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戈现在也是无可奈何,没有办法,这个欧辰在最开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想不到心里面却是一个对感情如此脆弱的男人。
“这件事情你一定要考虑清楚,现在秦子安本来就是多果果非常的上心,而你做了这么多错事,你就没有责任站出来吗?嗯?难道说作为一个男人你一点责任心都没有?我真是看错你了,亏我还是把你当做兄弟,你看看你现在像一个什么样子!”
季澜戈说到这里的时候一下子就气不过这欧辰,便是拉着欧辰就拉到厕所里面,看着冷水一下子全部淋在了欧辰的身上,周围的人都是惊呆了。
这季澜戈下手还是真的狠,这可是大冷天,零下几度的样子,这被冷水浇在身上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感受?
因为是季澜戈,这一群小弟也是不敢动,季澜戈一遍淋欧辰,一边大叫道“你给我醒过来!”在季澜戈心里面,这欧辰一直是一个办事效率极高,还有做起事情来都是非常的雷厉风行,这时候的欧辰怎么看起来想要个失败者?
气走秦子安的是自己,抱走秦子安孩子的是自己,现在确实在这里装可怜?要是真的这么后悔的话,为什么之前要做出来这些事情?
季澜戈淋着欧辰,看着欧辰打哆嗦的样子,没有一丝丝的可怜,只是不甘心,不甘心欧辰居然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欧辰全程都是不愿意说话,季澜戈的大吼声似乎是没有影响到欧辰,这或许就是欧辰现在的心理状态。
没有了秦子安之后,欧辰整日都是一副要死了的样子,喜欢到处滋事,现在看来欧辰真是扶不上墙。
在折磨了一阵欧辰之后,季澜戈也是觉得有点点累了,看着可怜兮兮的欧辰,季澜戈显得有点点愧疚。
但是又不得不这样做,这毕竟是自己最看好的人,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这欧辰可是帮了自己很多次的,可是现在呢?
这人却是变了好多,一点都是不像之前的时候,这对于季澜戈来说是不能够接受的,不能够接受自己的兄弟变成这样,不能够接受欧辰一步一步的堕落,一步一步的迷失下去。
“现在好多了吧?清醒多了吧?你要是心里面对秦子安还有点点念想,我劝你现在就去找她。现在,马上!立刻!
”季澜戈对着早就是崩溃的欧辰大吼道,可是欧辰却还是一副不了会季澜戈的样子,
“就算是我去找到秦子安又怎么样?还不是不会原谅我。这一次是我的不对,我知道错了。啊!子安,不要离开我!”
欧辰大哭的吼道,可是这时候的秦子安是听不到的,秦子安现在在日本举目无亲,白千钰也是不知道现在和秦子安两个人会和没有。
自己派出去的眼线也是不知道看住白千钰没有。季澜戈现在看到欧辰这样,看来一时半会儿这季澜戈是没有办法把欧辰叫醒过来的。
季澜戈看着欧辰,也是觉得心里面非常的心疼。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只能看他自己了,季澜戈知道,只有秦子安才能够让欧辰彻彻底底的清醒过来,只不过这件事情希望秦子安内心里面还对欧辰还有感情吧!
想要一个人彻彻底底原谅还是需要一点时间的,其实季澜戈知道秦子安这一次去日本找果果的希望还是不大。
原来很简单,这欧辰的奶奶一定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
一个女人一旦是心狠起来,那么所要面对的就一定是不简单,再加上这欧辰的奶奶费尽心机都是要把果果带走,怎么会轻易的让秦子安要回去呢?
想到这里的时候,季澜戈不免为这秦子安捏了一把汗,要是这欧辰的奶奶做出来点什么出格的事情,这秦子安就危险了。
再加上这白千钰也是要去找秦子安,要是两个人出了事情怎么办?
季澜戈打通了助理小林的电话,主要是问一下这在日本那边的线人现在知不知打白千钰和秦子安两个人的消息,还有行踪,
“喂!小林,你打电话给日本那边问问,现在白千钰和秦子安在什么地方,还安全吗?”
季澜戈给小林打通了电话之后,便是这样问道。“总裁,你等等,我马上问问,
”季澜戈离开了欧辰的房间,“你一个人好好冷静一下吧!”
说着季澜戈便是离开了,现在季澜戈没空管你欧辰变成什么样子,现在季澜戈就只是想要知道白千钰到底是什么情况。季澜戈不一会就收到了小林的电话,
“总裁,我们在日本那边的联络人不知道为什么收不到消息,我联系了三口组织,现在他们也是在想办法找到白小姐还有秦子安小姐,”
小林这样说道:“嗯嗯我知道了,”季澜戈回答道,看来现在情况果然是不妙,这自己的联络人居然是消失了?这对于季澜戈来说是危险的信号,白千钰啊白千钰你在那边一定是要小心,现在危险已经来临了。
在日本那边,原来山口组早就是被这欧辰的奶奶收买了,欧辰的奶奶早就是知道了这秦子安来这里找果果。
现在这欧辰的奶奶可能是要把这秦子安还有白千钰永远是留在日本。
季澜戈还不知道这自己引以为傲的山口组调查人员早就是这欧辰奶奶的人了,现在欧辰也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这白千钰和秦子安还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而这季澜戈都是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欧辰的奶奶这边知道自己的孙子要被人抢走了怎么会善罢甘休?
现在整个日本都是有欧辰奶奶的眼线,只要是找到秦子安还有白千钰什么的,都是会灭口!秦子安和白千钰现在你们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现在看来能够拯救他们的人,就只有他们自己了。
现在天空中全是暗黑色的云雾,季澜戈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生了,可即便日本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自己远在上海,也不知道生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