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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别离几多愁,淡看江湖,直往仙境不复返。望眼江湖,凋敝零零,许多江湖豪杰在人心正邪利益争逐下消失。领袖武林的净月谷最近唯一要处理之事便是候子扬。一人藏,千人寻,万千路遥遥,寻寻觅觅,不知心人何方,无奈秋去冬来又春风,千里心碎。
大船在狂风怒号中缓缓前行,也许是遇到海潮期,澎湃嚎啕,让人胆战心惊。船行悠悠,滔天巨浪一波波袭击而来。在大船仓里,众人是尽在酒池肉林,逍遥自在。在“花楼”的白衣书生被两个烟花女子灌酒,整整没有消停下来,此乃大船上最不可思议之事,一般人很快就一醉不起,而白衣书生却安然无恙,耳不红,面不改色,慢慢悠悠,是千杯不醉,万两不倒。如此神奇,是苦煞作陪之人。有一个花裙镶边女子见白衣书生不醉不倒,甚是吃惊,迈着轻盈步子,缓缓上前,摆出极为风骚模样,轻声细语说道:“公子乃天外神人,不醉不倒,仙人下凡,不知公子姓甚名谁?”
“我——我——”白衣书生摸着头脑,傻乎乎说道:“在下不知名。”
女子“呵呵”一笑,用扇子遮住粉黛面容,妩媚多姿,珊珊情言,轻柔柔说道:“公子真会开玩笑,世上那有人会不知道自己姓名,既然公子有难言之隐,我就不问了。”
白衣书生望着颤抖窗扇,“唉”一声说道:“我想我等不可能到逍遥岛。”
“什么?公子为何如此一说?”花裙女子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今晚会有大风波,恐怕在这条船上的人无一生还。”白衣书生说完,潇洒俊逸,向外走去,白衣书生到甲板上,一览波澜壮阔的滔天巨浪,在船头呼啸击打,一波比一波高。白衣书生唉声叹气。神盗醉醺醺上前,走到白衣书生旁边说道:“公子不是说今朝有酒今朝醉,难得逍遥,为何公子会幽幽哀怨?”
白衣书生说道:“今晚过后,这船就会沉入大海,恐怕往生极乐,就是最逍遥。”
“哈哈哈哈——”
神盗狂笑起来。
白衣书生瞪着神盗说道:“为何发笑?”
“你难道不知道,进入逍遥岛,必须先往生极乐。”神盗胸有成竹说道。
白衣书生微微一笑说道:“看来这逍遥岛非常神秘?”
“不错,尤其是岛主别离,武功盖世,神秘莫测,没有人见过此人真面目,岛上有四大天王,个个美貌如花,倾国倾城。”
“阁下对这个逍遥岛是知之甚深。”白衣书生望着神盗,虎虎而视。神盗歪歪斜斜,昏昏沉沉,口中念念有词说道:“人生能有几逍遥,多有一欢,比过一愁。”
大浪高过大船,哗哗啦啦,灌入大船各处,白衣书生旋转身子,轻轻飘起,跃上桅杆风帆之顶。扑来的滔天巨浪,海风激烈,冲断桅杆,哗啦啦一下,断成几节。白衣书生悬浮在半空,大叫一声:“不好!”
桅杆断,风帆落,海水倾斜而过,船舱各屋瞬间崩坍。一波风浪过后,大船里灌满海水,众人飘在大船上,哭天喊地嚎啕大叫。白衣书生轻轻落到水面,踏在一块溃散的木板上,望着在海水中的人,怜悯其心。大船缓缓下沉,瞬间崩散,一艘豪华大船瞬间支离破碎。白衣书生一看,前面又一波大浪铺天盖地,气势汹汹,遮天蔽日,茫茫而来。海水席卷一空,白衣书生一运气,跳上风浪之顶,巨浪滚滚,霎那间消灭一切。“哗哗哗”白衣书生被海浪席卷。白衣书生如灵猴翻越,高高跃起,翻过涌来巨浪。心中如惊鼓雷鸣,惊吓不已。白衣书生轻轻一纵跳,隔空踏走,没有几步,便是气喘吁吁,此时,一块木板,被大浪涌来。白衣书生翻身后凌空,抓住飞起木板。翻转身子,倒立而起,双腿支开,双腿旋转起来,双臂紧紧捏住木板两侧,旋转而起,在巨浪中随风漂流。惊人绝技,在大风大浪之中穿梭。不久之后,夜漆漆而来。风浪暂时停下来。白衣书生迅速翻转,坐在木板上,白衣书生立即将披风撑开,风吹烈烈,向无名之地飘去。夜里,有一缕红光在白衣书生一闪烁,白衣书生一看,隐隐约约看到前面有一海岛。白衣书生大大惊喜,撤去披风,围在肩上,双手触在海水里,波动海水,摇动木板急急漂流。几个时辰之后,白衣书生觉之有些疲倦,有些力不从心。有道是:“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当白衣书生觉得筋疲力尽时候,白衣书生眼前一亮木板被滚滚而来巨浪冲到一个荒芜海岛上。白衣书生躺在海岛沙滩上,昂头望着漆黑夜空,有气无力,思量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别离仙岛定然有阴谋。”
