爽快难禁,一情一穴堪堪欲颓,雨打花残,狼藉一片,浑身存一液一,满口香津,勾住冠玉颈儿,丁香长吐,花一心梳扰。
冠玉觉得槍头似小儿口咬一般,舒硬难停,龟寻玉一液一,渴饮香诞,收寻不住,披靡而逝。秋花仰承,肢体若绵。
歇了片刻,秋花兴致复发,推冠玉後仰,以一牝一就冠玉尘柄,用手掳扬,一举一落,冠玉力疲,尘柄缩软,秋花一性一起,扒於腹上,又吮又砸,尘柄陷没,冠玉一挺,长槍又立,秋花舌绕龟,唇裹青筋。尘柄越发挺倔,昂昂然冲天而起,卜卜乱跳,秋花纤指捻扶,跨马而上,照准就吞,尽抵玉珠,紧紧相扣,生成一般。一一一婬一一一水刹那喷溢,溶溶露滴尽湿茵裤。
冠玉手扪趐一乳一,腰下着力,踊跃连环而撩之,秋花娇声颤作,颠簸不休,两意绸缪,其乐无穷,又丢了数回。
冠玉杀得一性一起,一个饿虎扑食,又将秋花覆住。秋花笑骂,更惹得冠玉欲火大发,急掰开秋花双腿,架起尘柄就入。秋花耸身相迎,一牝一吸柄柱,间不容发,冠玉力透重围,直达花一心,挑刺抽拽,左腾右闪,秋花勾了他颈儿,浪叫不已,冠玉发威,一口气抽送五百馀下。
秋花一牝一中一一一婬一一一水泛滥不堪,滑滑松松,冠玉又大冲大突一阵,渐觉其一牝一内阔绰,无拽还紧合之乐,遂倒拖金槍,急今秋花转跪於床,高耸肥一一臀一,张一牝一露洞。冠玉扶住火炭般尘柄,觑准後庭,发力撅去。秋花顿痛,跌仆於前,她知冠玉欲行那龙一陽一手段,为博其欢心,竟忍痛相迎。
冠玉探手先行,窍不容插,扒开微许,挺尘柄又弄,秋花咬紧牙尽力後撑,冠玉抵足而攻,研濡渐炽,竟送进半个槍头,又一挺,竟不能再进。秋花转身,挖些一一一婬一一一水抹於槍头之上,冠玉得法,又全力一项,方才陷入,欲往深处,又是荆棘难行。冠玉四顾,见油灯未熄,来了主意,遂急脱出一陽一具,竟火灼般痛,忍了一回,纵身下床,覆了灯,取些灯油抹於槍头之上,那油方是热的。
冠玉疾走而归,跨於秋花一臀一上,照住狠刺,槍头全入,秋花吟哦,冠玉又吼叫连声,腰上发千钧之力,渐又进寸。秋花裂痛,奈何已无退路,遂香汗淋清,狠命後拉,二人合力一处,难态万状,方才徐徐尽根。
冠玉亦已气吁吁,驻停而卧,歇了片时,冠玉虎威又发,猛抽乱插,秋花初时胀麻辣痛,及至後来竟亦得趣,比及一牝一一户,更有些锁缩之力,今秋花爽怡异常,遂低吟浅哼,柳腰频摆,把个冠玉夹弄得力竭声嘶,含忍不禁,骤然抽提近百,槍头爽利,一渲了事。秋花觉体内热腾不已,腰额肢软,亦合着几抖,泄了一陰一一一精一一,二人畅若不知身在人世间矣,彷佛一切都消失在渺冥中了。
冠玉快意躺於床上,身下那物儿经此番急风骤雨之後早已塌下,哪知秋花一性一一情一高涨,稍歇片刻又来了兴头,一手握那软软之一陽一物,一手轻捻那卵袋。冠玉在此番挑弄之下,须臾之间又挺起,终来了兴头,一一一婬一一一兴大展。
他轻车熟路,挺抢刺於秋花腿间,方及一牝一口,已贯穴内,温暖得趣。秋花旋即伊伊呀呀,一肉一麻乱叫,魂消体软,冠玉紧拥,冲搔逾时,急急抽拽,串杵花房。秋花低声娇喘,美态万状,一一一婬一一一言浪语,不绝於耳。冠玉加劲刺身,全槍鼓勇,一情一穴堪堪欲颓,刹时间抢头张舌,一牝一中紧狭促急,遂一陽一一一精一一大泄,随冲洞穴深处,秋花感到一阵气来,冲得一一一婬一一一根一一交一一叠,盈满琼室,目腥耳热,一自一抖不绝,紧要之处,一陰一一一精一一亦至,迸丢为顺。
二人方才云散高唐,雨驻亭台,近枕酣然一一交一一股而眠。
千般作态万般法,挺耸挑刺复掏挖,
但得玉人芳心喜,却与枉命亦不罢!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