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范子珊要做什么,不过所有的记者都开始骚动起来,先不提范子珊要做什么,单是可以上台这一点就足够所有的记者激动了。
他们这些记者虽然可以采访很多的公众人物,但是自己可以上电视的机会却不多,而现在就有这样的机会,怎么能不让他们激动?虽然上了电视不代表他们就可以出名了,但是几率却比其他的记者要高多了。
所以在范子珊完之后,几乎所有的记者都想要上台,现场一下子就变得闹哄哄的。
“等一下等一下。你们先安静下来,我只需要一位记者朋友上台就可以了,不需要所有人都上台,这样吧,我拿一支笔,背过你们往后一丢,谁拿到了这支笔谁就上台来吧。”
范子珊的话让现场一下子安静下来了,的确,这样的确是一个公平的方法,范子珊背对他们往后丢笔,谁可以拿到那就不是她可以知道和掌控的了。
“好,我准备好要扔了,你们也准备好吧,不过你们可不要为了抢一只支笔而大打出手,谁拿到就是谁的,不要去抢。你们就在你们的原位不要动。”
完之后,范子珊就背对着记者,拿了一支笔这么往后一丢,笔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然后开始做自由落体。
所有记者的目光都放在这支笔身上,他们很想在笔落下来之前就跳起来去拿这支笔,不过他们知道不能这么做。
所有的记者都待在原地没有动,心里在祈祷这支笔一定要丢到自己的手上。
不过注定大多数记者的祈祷都是没有用的,笔在自由落体过后终于落到了一个人的身上,众记者都向那个人看过去,随后露出一副错愕的表情,而范子珊看到谁拿到了这支笔之后也感叹实在是太巧了。
拿到这支笔的人,正是一直纠着不放弃的徐云,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笔竟然会在自己的手上,所以他的脸上也是很惊讶,看着自己手上的笔发愣。
“请拿到这支笔的记者上台。”
范子珊的声音让徐云清醒过来,随后在一众记者羡慕的眼神中走上台。
如果不是范子珊是背对着他们扔笔的,那些记者都想怀疑范子珊是不是故意把笔扔在徐云手上的。
走上台的徐云显得有些拘谨,他本来就是新人记者,这还是第一次参加招待会,现在让他站在那么多记者面前,而且还有很多的观众在看着直播,这让徐云心里很是紧张,整个人表现的不自然。
范子珊看出了他的紧张,因为不久前她刚上台的时候也是像徐云这样,她笑了笑开口道:“这位记者朋友,不需要紧张,放松一点,你可是现场那么多记者中唯一一个上台的。”
听了范子珊安慰的话,然后再深呼吸了几下,徐云平复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道:“不知道范子珊姐找记者上台是要干什么。”
这不单单是徐云的疑问,也是其他记者的疑问,这范子珊不是要写歌吗,怎么好端端的让一位记者上台,这是要干什么?
“我之前要在半个时之内写出一首歌,但是如果我最后真的可以写出来,我怕有的人会这是我之前就已经写好的,只不过是在现场拿出来而已。所以我现在挑出一位记者,让他来决定,他想要我写什么风格的歌曲。”
“原来如此。”
在场的记者点了点头,原来范子珊是为了让一个人去选择她要写什么风格的歌。
而范子珊的话也没有错,如果她自顾自的写歌,然后真的在半个时以后写出了一首歌,有的人就会认为其实范子珊在之前就已经写好了一首歌,招待会上只不过是她故意表现出来的而已。
毕竟在半个时的时间里写出一首歌太过惊世骇俗,就连庞乐都没有做到过。
可如果是现场让一个人决定要写什么风格的歌那就不一样了,因为范子珊不会知道那个人会选择要她写什么风格的歌,自然提前做不了准备。除非她可以之前就把所有曲风的歌都写好,可是这可能吗?
而且徐云是范子珊背对着记者扔笔扔出来的,所以没有人去怀疑徐云和范子珊是一伙的,所以徐云出什么风格的歌,范子珊就写什么风格的歌,而且没有人会去怀疑这是范子珊提前准备好的。
可这样一来这些记者以及观众就觉得有点不对了,范子珊这样做如果成功了自然没有人会去怀疑这是她提前准备好的歌曲,而且也刷新了庞乐的记录,可是这不就代表了范子珊可以写任何曲风的歌曲吗?这实在是太夸张了。
想到这点的记者和观众都已经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他们不会写歌,所以不知道会写任何曲风的歌代表了什么,他们只是觉得太夸张了而已。
可是看这次招待会的观众之中也不全是门外汉,有很多的词曲创作人也在看着这次的招待会,毕竟这次招待会的主角可是才词曲创作人一琴,他们这些同行也想看看这一琴长什么样子。
当范子珊要在半个时之内写出一首歌来证明自己的身份的时候他们就不相信她可以做到,也有人怀疑是不是范子珊之前就已经写好了一首歌备用。
但是在范子珊找人上台并且明了原因之后,他们这些专业的就觉得不可思议了,之后慢慢的觉得范子珊疯了。
他们这些人虽然是词曲创作人,但是他们没有掌握所有的曲风,他们最擅长一种曲风而已,而且就算是写他们最擅长曲风的歌曲半个时也做不到。
可按照范子珊的意思她不但掌握了所有的曲风,而且还都可以在半个时之内写出来,这已经不是才的问题了,是怪物。
懂行的人没有一个看好范子珊,他们都认为范子珊要么是疯了,要么是傻了。
台上,石磊作为音乐总监自明白这个道理,他很想要提醒范子珊她这样做实在太惊世骇俗了,可是现在人都已经上台了,他再开口已经不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