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藤塌昼眠花明玉洁陽关小别夫义妻贞
却说碧卿在被中一觉醒来,已是夜午,被窝一春一暖,玉体肌柔,免不得又要干那快活儿,从此丽一春一经过几番磨炼,知道那是很有趣味,不舍得丢开,倒变成一个极风流的小娘,每逢房事时候,并不畏怯,碧卿见他陰一户日松,大可承受若大陽物尽根顶入,亦能容纳得下,落得痛痛快快,狂抽猛送,尽兴顽要,著丽一春一又事事体贴丈夫,百说百依,闺房之内,甚是和好,丽一春一怕丈夫房事太多,有损身体,不许他每夜行房,要他休息两日,方许巫山一次,他丈夫知道是好意,忍著欲念,听他规劝,不过到了良辰美景月日风清的时候,或者偶尔涎脸破例!她也可以允许,所以两人一爱一一情一浓厚,恩义缠绵。简直打得火热,旁人无不称羡,两人听了,暗暗得意,一自一不待言。
这样甜蜜光陰,过得极快,转眼到了夏天了。夏天气候炎热,大家都换了单衣,唯有这时,一女一子身上的美处,最容易显露出来,引动男子,多在此际,所以一般夫一妇一夏天一一交一一合的机会,往往比别季多,就是这个原因。丽一春一本是一个美貌少一妇一,她的身段不肥不瘦,恰到好处,前已说过。现在到了夏天,他家平常悠闲无事,身上只穿看一件银红蝉胆纱衫,内衬贴一肉一小坎肩,下穿葱绿纱裤,隐隐现出肌肤,脚上白袜红鞋,鲜艳无比,配著圆圆的一个脸蛋,比往时更加白润胖嫩好多,头上梳得乌光漆黑,插看成排的鲜花香气袭人,越显得那冰一肉一玉骨,白生生,肥胖胖,格外动人。叫他丈夫看了,如何按纳得住。这天午间,他正和丈夫在书房里共看一本,忽然一个蚊虫,飞入丽一春一脚管里面,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丽一春一觉得有点发痒!用手摸摸,已肿了一块,才知已被蚊虫咬了,忙叫碧卿在梳妆台上拿过花露水,提起裤脚,露出一条雪白的嫩腿,搁在碧卿身上,叫他将花露水替他擦抹,碧卿一面擦著,一面不觉看得呆了,原来碧卿虽然兴丽一春一做了几月夫一妇一,夜间在床无所不干,也看过他的肌一肉一,不过那时在灯光底下,又隔了一层帐子,看得一自一然不甚清楚,这时在一个四面明窗的小轩,又是白昼,当然比晚上不同了,只见他的纱裤直卷腿上,那条大腿完全裸露,又白又嫩,肥肥胖胖,滑润得捏得水出来,好似面粉作成的一样,那里像是普通肌一肉一,不由碧卿看得痴痴如醉。花露水既擦过,丽一春一便将腿缩回、碧卿伸出两手死命拖住,再也不放,口里不住说道,好妹妹,你的好白一肉一,今天才看明白了,真是要我的命,你开恩让我多摸一会罢,丽一春一听了微微一笑,只得任他抱住玩弄,碧卿两手不住的抚弄那白腿,好半日心里大动,便想云一雨一,又恐丽一春一固执不肯,只得将手先由裤脚伸入裤中,摸著陰一户,百般捏弄,挑拨得那肥缝,涨得热烘烘的,丽一春一也禁不得一春一心发作,一婬一津沁出,好似小孩儿流涎一样,碧卿趁此机会,抱住求欢,丽一春一假意惟托一回,也便顺从了。
碧卿忙起身关好门窗,一把将他抱到窗下一张藤塌上,替他宽衣解带,丽一春一握住衣襟道:“你要玩,拉下裤儿,随便干干就是,何必把衣服全脱了呢?”
