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伊给自己准备的嫁妆,除了那些她的伙伴们送的添妆,更多的还是她准备的绣图、字画之类的。
丁伊自知要她拿出联邦现在主流的大价值物件自己是拿不出来的,就算她现在手头上现有的也基本上都和秋家有关系,不是秋家人送的,就是因为秋家的原因得来的,用这些东西做嫁妆自然是不合适的。
于是在思考了一番后,丁伊就想到了自己的技能上面,她能拿出手的东西也就是自己的灵液、阵法以及书画、绣图这些了。
灵液和阵法倒是可以做嫁妆,但这种东西本身就是让全联邦大多数人都眼红的东西,拿出来平白惹人眼红,所以丁伊也就没准备太多,也就拿了两瓶灵液,和两块刻了阵法图的玉佩出来意思了一下就可以了,重点的还是在她的书画、绣图上。
在准备回女娲星举办婚礼的之前丁伊就已经将自己丢下很多年的书画又重新练了起来,找回手感后,她就凭着记忆,将她前世见识过的所有传世名书法、字画都描摹了出来。
丁伊的书画虽然要自称大家是不成的,但描摹前人的作品却是可以能做到九成像的,毕竟她前世的书画练习样本就是这些传世名作,孰能生巧,就算在前世一些真正的书画大家眼里算不了什么,但在联邦这里却是真的算是惊世之作了。
至少在场看到这些书画的宾客中,有一大半的人都被这些字画给惊到了,不管懂与不懂,光是看着这些字画中透出来的底蕴内容就足够让他们惊为传世之作了。
除了书画,另外还有就是绣图,各种篇幅的绣图,精美自是不用说的,其中的内容也是让人赞叹连连,除了古地球的各种山水美景绣图,另外还有很多古地球时期人们的生活图,有小孩嬉闹图,情侣牵手图,家庭欢聚图……
这么一整套看下来就像是古地球时期的人们还都在眼前活生生的存在一样,人生百态,悲欢离合,这么一套绣图就几乎浓缩了整个古地球时期人们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让人看着感动的同时也不由的向往起来。
这场婚礼宴会,原本到了这个时间就该是大家一起灌新郎的时候,偏偏被秋母这么一安排就成了一场精美绣图,传世书画的鉴赏大会了。
偏偏这些宾客还就真被这些绣图、书画给吸引住了,来参加这场宴席的目的也忘记了,不由自主的就随着这一副副书画、绣图沉沦在缅怀古人的情绪中不可自拔了。
刚出来就看到这么一幕的秋少风有些佩服的朝自家老妈那边看了一眼,之前他无意中跟自家老妈提到过为了以防万一,最好是将这个灌酒的环节略过去,没想到他家老妈还真有法子。
至于以防的是什么样的万一,那自然是怕有别有用心的人会在敬酒上做手脚,就算秋家的防卫措施再厉害,但难免会有疏漏的时候,谨慎一点总是没错的,毕竟现在秋少风的代表的东西实在太重要,不仅是他身份上代表的意义,还有他对于前线战场的重要性,也不允许他出任何一点意外。
这些事跟秋母讲清楚后,秋母自然能领会,于是秋母在知道丁伊准备的都是什么嫁妆后,立马就决定了将晒嫁妆的环节推后,直接推到了这个时间段。
当然,这个主意先需要的还是丁伊的绣图、书画质量过关,如果不过关秋母也不敢这么弄。
然而,事实上是连秋母自己在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书画、绣图的时候都被深深吸引住了,心里更是不断的刷屏“赚了,赚了,取这个儿媳妇真是赚大了”这样的字样。
这些书画、绣图或许在丁伊这里不值什么钱,只要花费一点时间就能弄出来,但对于联邦其他人来说,这些东西绝对是无价之宝,光是它们代表的文化含义,就足够让大多数人趋之若鹜了。
然而,秋母有一点却是料错了,在场的宾客的确被这些绣图、字画都震撼到了,也都差不多忘了敬酒的环节,但这却不代表他们就会像秋母想像的那样安静的欣赏这些绣图、书画了。
现实是在过了最初的震撼后,这些宾客先想到的就是怎么从秋家人手里弄到一副出来。
于是接下来欣赏字画、绣图的人大有人在,但同时和秋家人套近乎的人也是来了一批又一批。
套近乎,敬酒什么的是少不了的,现在的结果只不过是从只敬新郎官一个人的酒变成了所有秋家人都成了被敬酒的对象。
秋母有些懵逼的看着接下来的展,暗道失策的同时赶紧寻找被人群围起来的秋少风的身影。
她可是还记得秋少风说的怕有人在敬酒里做手脚的事。
一找到秋少风的位置,秋母就赶紧叫了两个防卫队的卫兵过去,直接拨开人群就让他们去将秋少风带出来,她自己也跟着挤了进去,嘴里不断说着“洞房时间到了,让新郎官进新房了!”
这话说的实在露骨,不少人听到都闷笑了起来,不过说话的人是秋家现任的家主夫人,谁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笑话,只能转过身憋笑两声。
只是他们这一憋笑,就让秋少风找到了脱身的机会,秋少风抓住机会从人群中溜了出来,在两个卫兵的帮助下立马就朝新房那边快步走去了。
等那些人回过神来,秋少风的身影早就已经消失在二楼拐角处,作为宾客,在没有主人的同意下随意在别人家乱逛是很失礼的事,所以这些人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秋少风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在视野里。
“啧,这小子真不厚道,有这么多好东西,让我一副怎么啦?用得着跑嘛!”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要的是那一副,分明就是篇幅最大的那副山水画,那可是传世之作,怎么可能说让给你就让给你!”
“我看到了那副竹石图,篇幅也不大,怎么就不肯让给我呢……”
“哎呀,回头肯定要好好磨磨,怎么的也得让我一幅两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