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带着成人的思想一直生活在小孩的身体里,灵魂没有长大,只是身体机能变老了,等身体完全没用你就没有了容器,这种现象就是当初的诛冥。”
“不愧是学医的,一点就通,就是这么个意思。”
“我还有一事不明白。”
“请说。”
“既然你就是席老前辈,你对长老前辈就没有意思愧疚?”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从一开始就在利用每一个人,特别是长老前辈。”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利用她了?”
“具体的我可不清楚,但是就你这几天的表现,可以看出来你极度地想隐瞒一些事实,而且特别是对长老前辈。”
“那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虽然我不会告诉你,但是放心,我已经把全部的事情都写在信里,包括你们知道的以及不知道的。”
“也好,不该我操心的就不要操心了。”
“如果我一开始便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你,并且这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你会心甘情愿牺牲自由让我回去吗?”
“我不确定,因为我自认为自己没有到达那种境界,做不出没有任何压力之下边牺牲自己成全别人的事情。”
“看来我还是走对了,虽然弄到最后众叛亲离,可是只要能够回去值了。”
“席老前辈,要是换作是你,你愿意吗?”
“不愿意,所以我还是蛮了解人性的吗。”
“形形色色的人,人性大同小异,想了解并不难,在这之前我并不能理解你为什么谋划这一切,可是现在我明白了,你不想冒险,毕竟机会只有一次,不能确定结果,那就采取一个最保守的方法,不计成本,不计代价,抛开其他不说,你的这股勇气很值得我去学习。”
“谢谢,其实我这么做也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而已,像凛风堂堂主其实他本该已经死了,但是他不停的换容器,所以他的容貌与赤焰国主一模一样,这也是为什么凛风堂堂主对赤焰国主那般保护的原因,他也是为了报答赤焰国主的哥哥用自己的命换了他的存活。”
“你是说赤焰国主的哥哥主动献出自己的身体,其实他并不是自然死亡?”
“是的,赤焰国主的哥哥的灵魂也被封印了,凛风堂堂主离开之后赤焰国主的哥哥便会回来,就与你与原主慕思的情况一样,所以从另一方面来看,这何尝不是帮助凛风堂堂主。”
“他是在成全自己,也是在成全他人。”
“不错,凛风堂堂主的本性并不坏,说白了他也是被我利用的其中一员,他并不想一直这么活下去,他见证了赤焰国主两兄弟的感情,多多少少被感动了,所以他不想一直用这样的方式活下去,所以我利用了他的这个心理,只有离开才能摆脱这种生活,生活在星月大陆只能一直反反复复做着同一件事情。”
“好,多谢你跟我说这些,放心,就算你今天不跟我说这些,明天我也不会缺席的。”
“我明白,我今天说了这么多也不是有什么目的,只是单纯的告诉你这些,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是最大的罪人,凛风堂堂主只是我的一枚棋子。”
“不要多说了,我会守约的,明天见。”
“明天见。”
明天我就要跟这里彻底告别了。大家永别了,我会记得你们的。
慕思不会说现在离别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相遇,因为他知道了再回到这里的可能性为零,她知道这一次的离别便是永别,永别了星月大陆,永别了我爱的人以及爱我的人。
第二天大家早早地便来到相约的地点。
“现在就可以开始了,我需要怎么做?”
“用你的血启动血玉石,剩下的无须我们操心。”
意思很明确便是用慕思的血来滋养血玉石。
“阿旭,会不会出事啊,这血玉石要是疯了似的吸收思妹妹的血,那思妹妹是不是会失血过多而死啊。”
“柔儿,不用紧张,莫邪还在呢,我们大家不会让思儿出事的。”
司徒旭一边说一边紧紧抓住莫柔的手,给她安全感。
莫柔感受到了司徒旭地鼓励,点点头。
“邪儿,我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要是凛风堂堂主耍花招可怎么办?“
因为凛风堂堂主之前的所作所为,莫婉对凛风堂堂主的人品心有余悸,不能够完全相信他。
“婉儿,我们应该相信自己的女儿,她看人的眼光不会错的。”
“毅哥,我这心里还是放心不下,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婉儿,不要想那么多,我们不是说好尊重思儿的决定吗?”
“我知道,我已经尽力说服自己,可是心中还是不能够完全说服自己。”
“婉儿,想想思儿,想想大家,大家心里跟我们的心情是一样的,这些晚辈都这么坚强,我们作为长辈要做好榜样。”
“好。”
莫婉强忍眼泪说出这个字。
血玉石的唤醒工作还在继续,慕思的血一点一点地流入血玉石,血玉石贪婪地吮吸着,一点满足的意思都没有。
而此时的慕思颜色也没有一开始红润有光泽了。
不知何时长老前辈与席老前辈来了。
“席老头,你迟到了。”
“凛风堂堂主我迟到有什么关系,只要出现的时机对就好,来得早不如来的巧,你们等了这么久不还是处在第一阶段吗?”
“万一我们提前了怎么办?”
“你不会的。”
“就这么相信我,就不怕我打击报复?”
“就算你这么像慕思小姐也不会允许的这么做的。”
凛风堂堂主不看席老前辈,转向长老。
“长老前辈,今天我多年的夙愿就要实现了,谢谢您当面为我做的一切,就算回到我的世界,只要我不忘记这里,我便不会忘记你对我的好。”
“凛风堂堂主,以前我不了解你,现也也不是很了解你,所以之前有的误会请忘记吧。”
“你是我的恩人,我这个人有事说事,我只要记得你对我的救命之恩,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