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直奔火莽的头而去,火莽的红冠子内贮藏着剧毒,是一种珍贵的材料,可以炼制丹药;火莽的两颗憭牙,坚硬无比,也是炼制法器的好材料;更重要的是火莽的头颅内藏着内丹,这是其价值最大的部分,范建鼓弄了半天,也没有把内丹弄出来,只好讪讪地住手,沈昊拿出短剑,对着头部轻轻地一划,犹如切豆腐般把火莽的头切成两半,露出里面一颗红得亮的内丹,范建看着沈昊手中的短剑,羡慕无比,翻了翻小豆眼,自怨自艾没有如此利器,只好向着火莽的躯体走去。
蒙巴塔正把火莽的尸体剥皮抽筋,收法熟练老到,范建只能在旁边打打下手,火莽的皮和筋骨也是极其值钱的材料,可以炼制铠甲和防身的法器,至于火莽的肉,倒也值不了几个钱,可是范建却一点也不放过,都收到自己的储物袋里,搞得储物袋鼓鼓囊囊的,很是惹眼。
三人刚把火莽的尸体收拾完毕,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几位捡了便宜就想溜之大吉吗?”
随着声音的出现,前面出现了三个人,一个皮肤白皙脸带阴鸷全身着白衣的的青年人打头,后面跟着同样衣着打扮的汉子,一看就知是那些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带人到这黑森林转悠解闷来了,孰不知黑森林岂是他们撒野之地?不过这三人倒也有几分本事,要不然早就被沈昊他们觉了。
沈昊这时话了,毕竟这次的黑森林捕猎他是雇主,如果说捕捉妖兽时以蒙巴塔为主,但是遇到这样想吃黑的事,就轮着他出头了,沈昊微微一笑:“三位怎么称呼?有何见教?”
白衣青年身后的一名虬髯汉子大声喝道:“哪有这么多废话?戚少的话没有听到?赶快把火莽的尸体交给我们戚少,好饶你们一死,否则……哼哼!”语气强硬,气焰嚣张,根本不把眼前的三人放在眼里。
沈昊不急不慢地说道:“此话何解?火莽是我们捕杀的,理应由我们所得,凭什么要交给你们?”声音虽不大,但也带着几分锋芒。
虬髯汉子还想生呵斥,白衣青年摆手止住了他,然后面无表情地对着沈昊说道:“这只火莽是我们在前面现的,与之一番搏斗后,重创了它后,却被他逃脱跑到了这里,谁知被你们捡了个便宜,既然火莽已死,那就请把它交上来吧,我们也不再追究,如何?”似乎沈昊等人交出火莽是天经地义的事。
听他这么说,范建小眼睛一挤,拍了拍手,打了个哈哈,说道:“道友这么说太不地道了吧,你说火莽被你们重创就重创了?谁能证明?反倒是火莽被我们冒险杀死却是事实,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让我们交出来,于理不合、于情不通!真是个笑话!”这厮的嘴皮子倒也利索。
白衣青年盯着范建看了几眼,眼中的寒芒一闪,含着几分杀机。
范建被他盯得皮肤不由得起了几个鸡皮疙瘩,他却也并不害怕,反而戏谑地说道:“怎么,想杀人越货?就怕你只有杀人的动机没有杀人的本事!”
白衣青年不再搭理范建,转而对沈昊不温不火地说道:“今天这火莽的尸体你们是不想交也得交,如果不怕后果严重的话。”
沈昊对他的这种冷静不由得有了几分戒备,但也并不准备妥协,如果一受到威胁就卑躬屈膝的话,修武还有何作用,还何谈与天争命,攀登修武大道?他冷冷一笑说道:“朋友如果有什么本事就划下道来吧,火莽的尸体是道高者得!”
他这话还没有说完,范建这厮就已经行动了,朝着那位虬髯汉子就猛扑过来,占了先机嘴里却不依不饶:“匹夫拿命来吧,小爷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他知道白衣青年不好惹,就先挑了自认为本事较差的动起手来。
被他偷袭的虬髯汉子一时之间,弄得手忙脚乱,嘴里怒喝道:“小子尔敢?”
沈昊被范建这一手弄得很是无语,找对手拼命还挑肥拣瘦。但既然已经动手了,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也立即朝着白衣青年扑了上去,双方六个人捉对厮杀起来。
一旦动手,高下就有了区分,白衣青年果然是三人中实力最强的,沈昊不由得也佩服范建那厮的眼光,白衣青年掌风呼啸,带着逼人的寒气,饶是沈昊的功法独特,对抗起来也觉得压力山大;蒙巴塔是不吭不响,拳法凶猛,大开大合,逼得对手连连后退;范建依然是连搂带抱的无耻打法,再加上嘴上冷嘲热讽,气的虬髯汉子哇哇直叫,狼狈不堪,但又无可奈何。
沈昊观察了一双方交战情况,明白真正决定胜负的还是自己和白衣青年的较量,于是也就不再藏拙,把云蜃神龙诀的第二重境界挥到了极致,中间再辅之以截拳十八式的近身搏杀技巧,一番令人眼花缭乱的攻击之下,使得白衣青年由原来的攻势变成了守势,又从守势,逐渐演变成败势。
旁边激战的范建观察到了这一幕,更是心花怒放,嘴上又开始犯起贱来:“小沈,加点油,把这白眼狼拿下,我们就可大财了!”这厮竟想干打劫的勾当。
白衣青年到了此时,明白不能再留后手了,听那死胖子的话,一旦自己战败,后果将会不堪设想,他把呀一咬,眼一横,拼着损耗精血降低修为的后果,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个骷髅状的符箓,然后喷出一口精血在上面,嘴里念念有词地叱道:“去!”喷出这口精血后,神情顿时变的萎靡起来。
只见符箓在空中滴溜溜乱转,度越来越快,在高旋转之后,符箓不见了,最后变成了一个面目狰狞的巨鬼,张牙舞爪地向着沈昊猛扑过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