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珞算是明白了,尹小姐可能就是荒漠之花。要不然地宫里的陈设怎么可能像皇宫一样奢华?
杨珞更明白,她出来找尹小姐时,尹小姐肯定也知道;尹小姐不出来见她也是不想再理她了。
那个镇长和荒漠之花的代理人吵的很激烈。
后来镇长决定走法律程序。镇长希望杨珞能出面做证,证明那水有问题。如果官司赢了,另有重谢。而且镇长说只要杨珞出面就行,那官司肯定赢。竟然敢在供水上面做手脚,就是真神他们也不会放过。
本来,杨珞看在钱的份上是可以答应的,也算是顺便主持一下公道。
只是一天之内,荒漠之花的律师竟然都找到了杨珞,那人就是白浪。
白浪说荒漠之花肯定不能输了这官司,要不这里从此就会常年断水,各种暴力事件不断。
杨珞觉得自己没必要牵扯进这种事件里,说是离镇回家取药。
回到居住的那个城镇后杨珞连夜带着孩子就逃跑了。
柴安安终于把早着热气的现磨咖啡放在杨珞面前时。杨珞无限惋惜地说:“医生当不成了。我又陷入困境。不过那个药商还真神通广大,帮我办全了孩子的手续,助我离开了是非之地。我又回了美国,才发现陆铖已经回了沧城。后来,有人出现和我谈一笔生意,和陆铖有关,我当然就接了。”
“香,现磨的有青涩地浓香。”杨珞夸着咖啡,又加了一句:“那生意你知道,就是抢你的婚。”
“你说,那荒漠之花和那镇的官司最后会怎么样?”柴安安还沉浸在杨珞的说的非洲故事里。
“想知道啊?我也想知道。”杨珞想了想又说:“你说,那个荒漠之花能耐真大呀,竟然在那里做卖水的生意。那镇得多富啊,全年要买好几个月的水。我后来也想问问那个药商,最后那官司是谁赢了?可那无良药商,收了一大笔我儿子的证件钱之后,竟然就失踪了。看来他也是怕因为讹诈我一笔,我秋后找他算帐。其实能离开那个地方,我觉得花那点钱是值得的。”
“看来,每一份幸福,都得来的极不容易。现在,你能好好和陆铖过日子,我祝福你们。”柴安安给自己也接了一杯咖啡。
“有个男人爱着我,和这样的男人安稳过日子其实也不错。”杨珞少有的知足状态。
给杨珞添着咖啡,柴安安有意无意地问:“如果没遇到白浪,你今天会和我聊什么?”
“也聊荒漠之花。”杨珞眼神是似笑非笑的,见柴安安好像不信,她自我标榜:“我是一个单纯的女人,头脑简单,一生也没认识几个人。来你这本就是无聊了才来的,那肯定显摆我见过的最神奇的女人。”
“好吧,我也没有理由不相信你。”直觉上柴安安是不信的,可是就如她说出口的那样,她没有理由怀疑。
“女人有钱了就喜欢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大部分女人喜欢金银财宝。而我喜欢消息,各种各样的消息。”杨珞现在不笑了,说得很是正经。见柴安安洗耳恭听的样子,杨珞似乎找到了被重视的存在感,接着又说:“沧城名声显赫的柴警司失去了自由,这样的消息我岂能放过?刚好我抢婚的那笔生意,由于抢婚成功,对方对现了承诺,给了数目不小的一笔钱。那么我就拿来买柴警司真正成为囚犯的原由呗。”
杨珞现在说的,正是柴安安要的。
在柴安安的迫切追问下,杨珞又说出了柴郡瑜开始被调查是因为一封信。那信里说亲眼见到柴郡瑜举枪,穆明剑倒下。
柴安安说这完全是胡说,自己母亲绝对不会作这样的事。
就在柴安安不信时,杨珞说她也不相信一个沧城警司,是沧城最高权威人士,怎么可能作出这样的事,于情理上说完全不和。
杨珞的态度让柴安安又情绪缓和了一些。
可是杨珞接着又说,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如果柴警司有了婚外恋呢?她心底爱的那个男人是别人,那么穆明剑就挡住了她的幸福,那做一些过激的行为也是有可能的。
胡说,全部都是是胡说。柴安安听到这时,就生气了,恨不得站起来和杨珞大打出手。
可杨珞还是笑眯眯的继续刺激柴安安,说如果柴安安真的狗急跳墙地话,她也不是吃素的。
柴安安当然相信杨珞的身手,可是有时候有些架并不是对手强就能不打的。
站起来把桌子一拍,柴安安手边的咖啡杯都跳起来又落下时,杨珞赶紧也跟着站起来,然后说:“哎呀,别生气呀,我就是试探一下,你母亲到底给你说了多少过往。看你这架势,你是什么也不知道,只是盲目袒护你母亲。”
原来年长几岁,那气势就是不一样,这杨珞把柴安安点着了,让柴安安暴跳如雷;然后又出语给压住了柴安安的怒火。
因为一直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柴安安也是尽量让自己的理智,毕竟在她认识的这些人里,现在杨珞的消息最能接近她失去自由的柴郡瑜。
“你有什么更隐密的消息就开价吧。”柴安安觉得杨珞这么只提示不说尽,是因为没有给报酬;毕竟杨珞的消息都是花钱买来的。
“要是以前,钫钜的执行总裁跟你有一腿,加上你亲娘又是总警司,我觉得找我出价买个什么小道消息,你是有那个能力的。现在你除了长相漂亮点,没有其它本钱了。竟然还叫嚣着买隐秘消息,真是年轻不知深浅呀。”杨珞自己给自己添了咖啡,因为柴安安现在气得不伺候她了。
“好吧,别生气了,我说,说还不行吗?你看你吧,真不经逗。不试探你,怎么知道你都查到了什么,这一试才知道,要告诉你什么呀。”杨珞看着柴安安还是妥协了,见柴安安抬了抬眼皮,杨珞接着快速说出了一句话:“荒漠之花,极有可能就是写那封举报信的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