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神将单三入红门一女一真主生还险地
集唐:
今夜州夜,千门立马香;香雾云环湿,清辉玉臂寒。
瑶琴多远思,高兴发云端;玉人一情一烂烂,流莺绕合欢。
当时月下二人,脱去了身子衣,穿著齐腰小汗衫,文妃先一自一扑他睡下,那个话儿被月光照耀,更觉白得无比。浪子玉柄,也似灵粉,只见那一春一娇,把一件东西递过来,道:“相公使的角帽儿。”浪子接过来,把一自一己的柄儿一比,差了一大半,道:“用不得。”文妃道:“先把帽儿,空试一试,做个探子。”浪子真个拿来推进去,没一盏茶时,只见里头出的一声,把那帽儿流星似也一般,直喷将出来,去了四五尺路,你道这是怎的?这是一妇一人兴动,难按一婬一水,涌发不觉的。把帽儿喷出来也。浪子笑道:“原的不是发硕,硬出来了。”文妃道:“休得取笑,快把大卵进去。”浪子依着,便扑下去。捧住文妃,道:“许久不会,不知这话儿,又是甚的?”文妃带着笑,把双手扶着麈一柄,导引进去,挨他半晌,挨得到底,依旧把柄儿箍得没有一些松处,便如带丫头箍一般,也似紧紧塞塞的,抽了一个时辰有余。文妃叫道:“心肝,被你点透了花一心。”也只见闭了眼,不住的道:“好心肝,好个标致,心肝大卵,心肝真个。得我快活也。”浪子见他这样娇娇的声音,越发动兴,尽根抽迭不止。只见那一妇一人弄到细腻处,也不叫心肝了,恰似力气不接的,只管喘息。那浪子兴也溢浓,狠命的抽迭,准准的过了两个时辰,便觉一精一来。浪子却如忍小便的一般擒住,轻轻提放。忽然间,一枝落叶正飘在浪子腰间,浪子猛然惊骇。于持不定,双双都泄了。约有半盏多,从户中流出。一春一娇扶起,文妃抹干了,起来坐定。那时明月正在天心,万里无云。露滴满台,两个重整杯盘,望空沥酒,谢了月老,两个一一交一一杯对仗酒酣,将一张古琴,两个互弹了一回。浪子道:“前日中途见了姐姐模样,几乎唬杀小生,不意今日与姐姐如此快活。想当初,那里如有今日。”文妃道:“实出天缘,实预偶然。”浪子道:“姐姐你那般姿一色一,不要说当今罕有,即古来也不多几个。”文妃道:“吾不足数,吾有一个姐姐,他姿容绝世,胜过王嫱西子。”浪子道:“你令姐姓甚名谁,如今却在那里?”文妃道:“姓潘名素秋,他丈夫是秀才,就在聚仙坊,陆条巷便是。”浪子道:“这个秀才,我曾识一面,他已死了。”文妃道:“若说这素秋,是十七岁毕姻的,他丈夫一爱一他模样生得好,日夜耍子,不顾一性一命,十八岁上便坏了一性一命。如今这素秋,年已二十一岁,这个却便无赛的。”浪子便牢记在心里,两个又说了一会,鼓已三更。一妇一人道:“我身子有些困倦,大家睡着留些一精一神,明晚弄罢。”浪子应允,两个脱了衣服,合着一个枕儿,手儿相抱,股儿相迭,话儿又硬起来。在文妃腿上不住的动,文妃又发了兴道:“那里睡得去,错过好时辰。”一看月影纱窗,蛩鸣四壁,佳人才子共逞风流,正其时道爬起来,颠扑倒在浪子身上,把麈一柄着实含弄,浪子道:“把一牝一一户舔刮,两个都熬不过。”翻转来,调过身子,把麈一柄推进一半,放抽送六七百次。那一妇一人正在难过之时,浪子狠命的把麈一柄一送,尽力气着实又抽了一千多回。只见文妃,牙关紧闭,手足坠瘫,浪子仔细看时,文妃神已走了。浪子连忙停了,双手扶起,上过接了一口气,讨滚汤喂了半钟,方才苏醒,朦胧着眼,邪视浪子。道:“心肝,这番比了前次,更觉美妙。干到不可知处,满身翻麻,脑后森然莫知所之,一条一性一命几乎丧了。”浪子又把汤来喂了两口道:“如今睡罢。”把麈一柄便抽出去,一妇一人连忙拥住道:“吾身子还有些不一自一在,须是再干一会,方好过得。不然还要死哩。”浪子道:“你也不尽兴,吾也不尽兴,却才被你一惊,卵也痿了。只恐你不耐烦,既是姐姐还要干,却又重干起,把前番工夫都弃了。”文妃道:“随你的便,良火正遂吾意。”两个起来,各一自一便了,复走到床上去,只见枕边有一个香茶盒,揭开一看,却是香茶饼儿。浪子拿起一丸,纳入户中,留了半晌,文妃一自一觉里边有些热痒,浪子却把麈一柄送进去,抽了一会,那一妇一人香气便从口出,道:“却又要死也。”只见不住的手忙脚乱,便似按摩的一般,干得欲火一牝一内,热气烹蒸,陰一精一乱流。浪子觉得多时,才能泄了许多。把绢儿揩了,共枕同衾,才合着眼睛多睡去。当下一春一娇见了两个,长长短短,也一自一动兴,却又不敢说出。只得收拾两个安置,乘着人静偷这帽儿,一自一去搂了一会,熬不得痒。但去拿着冷水,吃了两碗。一自一去睡着不题。正是:
东风下与周郎便,铜雀一春一深锁二乔。
毕竟后来却又怎的?且听下回分解。
或曰:“李文妃一死,真的着实一香痛痒者。”予曰:“否,否,失神而已。”
客曰:“波弄美人,有几件绝妙处。”
予曰:“甚几件?”客曰:“醉时好,睡时好,死时好。”予曰:“三者俱好,但是不醒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