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路正愁没机会动手呢。现在马友国先动了手,那她可得逮着这个好机会,好好修理他一顿。
紧接着一脚踹在了马友国的膝盖上,马友国顿时感觉遭到大力袭击,膝盖一个不稳就狠狠的跪在了地上。
接下来的五分钟,陆路直接用了最简单暴力、虐打马友国的方法教训马友国,抓头发,挠脸颊,拧大腿,扇巴掌。
马友国就纳了闷了,陆路看着瘦瘦小小的,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他的手腕被她捏住,身子被压住,站都站不起来,好像骨头都快要被她压碎了,只能任凭她拳打脚踢。
看着没什么力气的小粉拳,打在他背上,他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移位了,还别提陆路对他的其他虐打,那简直就是在下黑手。
马父马母还有马小妹见状,纷纷扑向了陆路,可是陆路就跟泥鳅似的,他们怎么抓都抓不着,反而在混乱中,把自己给弄伤了,陆路更是借机把这三个人一同教训了。
没出10分钟,马家一家人都挂了彩,头发散乱,脸上还挂着伤,衣服也被扯得皱皱巴巴,而马友国最惨,不仅脸上挂了彩,头发此时都还抓在陆路的手里。
这一屋的人,一个比一个狼狈,只有陆路,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干净整洁的不像话。
见打是打不过了,这一家人也是极品,马母立即就哭嚎叫上了,“来人啊,救命啊,打人啦,这日子没法过啦!新进门的儿媳妇要打死我们一家老小啦,我要去派出所报警,让警察抓你。”
马母想哭喊,把父老乡亲们都喊来,打死这个小贱人。
可惜她忘记了,他们家在村里最里边,这会儿家家都在做饭、孩子都在吵闹,压根听不见她哭闹。
陆路松开了马友国的头发,手上还残留着几十缕发丝,厌恶的拍了拍手,阴狠道:“行,你报警吧,只要你敢报警,我就有本事送你们一家四口进去坐牢,不信大可试试。”
阴狠的气势压迫的马母哑口无言,马母的头发已经乱成了鸡窝,脸上还有道伤痕,看起来格外狼狈,连鼻涕都忘记掉了。
马友国此时也是怕了陆路,他万万没想到,陆路有这等神力,他刚才竟然还想要教训她,结果反而自己被教训了,马友国的脸色已经青黑,一是被气的,二是被打的。
马父就更加懵了,她打了人,还有脸送他们去坐牢,这女人是疯了吧。
“不报警,我不报警了。”就在刚刚一瞬间,马母的脑子突然一疼,感觉和针扎一样。
“她都敢在咱们家打人了,再不报警,谁知道这个疯女人还会做出什么来。”马父指着陆路骂道。
“别说了。”马母心里真有点犯憷,同时也怕真的报了警,马友国和陆路就真的离婚了,那这婚不就白结了嘛,虽然他们也没吃什么亏,但关键是没占到甜头。
马友国这个时候也清醒了许多,虽然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但他心中的火已经全部被震惊给取代没了,理智也开始回笼,他在心里已经坚定了要和陆路离婚的想法,但是绝不能这么轻易的就离婚,起码要等到房子有他一半的时候,这婚再离也不迟。
所以他也开始劝道,“这事是我的不对,我刚才太着急了,我先动的手,对不起,陆路,你能原谅我吗?”马友国面带后悔的看了一眼陆路,说话时嘴角都觉得疼。
陆路冷笑,真是个能人,变脸太快了。
“陆路啊,我妈她是这样的人,你别和她一般计较,乖,你听话,不要生气好不好,咱们现在已经结婚了,是夫妻,夫妻是一体的,我们应该好好相处,别动不动就提离婚了好吗?”马友国一边劝着陆路,还一边向马母使眼色。
马母虽然没见过陆路,但是听马友国说过一些陆路的情况,知道陆路的家庭条件不错,有一所大房子,马母听后也挺高兴的,觉得只要马友国和陆路结了婚,那陆路的房子和车子也有自己的儿子一半,所以此时听到陆路要离婚,马母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要是他们真把婚离了,那马友国现在什么都得不到了。
陆路觉得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一家人,找她闹的也是他们,现在主动道歉的还是他们,都说城市套路深,这农村的套路,也不好走啊。毕竟现在陆路的房子,还是陆路的,车子也还是她的,马家什么好处都没有捞着,又怎么可能会放她走。
马家一家人都相互掺扶着出去了,此时屋里就只剩下陆路和马友国。
马友国捂着脸,看向陆路,放软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埋怨:“陆路,刚才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不应该对你动手,可是,你下手也太重了,你看你把我打成什么样了。”
“一时没控制住。”
“咱们这才刚结婚,你就把我打成这样,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会怎么看你啊。”马友国故意装出为陆路考虑的样子。
“睁着眼睛看呗,还能怎么看。”陆路不以为然。
“好了,我知道我妈说话过份了点,你是知识分子,就别和她一个农村妇女计较了,好不好?过两天我们就办酒席了,到时候好好和爸妈说话成吗?”马友国真不希望酒席当天还发生这样的事情,会被人笑死的。
陆路在他看不见的另一边嘴角勾起笑,却点了点头。
这事儿最后以马友国挨完打,然后向陆路道歉而终了。
马家人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挨了打,反而还要向陆路道歉,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自这天马母见识到了陆路的战斗力,暂时也枝干在背后骂她,要不就指桑骂槐,绝对不敢再指着陆路骂了。
马友国原本想等回老家自己的地盘给自己找回场子的,他都想好了,在他家,狠狠的揍陆路一顿,不听话就揍,揍玩就关起来,直到她服帖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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