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风光无限的丹阳门,竟沦落到卖药为生,倒也卖的风光无限,真是病树前头万木春,无绝人之路。
赵非庸又对那个童子:“我等前来拜见贵派掌门玉林子,烦请两位仙童通报一声。”
本来脸色上好的两个童子,突然间变了颜色,:“去去去,我家掌门请你了吗?岂是你等,见就见的?”
真是狗眼看人低,这就是咱们的人间,主人未话,狗先把狗脸给拉下来了。
不过话回来了,也不能怪他们,他的所作所为,就是主人的授意或默许。有地位的人,摆谱是必须的,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
作为门童,他们就要有眼力价,替主人过滤筛选……
但是,作为狗,要有狗的觉悟,爱叫的狗主人喜欢,爱咬人的狗,主人就很为难了,一般来,这种狗都会被送上餐桌。
赵非庸也没生气,哈哈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金子,拿在手里,笑眯眯的看着两个童。
两童眼珠子都掉地下了,这真是一个有钱的主,这么大一块金子,就是前院总管,也得挣个两三年。
两个家伙,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拿,赵非庸嘻嘻一笑,把金子给拿了回来,用手一撕,一块金子,硬生生的被撕成两半。
两个童,从惊呆的状态,变为吓傻的状态,这还是人吗?用手把金子给撕开了,这是变戏法吗?
赵非庸把两块金子,放到两只颤抖的手里,:“去吧。”
其中一个童,反应稍微快点,慌忙应到:“不知二位高姓大名?”
“你就冰雪神教故友来访”
俩童的下巴,彻底掉下来了,我靠!神仙?!
如果二十年前,这个世间还不知道冰雪神教是何方神圣,经过异族乱中原后,冰雪神教这个神仙府,就已被人间所熟知,起码名字是知道。
看着呆立门前的两个童,赵非庸故作不高兴:“快去。”
如梦初醒的童,忙不迭的挤入门内。
不一会,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门外出来数人,向凌羽和赵非庸拱手行礼,端的是恭敬有加。
其中一人身镶金道袍,相貌一般,留着一缕山羊胡。
看这人相貌,不过三十多岁,口诵无量尊,:“道玉林,不知仙长驾临,有失远迎,罪过罪过。”着深深的鞠了一躬,身后的几个白胡子老道,也跟着鞠了一躬,但明显没有玉林子恭敬。
玉林子起身后,指着身后的几位老者,对凌羽和赵非庸:“这几位,是道的师叔。”
一一介绍后,玉林子问道:“不知二位仙长道号法名。”
赵非庸拱手作揖,:“在下明焰,这是我师弟蓝魂。”
凌羽差点笑出来,沉稳的赵非庸耍起宝来,也让人刮目相看。
明焰和蓝魂,作为冰雪神教,新一代的之骄子,名头十分响亮。
这帮人虽没见过,多少还是听过的。他们内心也在怀疑有假,冰雪神教高高在上,丹阳门早就脸先着陆了,双方不可能有什么瓜葛。
冰雪神教的人,怎么会平白无故找到自己头上。不过他们又有点奇怪,如果是江湖骗子,这两个应该冒名凌羽和赵非庸,岂不是名气更大?
不管真假,人顶着冰雪神教的名来,你见都不见,那岂不是不给冰雪神教的面子?
所以,玉林子不仅要见,还得见的恭恭敬敬。
这一手和燕昭王千斤买马首是一个意思,我只负责恭敬,不负责真假,因为真假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清晰。
更何况,万一他们是真的,就等于攀上了冰雪神教这门亲。有冰雪神教罩着,丹阳门再次崛起,那就是时间问题;饿。
如果是假,那就剥了这两子的皮炼药,反正是你自己找抽,怪不得我。
……
凌羽和赵非庸,被这几人簇拥着进入了院内,院内更是风光无限。
门前不远处,是一座白玉屏风,上面雕刻了密密麻麻的字。
转过屏风,院内假山怪石,水榭歌台,连廊曲折。
水光潋滟之中,有金鱼穿梭。顺着白玉地面,走过去数百米,一进院的主厅,边见厅前有数根石柱,每一根上,都雕刻着不同的图案,争奇斗艳。
进入二进的院子,又是别样风情,院内有玉石桥,院中觉异香扑鼻,桥下数百十亩开阔的土地,种植各种各样的奇花仙草,牵藤引蔓。
这显然是丹阳门种植草药的地方,虽然如此,这其中也经过精致设计,每一块石头、每一丛竹林,都能让人流连一番。
三进的院子更加气魄,亭台楼阁,层峦叠交,高大而不落俗套。
灰砖墙、红屋瓦,有连续的拱门和回廊。亭台回转处,是一排排房屋,房屋正中,簇拥着一处,挑高大面窗的大厅。
玉林子领着赵非庸和凌羽进入大厅,眼前是一个约一米多高的高台,上铺红色绸缎,正中有檀木大椅,上有暗纹涌动,背后是一副老子出关图。
高台两侧,有四根白玉柱。柱前有两排椅子,椅子之后是彩色帷幔。
帷幔之后,突然响起琴声,或虚或实,变化无常,清冽空灵,处处透着主人的奢华。
分宾主落座,随后看茶,玉林子客客气气的问:“不知二位上仙,来寒舍有何贵干。”
赵非庸“哈哈”一笑:“玉林子掌门过谦了,此地若是寒舍,怕这世间再无繁华之所了。”
玉林子有些尴尬,忙:“哪里那里,上仙见笑了。”
如果是一般人出这话,玉林子必然极为欢喜,可这话出自于修仙之人的口中,多少有点讥讽的意思。
赵非庸微微一笑,:“此次我兄弟前来,却有要紧之事,不知此处话是否方便?”
玉林子回头看了看几名老者,躬身对赵非庸:“都是在下的师叔,本门的柱石,上仙但无妨。”
赵非庸扫了一眼白发老者,明显的可以看出,几个老者对玉林子的恭敬态度颇为不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