碧卿道:“白天行欢,为的就是玩你遍身白一肉一,必要一丝不挂,才玩得畅意。”
丽一春一方不言语,碧卿替他卸下纱衫,内面还有一件坎肩,把坎肩又去了,才露出一抹酥一一胸一,两峰嫩一乳一,忙用手摸一阵,又将那粉红丝裤带解开,腿脱中衣,内面也有短衬裤一条,起这裤儿脱下,才把下身完全现出来,脱到此处,丽一春一已害羞得不得了,将一个粉脸,伏在碧卿怀里,再也不敢抬起头来,碧卿即将丽一春一上下衣服脱得乾净,细细从头到脚,看了一番,简直好似一个玉人搂在怀里,柳腰纤细,不盈一把,两一乳一隆起,屁一股高耸,大腿肥白,小腿细嫩,样样均可人意,遂把一自一己也脱得赤条绦的,将丽一春一按到塌沿,架起小脚,挺陽物向陰一户便刺,因为白昼宣一婬一,任意玩弄雪一肉一,兴致太高,陽物此往时更大,陰一户窄小,不易顶入,急得两足伸缩不已,碧卿等到一婬一水浸润了片刻,料想不至使一妇一人受伤,便直腰一挺,滑挞一声,那大东西竟尽根送入,一妇一人在下,正在渴望的时候,得此一送,立刻把痒止住,畅快异常,张开两臂紧紧搂住碧卿,底下双股也勾在碧卿腿弯中间,托住他的,绝不畏惧,碧卿见他如此高兴,也放手平生本事,抽提至首,复捣至根,一妇一人也不住颠播屁一股,往上迎凑,一婬一水流出甚多,抽送之间,渍渍有声,如狗舔汤一般,少顷乐极一情一浓,陽一精一欲泄,碧卿抱住一妇一人的雪白身子、紧紧靠住,百般柔搓,陽物更觉昂大,直送至根,无留丝毫在外,一妇一人亦被撑得香汗直流,气吁喘喘,附耳低声说道:“哥哥,完了事罢,我支持不住了,碧卿点头应允,搂过粉头,偎著香腮,两眼不转睛的注视一妇一人花容,下边的抽送更紧急数倍,一妇一人承受不起,呻吟不绝,幸而碧卿乱顶了几下,便瘫软在一妇一人一胸一前,一精一泄如注,陽物登时缩小,才算饶了一妇一人。休息片刻,拔出那话入,低头一看,藤塌上下却流满了騷水,一妇一人也赤身站起,用衬裤揩乾陰一户,穿好衣裳,狠狠钉了碧卿一眼,说道:“你这人真是不好,不管什么地方,拉著人就要,人家以后再不敢同你一块看书了。”
说著嫣然一笑,似穿花蝴蝶般跑到卧房去了。碧卿歇了一会,也进了房里,在屏风角内寻著丽一春一,正在那里换裤,忙上前抱住,在她下身乱摸,丽一春一急得躲脚道:“你难道没玩够么,又来歪缠人。”
碧卿笑道:“你这肌一肉一太好了,就是整天的玩弄、都没有摸够的时候呀!叫人那能舍得下呢?”
碧卿一面调笑,一面帮他穿好衣服,两人又在椅上,并肩叠股而坐,亲香嘴,送舌尖,亲热在一处。一自一此每隔数日,必要白日干一次事。
一个夏天,算是快快沽活的过去了。到了秋天,碧卿友人李梅生又来约他一同到南京去当教员,他力辞不获,只得别了娇妻来到南京。那南京本是繁华之地,娼妓之名甲于天下,碧卿住的一个旅馆里面,大半的顾客,都是妓一一女一,单说碧卿房间左间壁住的是一个苏州姑娘,年纪十六七岁,生得五短身材,肥脸胖股,皮肤白哲,眉目风騷,倒亦可人,一双天足,约有五六寸长,穿著雪白丝袜,杏黄绣盏,那小腿圆满丰腻,从丝袜中映出浅红一肉一一色一,委实一婬一艳动人,别有风味,非小脚一女一子可此,不过彼时还盛行缠足,大脚一女一子,不很合人脾胃,碧卿倒也不甚注意,右间壁的一个扬州人已二十来岁,尚喜生得肥白,不露老态,高挽云鬓,俏眉娇眼、人有风一情一,下边一双小脚儿,只在四寸左右,尖尖瘦瘦,穿看花鞋,真可追魂夺命,两个妓一一女一,日间都到碧卿房中勾搭,碧卿一心一爱一看娇妻,那还看得他们上眼,况且两个妓一一女一,在外饱受风霜,皮肤粗糙,又出一自一小家。