白衣书生摸摸肚皮思量道:“昨天用内功化解酒气,是滴米未进,就算大罗金仙,遇到这种情况也会补补又元气,我要在岛上找找有何食用之物。”
白衣书生起身,徐徐向岛上走去,白衣书生进入岛上原始密林之中,走没有几步,前面有一堆篝火烈烈燃烧,红红火火,朦朦胧胧夜色下,火光令人有了几分冀望。白衣书生欣然大喜,上前一看,一个女子,面带面具,身穿白衣裙,身边有一柄剑,静静坐在篝火旁。火焰上架着香喷喷野味。
白衣书生缓缓上前,气喘吁吁说道:“在下以为大浪之下再无生还之日,没有想到,来到这里。”
女子冷冰冰坐着,一声不吭,白衣书生上面晃了晃手,思量道:“奇怪!此人没有任何气息,似乎已经命归西天。”
白衣书生“唉”一声,自言自语说道:“吾以为遇到人烟稠密海岛,原来她与我一样,落魄于此,克死荒岛。不管了,我先吃一点东西。”
白衣书生,一伸手,抓起烧烤之物,大口大口食用,吃的津津有味。白衣书生饱餐一顿,转身拱手致谢,可眼前空无一人,空空荡荡。白衣书生起身,捡起地上一根枯枝思量道:“怪哉!吾一向不会断错,她为何还能离开,莫非是鬼魅不成。”
白衣书生躺在篝火旁自言自语说道:“吾先睡上一觉。”
“哎吆吆!神盗先生,你……”
一声喧闹声音吵醒白衣书生。
白衣书生起身一看,自己躺在一个金碧辉煌大殿之中。神盗和一位身穿白衣女子把酒言欢。白衣书生默默头脑,沉声说道:“我不是睡在荒郊野外,怎么会在这里?此地又是什么地方?”
白衣书生走出外面,神盗和一个女子坐到院子中嬉闹,玩的兴趣屾屾。白衣书生一览,院中有百花挽墙角,安逸之美,院外是绿水茵茵,芳草萋萋。林间雾气绕绕浓浓,时而起,时而伏。在大殿外两侧,有两只仙鹤石雕嘴中流淌着一股股细水。白衣书生缓缓上前,拉住神盗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与神盗嬉闹女子停下,风姿绰约,美丽动人眼眸紧紧盯着白衣书生。神盗笑嘻嘻说道:“我说过了,只要死了,就会到极乐逍遥之地,公子,汝之身在逍遥岛。”
白衣书生瞠目结舌,“哈哈哈——”一笑,望着神盗说道:“原来,只要死了才能进逍遥岛,把我定是累死的,不然我还在荒郊野外。”
“公子说的不错。”一个蒙面女子出现。温婉水灵,对白衣书生说道:“不过,公子是唯一一个活着进入逍遥岛的人。”女子说道。
白衣书生“哈哈哈”一笑说道:“那晚,我在树林见到的人便是贵人。”
女子望了望白衣书生说道:“公子居然没有中毒,那野味之中有别离岛主的剧毒,凡人一旦食之,肠穿肚烂,立即腐朽而死,公子乃神人,与我家岛主在伯仲之间。”
“既然人死能进逍遥岛,那大船上其他死人呢?”白衣书生问道。
“逍遥岛很大,各有修行之地,不久之后,每个人都会摆脱肉体凡胎,成为神灵。”女子说道。
“哈哈哈哈——”白衣书生狂笑片刻,说道:“简直是胡说八道,这是污秽其言,诓骗之语,吾不信。”白衣书生干脆利落决断其言。
女子摇摇头说道:“吾以为公子是博览众长,文采斐然,未曾想到公子如此迂腐。”
白衣书生微微一笑说道:“看来吾是瓶颈之见,孤陋寡闻,那就拭目以待,看死人如何荣飞成仙。”
“公子,千百苦已过,自有福泽来,请公子尽兴,我还有要事,改日再叙。”女子狐媚以视,阴谋勾人摄魄。白衣书生望着走开之女子思量道:“此地一定有未知之谜,别离愁苦事,难得一逍遥,恐怕这逍遥之地,并没有那样简单。吾要探清楚。”
神盗望着若有所思的书生,上前问道:“公子在想什么?”
“没有,只是有些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