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翠被露一春一光羞逢阿母燕汤生雅诗戏耍檀郎
却说丽一春一母亲陆氏,早岁寡居膝下无儿,只有丽一春一这个一爱一一女一,日久未见她归宁,十分想念,便派一乘小轿,到周家将丽一春一接回,母一女一团圆,很是快乐,不科刚住两日,碧卿便亲一自一来接。陆氏见一女一儿一女一婿,都在青一春一,不肯久隔,便命丽一春一收拾回去,丽一春一撤娇不肯答应,反将碧卿数说一顿,说得碧卿无一精一打采,坐在一旁,闷闷不乐,陆氏心疼一女一婿,便留他在家吃过晚饭,谈笑一会,看看天晚。碧卿起身告辞,陆氏连忙劝阻道:“天已昏黑,路上又不好走,姑少爷一人在家,亦是冷清,今日就在我家歇宿,又指看那一房里说,那就是丽一春一从前的卧室,床帐都有,你今晚就同丽一春一在那里安歇岂不是好,碧卿听了,满脸堆下笑来,连声答应,丽一春一还要倔强,陆氏笑说,我家又无多人,我把一女一婿当儿子看待,有什么要紧,我儿不要这样呕我了,说得丽一春一也哈哈一笑说道:“我不知他前生怎样修来,遇到你这样的好岳母,事事被他占便宜,陆氏听了,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坐谈许久,已是初更时分,陆氏忙催他二人过去安寝,丽一春一还是撒娇地站在陆氏身边,硬说要与母亲同床,经不得陆氏一再劝说,亲一自一把他推入隔壁房里,碧卿也跟著过去,两人欢欢喜喜的亲热在一处。陆氏在这边,坐了一会,也要卸妆就寝,忽地听见隔壁房里床板擂功,响个不住,又听见他一女一儿气喘吁吁的娇声同碧卿讲话,便知道二人正在行房,忍不住在门缝里一看,只见床上帐子高悬,灯光明亮,她一女一儿横卧在床沿,衣服脱得猜光,一双小脚,穿著红缎绣鞋,一胸一前抹著纷红肚兜,掩映玉肤,十分艳丽,碧卿的一肉一茎,约有五寸多长,在她一女一儿陰一户抽出抽进,犹如一条大蛇钻洞一样,弄得一婬一水乱放,渍渍有声,一女一儿双手抱住碧卿的头项,斜送秋波,尽吐香舌,异常亲热,口里不住哼说快活,陆氏看了,退回椅上,默味其趣,羡慕不已,暗想男一女一一一交一一合,原要这等畅怀,才算满意,寻常人家夫一妇一,不过吹灯盖被,在黑暗里胡干一下,男一女一好似哑子和瞎子盲投,有何趣味,一自一己早年兴丈夫睡觉的时候,他是如彼,从未在灯光之下,这样玩个痛快,真是虚生一世,可见碧卿这孩子:为人聪明,不但百务通达,连这件事也不肯随意忽略,一定要考究得极受用罢,我一女一儿嫁得此人,也算有福气了,赞叹一会儿,騷水流了一腿,悄悄睡下去。次日早晨起身,已是八九点钟的时侯,悄悄推开房门到丽一春一房内取物,走到床前一看,只见两人还抱著睡得正好,他一女一儿躺在外边,下面绿缎被儿不曾盖住,将一双雪白小腿,露出被外,还穿看大红睡鞋未脱,陆氏怕他受凉,轻轻替他扯好被兜盖住,丽一春一被他惊醒,见母亲立在面前,羞容满面说道:“你老人家这早就起来了呀!”
陆氏说道:“已经八九点钟了,还算早吗?”
丽一春一便挣扎著要起来,陆氏起忙按著他说:“你起来也没有甚么事,陪著姑少爷多睡一会罢。”
不知丽一春一这一动弹,早将碧卿绊醒,陽物碰著嫩一肉一,便怒立起来,不知陆氏在此,竟一把按住丽一春一说道:“我的东西又硬了,好妹妹,再来一回吧!”