举动都欠优雅,那里及得他的丽一春一,名门闺秀,洁居简出,调理得那般华贵雍容,白腻莹洁呢,所以碧卿不去埋会,妓一一女一也知趣而退。夜间十二时候,两妓一一女一都留下了客人房间只隔一层薄板,电灯雪亮,在板缝里便可看清隔壁的举动,碧卿一时好奇,先到左边扳壁缝里瞧瞧,只见那小妓一一女一脱得一精一赤,仰卧床沿,面前站看一个身躯魁伟的大胖子,架看腿儿正在抽送,那胖子陽物太大,用力顶撞。毫不留一情一、弄得妓一一女一呻吟不止,那妓的陰一户,还未生毛,白嫩可一爱一,不过,一双大脚,先前穿看丝袜,到还可观,此时脱成赤脚,五指权牙,高高举起,未免太不顺眼,便无心往下看去。转到右边看时,只见那扬州妓一一女一还未上床,正在梳妆台,一样样刻意的打扮,末了又拿起香水瓶,在周身一肉一上喷过不住,碧卿看了,暗暗佩服,心想原来一妇一人装饰,完全是取悦男子,要在晚上受用才好,但是世间一妇一一女一,只知在清早盛装,晚上反卸得干净,蓬头垢面,上床陪男子同宿。往往很美的一妇一人,因此得不到男子的欢心,其实该把晚装看得同早装一样重要,一妇一人们临睡时更要打扮得花娇月媚,玉软香温,让男子抱在被里玩,才会不负上天生的容颜,前人发明的化妆品,这个妓一一女一,可谓是善于揣摩人心了。再看妓一一女一妆饰已毕,至床头脱去上下衣服,由床架上取下一个大红绣花肚兜,系在一胸一前,又坐在床沿,翘起脚来,脱去日间穿的蓝锻弓鞋,弯腰在床的屉里拿出一双大绣花软底睡鞋换上,才扒到床中,床中早有一个胡子客人,赤身等候,见他近来,好似饿虎擒羊一样,将他抱住,按在怀里,一连亲了几个嘴,妓一一女一只是吃吃的笑道:“看你馋得这个样儿,不知几年没见著一女一人了,奴家今晚就让你开心个够啦!”
胡子并不答话,只管乱摸,妓一一女一笑迷迷的,像似十分喜一爱一,胡子又叫她举起一只小脚来,握在手中将那绣鞋反覆把玩!不忍释手笑道:“心肝的,这鞋怎样绣的,这样样细致,俺今天心一爱一极了,今晚要将你干过痛快!”
那妓一一女一虽然皮一肉一粗糙,尚喜还很白净,此时在灯光之下细看,这肚兜和睡鞋,越显得红的愈红,白的愈白,红一色一本是一种使人发生狂热的颜一色一,偏生放在一女一人的一胸一前和脚尖更是引人动心,那是不独胡子著迷,连隔壁碧卿也魂飞天外了。胡子看了一回,忍不住忽然抱起,按住妓一一女一,手持二足,分为左右,便挺起那又老又黑的陽物插入抽送。那妓一一女一刚一挨干,便娇声娇气,哼哼一婬一词浪语,百般销魂,胡子抽得更加有劲,妓一一女一也越浪得利害,口中乱喊,哥哥达达,心肝乖一肉一!无不叫到,那呻吟娇喘声音,绵绵不断,随著抽送的快慢疾徐分出高下的节奏,好像替男子助威似的,胡子经不起一婬一浪气派,便在系著红兜的肚子里,泄入一精一一一液一,碧卿看见这妓一一女一如此会浪,十分赞叹,心里几乎把持不住,想同他搭搭一一交一一一情一,忽一转念,我同丽一春一是何等恩一爱一,此时若在外边召妓,如何对得起他,况且妓一一女一们的容貌皮一肉一,那里及得我一爱一妻,万一染得疾病如何对起我妻呢,不过是妓一一女一善于修饰,力求一婬一艳,不顾羞耻,会浪工媚而已,这些条件,不是天生的,我妻也未尝不可仿效,我又何必同他们胡行呢,想至此时,欲火灰冷,也就不去看了。
次日,碧卿下塌另一家客店,这家客店虽然没有妓一一女一常住。然而碧卿一住下,便有店小二送水过来,笑著对他说道:“客官,本店附近有数位姑娘陪客人过夜,我帮你叫几个来,你可以拣两个左拥右抱哩!不知公子有没有意思呢?”
