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得出结论,那人一定身处高位。
“就是你的旧相识冰啸了,他现在乃是右护法,身份权势并不比我低。”图禄这才缓缓道,他刚才也确实是忘了这茬,直到林阳昊提起刚才的事情,让他冷静下来后,才终于想起。
“冰啸,他怎么会在这里?”
林阳昊也是一愣,随后心中就是一阵狂喜,有冰啸相助,大事可成啊!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实力会如此飞涨,但等见到他,一切自然就清楚了。
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要见到冰啸了,所以就立即让图禄前面带路,来到了右护法的宫殿,其规模程度,丝毫不比图禄的。
再见到冰啸,他的实力也已经兽尊境,算是那个仙兽尊的功劳,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培养出来的右护法,会是自己这边的人,大概会直气得吐血三升吧?
“冰啸,多年未见,可好?”一切尽在言中,冰啸自己也有了属于自己的机缘,林阳昊自然为他感到高兴。
“我…很好,真是想死我了,我在这个地方真是闲出病了,还是跟你在一块有意思,虽然有些危险,但每次却都让我获益良多。”冰啸有感而发,虽然已经偌大的年龄,而且地位上也有了巨大的转变,但在他的心中,却依旧将林阳昊看做主人,其实更多的,却是友情。
二人一块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根本不需要过多的解释,一句话足矣。
“如果你舍得放下权利,我自然愿意带你离开这里。”林阳昊淡淡一笑,这算是一个意料之外的惊喜了,倒是省了自己一番力气的寻找他。
“这里没什么好眷顾的,如果不是为了还仙兽尊助我突破兽尊境的大恩,我才不愿意待在这里,但你那里有的东西,我可是知道的,所以就算没有他,我也依旧可以突破兽尊境,而我已经在这里待了百年,算是已经还清了他的恩情。”冰啸道,直接按着他心中的理解做出了一个决定。
而此刻的图禄,倒是有些诧异,看了林阳昊一眼,显然冰啸刚才的话,被他注意到了,毕竟突破兽尊境,可是需要仙界本源的,而冰啸这样,又岂不是明,那仙界本源正在林阳昊的身上?
图禄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但是却不好询问。
“你能如此想,自然很好,待这里的事情自了结,我们就离开吧。”冰啸几乎没有改变,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冰啸,实话,林阳昊的心里还真的很害怕冰啸也忽然变成图禄这幅模样。
这样的话,他就会再丧失一份友情。
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听到林阳昊如此,冰啸才回过神来,他既然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就一定是来这里办什么事的,所以疑惑的问道:“你来这里为了什么?”
“现在仙界掌控在我的手中,而你们,已经威胁到了我,所以我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理,自然是要来这里打听清楚的,你呢?”林阳昊道。
“据我所知,仙兽尊百年来严厉要求部下,不准与人族修士发生冲突,除非是对方首先动手,所以一百年来,这仙界也相安无事,所以兽族应该不会影响到你吧?”冰啸有些诧异,他和图禄一样,都是当局者迷,远不如他这个旁观者看的透彻,所以根本看不清仙兽尊的真正面目。
所以,林阳昊就将先前跟图禄讲的那番辞,又了一遍。
“可……”冰啸此刻,就如同第一次听到此事的图禄一般无二,都是半信半疑,他同样也是,丝毫没有察觉到仙兽尊的不轨之心,
“是与不是,我们暂且不论,不久后自然会见分晓,现在我先问你几个问题。”林阳昊并没有再与他争执,而是准备询问他那几个问题。
“你问吧,我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冰啸想了一下,也只能这样了,比起仙兽尊,他其实还是更愿意去相信林阳昊的,毕竟他对于林阳昊的了解要远远强与仙兽尊。
仙兽尊就如同一个迷,很是神秘。
所以经过林阳昊的一番提醒,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倒忽然回想起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兽族如今有多强大的势力?”
“仙兽尊的实力我们不知道,但无疑在兽尊境之上,而我们,就是现在整个兽族内,除仙兽尊之外仅有的两个兽尊境,除此,还有着仙帝境近两千人,仙君境则有若干位。”冰啸一边回想一边道,他口中的,倒是一个非常隐蔽的信息,在兽族当中知道的人数,只手可数。
“仙兽尊暗中培养如此势力,如果没有图谋,打死我都不会相信。”林阳昊淡淡一笑,心中有底气,这样的实力,虽已经算得上强悍,但在他眼前,自然就不足为惧了。
先不谈他手下左右两个护法,就根本不可能跟自己斗,如果他将自己罡鼎内的势力带出,单单“十二都”,就不是仙兽尊可以抗衡的,就算他是准圣,也一样要蒙尘。
至于领悟“时间”“空间”“瞬移”三大顶尖法则,别开玩笑了,三大法则可不是大白菜,更何况,仙兽尊应该还达不到准圣修为,他这样判断,也并不是没有依据,如果对方已经达到准圣,断然不可能待在在这里一直隐忍不发。
如果仙兽尊真的没有什么图谋,那就算他多虑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到时候他自当为自己的判断失误而赔礼道歉。
“我再问你,仙兽尊平时可会有什么异常?”林阳昊再次问道,这个是必须要知道的。
“平常他倒是没有什么异常,除非是有大事发生,不然他很少出来,我们几年也有可能见不到他一面,平常兽族,就由我们两个代为打理。”冰啸道,如果异常,也就只有这一个了。
“他现在难道也在闭关?”
“不错。”
“既然如此,那你就带我去见识见识他到底在做些什么。”林阳昊道,对方很少出面,定然是在耍什么鬼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