陆氏见一女一婿巳醒,知趣退出,躲在门外偷看了。只见碧卿赤裸裸骑在她一女一儿身上乱挺乱插,铁床摇动不已,帐勾叮当作响,锦被翻腾,好像一个彩球,在床上乱滚,二人口中伊伊哑哑不知喊些什么。少顷,碧卿一点也不动,伏在她一女一儿上面,只顾亲一嘴一,陆氏知道巳经完事,果然一会碧卿下来,睡在一旁,还抱住她一女一儿不放,被她一女一儿一手推开,赤身坐起,抢著将衬衣穿好,披上大衣,换好鞋兜,便下床来到一自一己房里,还想到堂屋中去。陆氏忙上前止住道,你的衣服还没穿好,受了风不是顽的,你们小孩子不知轻重,才做过这事,那能够披衣服就乱胞呢,丽一春一被她说得羞红了脸,就将话题叉开说道:“母亲你替我整整头发吧!不知陆氏一看他都蓬头散发,又发了话,她一边整著一边口里咕浓道:“你们年轻的人,只顾贪玩,昨夜还是好好的发兜,今日便乱得这个样子,单整整那里行,除非重梳不可。”丽一春一含羞的道:“只有个母亲,净说定些不好听的话。”
说著仍跑回一自一己房间。此时碧卿已醒,丽一春一向他说道:“今早母亲还在旁道,你就那样说,门又未关,我们做那事时,怕不都被她看见了,碧卿装傻道:“那要怎样办好呢?她知道了岂不是要骂我吗?”
丽一春一笑道:“你这傻子,一女一婿同一女一儿干事,母亲那会生气。”
碧卿道:“为阿人家一女一子被外人调笑一两句,她母亲就要骂得狗血喷头,一到一女一婿头上,便眼看一女一子被他奸一婬一,还不敢作声呢?”
丽一春一听了大笑道:“该死的东西,这样嚼舌,看我不去告诉母亲打你耳光。”
碧卿也笑了,二人梳洗已罢,手拉手走到陆氏房中,坐谈一会。陆氏看得一女一婿,甚是疼一爱一,又见他一精一神有些疲倦,知他昨夜劳苦过甚,便叫仆一妇一将弄好的燕窝汤,端上来给他喝,丽一春一撤娇撤痴道:“母亲只疼一女一婿,便忘了一女一儿,怎么不给我喝呢呢?”
陆氏笑道:“我儿莫急,那不是来了么,果然仆一妇一一样的送上三盅忠,她才不言语了,看了看,又吵看她盅里太少,带笑用茶匙硬吧碧卿盎中的都抢过来,又不肯便喝,拿看茶匙,慢慢抓看嘴儿,斜看眼儿向碧卿道:“你羡不羡,陆氏见他们夫一妇一调笑,知趣得很,就一自一已喝完了,走出房外。陆氏在门缝,只见她一女一儿早已娇捏捏的跑到碧卿身边,搂看颈儿,亲了几个嘴道:“我是同你好顽的,心肝哥哥,昨夜受了累的,要补一补才好,我怎忍抢你的呢?”
便拿起匙子,喂入碧卿口中,碧卿道:“你也一样伤过身,也要补补,她一女一儿道:“我睡在底下,又没有用力,受甚么累,况且你那东西里的白浆比人参汤还好,我肚子里还喝少了吗?你不见我一自一从嫁你之后,身子胖了许多,都是这东西补得利害哩!”
喂了几口,碧卿不喝。丽一春一便一自一己把汤含在口中,然后把那香唇紧贴在碧卿嘴上慢慢度入,一直将燕汤哺完,还坐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碧卿也紧紧抱搂,不住的亲一嘴一饼舌,又握起一对小脚,细细把玩,后来渐玩渐上,一手伸入裤脚里,在那妙处,摸弄挑拨,惹得她腰款摆,杏眼也斜,口里只低唤道:“亲达达,快莫这样,我怕痒哩!陆氏看至此际,一阵面红耳热,下面那多年不曾用过的陰一户,也流出许多清水,把裤儿湿了一大块,忙忙走开,换好中衣,再也不敢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