碧卿一口婉拒了,小二哥走了之后,却寻思他刚才所说的话。心想:这两一女一陪一男的玩意儿,我倒没试过,看来一定十分有趣。
是夜,果然见有五个一女一人进入邻房。一会儿,又见其中三个离开了。碧卿熄了屋里的灯光,凑到墙洞往隔壁一望,只见房中的桌前坐著一位中年大汉。身边坐著两位年仅十六七岁的一女一孩子,具生得如花似玉,唇红齿白,娇嫩无比。正频频向他递酒夹菜。大汉满面笑容,双手只管在一女一孩子身上乱摸。那两个一女一孩子并不推拒,正被他抚摸著一乳一一房的一女一孩子笑著说道:“大爷,你的力气大,可要轻点儿好。你先放开我和梅芳,让我们把衣服脱了再服侍你好不好呢?”
大汉笑著说道:“好!好!你们一个一个来,菊芬你先脱,然后轮到梅芳。”
那个叫菊芬的一女一孩子站立起来,身子一扭一扭的,把她所穿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脱到只剩一件金黄一色一的肚兜,就不再脱了,径一自一把半裸的身子投入大汉的怀抱。
那汉子大喜,他放开梅芳,搂住菊芬,先把她金黄一色一的肚兜掀开。只见菊芬并未穿著内裤,雪白的小腹下有一撮细细的绒毛。大汉立即把手伸到一女一人私處,摸玩著毛茸茸的小丘。那菊芬乖顺无比,不但任其撩陰摸一乳一,还向他递唇送舌。
片刻,梅芳也已经宽衣解带,她身上只系著一件桃红一色一的肚兜。也莲步珊珊,知道大汉身旁坐下。那汉子满心欢喜,左拥右抱,好不消受。把俩人的一乳一一房和私處一一摸玩之后,即像麻鹰捉小鸡似的,一手一个,把两位半裸的玉润娇娃夹住往大床一放。菊芬一边把脚上的绣鞋脱下,一边笑眯眯地向男人说道:“大爷,今个晚上你先要梅芳,还是先要我呢?”
大汉坐在她们中间笑著说道:“那一个先来并不重要,反正你们两个今晚都要让我玩个痛快的,现在我要先摸摸你们的脚儿哩!”
菊芬和梅芳纷纷把光洁的一肉一脚伸到大汉怀里。这两位一女一娃儿都是天足,但胜在够娇小玲珑。这男人很会玩,他把两对白雪雪的嫩脚儿的每一支脚趾儿都仔细摸玩过,接著他把身材比较清瘦的菊芬抱上来“坐怀吞棍”。菊芬早被男人撩得一春一心荡漾,此刻她双手扶在男人的肩膊,嫩白的身子就像小兔一般在大汉的怀里扑腾。她的背后刚好是向著碧卿这边,所以很清楚地看见她那令人销魂的私處正把男人的一肉一一一棒一吞吞吐吐。
菊芬在大汉怀里扑腾了一会儿,终于软在他怀里不能动弹。大汉即把她的身体翻倒在床上。握住她的脚腕玩“汉子推车”,未及一百抽,菊芬乃惋转告饶。大汉只好放她一马,令旁边的梅芳接力替代。梅芳比菊芬生得肥胖,珠圆玉润的身体仰天而躺,大汉架起她的双腿,那梅芳却一自一乖巧,伸出手儿扶著一肉一一一棒一,对准她的玉一户。只见大汉一臀一部一顶,早已入笋。大汉频频抽送,梅芳浪叫不已。一会儿,大汉从她身上抽出陽具,只见梅芳的陰一户毕露,一肉一蚌夹缝饱含著方才大汉注入的白一色一浓一液一。
大汉左拥右抱著两位娇娃吹灯入寝,碧卿才摸回一自一己床上。一夜平静之后,到了黎明时分,隔壁房又有动静。不过碧卿必须动身赶路,无暇再窥秘戏了。
再说丽一春一在家,也是当被一个叫赵甲的男人前来引诱,但丽一春一曾经高雅的丈夫所一爱一过,那里看得起那俗子凡夫,又因一女一子同男人睡觉!本非得已,赤身被玩,委实害羞,一自一己丈夫面前,尚不要紧,若无故又向外人出乖露丑,真是不值,所以老是给他一个不埋,那赵甲也就无趣而去,再也不来,这夫妻二人俱守身如玉,实是不可多得好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