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两间上房!”
吴良、夏静儿二人提着大包包,来到著名的连锁客栈——悦来客栈,吴良开口要了两间上房。
悦来客栈,武林中最大的连锁客栈,分店遍布东汉武林的每个角落,南至海南岛,北至辽东,东到蓬莱岛,西到于阐国,是武林中人的必住客栈。
“不,只要一间上房!”
夏静儿不等二话,抢先道。
“夏姑娘,别闹了。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瓜田李下,惹人非议,大大的不妥呀!我一个大男人,倒也没什么。你一个姑娘家,此事若是传了出去,日后你还如何嫁人,此事万万不可!”
吴良重重地摇了摇头,严词拒绝。
“吴良,你不是我不男不女,是第三种性别,把我当兄弟看待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夏静儿嘴角上扬,挑衅道。
“好啊,那就开一间!”吴良心中有气,畅然地道。
“好嘞!两位请坐,我帮二位把东西拿上去!”二接过二人的大包包,提到楼上去了。
吴良、夏静儿找了张干净的桌子坐下,谁也不理谁,默默无语。
不一会,二拿着菜谱走了过来,将菜谱放在桌上,笑道:“两位客想吃点什么?菜谱上应有尽有。”
“不用看了,按江湖规矩,来两斤熟牛肉,一斤烧酒!”吴良挥了挥手,十分豪迈大气。
“慢着,我可不吃牛肉,喝烧酒。我看看菜单,”夏静儿出言打断吴良,抓起了菜单,“谋杀亲夫、隔壁老王、前男友,就这三道菜。”
“二,这谋杀亲夫是什么菜?”
“刀拍黄瓜。”
“隔壁老王呢?”
“红烧茄子。”
“前男友又是什么菜?”
“金针菇。”
“呃,好吧,我也看看菜单,”吴良拿过菜单,他也点了两道菜,“凤凰侧卧白山头,双龙戏珠。”
“好嘞!两位客官稍等,饭菜马上就来!”二低头记了下来,转身下去了。
悦来客栈不愧是武林中最大的客栈,不一会功夫,菜肴就端了上来。
“这位姑娘,这是你的谋杀亲夫(刀拍黄瓜),隔壁老王(红烧茄子),前男友(金针茹),请慢用!”
二放下夏静儿的三盘菜,转身又下去忙活去了。
片刻之后,吴良的“凤凰侧卧白山头,双龙戏珠”也端了上来。
吴良见了这两道菜名霸气的普通菜,失望地摇了摇头。
“凤凰侧卧白山头”就是一只烤得金黄酥脆的鸡雏,躺在一堆雪白晶莹的大米饭上。
“双龙戏珠”则是两只清蒸泥鳅,正在抢食中间的一颗七喜丸子。
吴良尝了尝,味道倒也不错,便细细地品尝起来。
吴良抬头一望对面的夏静儿,不由得大跌眼界。
对面的夏静儿狼吞虎咽,吃得满嘴流油,也顾不上去擦,满脸都是油渍。
“你是猪呀?就知道吃,赶紧擦擦吧!”吴良一脸嫌弃地望着夏静儿,递去一张手帕。
夏静儿俏脸微红,接过手帕,胡乱地擦了擦嘴巴,眼晴的余光瞄见手帕上绣着一对缠颈亲密的鸳鸯,上面还有暑名,是娟秀女子手笔:“云柔。”
“吴良,云柔是谁?你相好的?”夏静儿好奇地问道。
“是啊。”吴良满不在乎地道。
“她给你的定情信物,你给我擦嘴,你不怕她生气么?”
“我每次和女子欢好,若是这姑娘是处女,我便会留下这姑娘的手帕做为记念,我现在都有几千条这样的手帕了。”吴良淡淡的道。
“想不到你已经糟蹋了几千个黄花大闺女了?当真是禽兽不如,人神共愤!”夏静儿指着吴良的鼻子骂道。
“没法子,人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姑娘们就是喜欢我这样的,我是个博爱的人,自然雨露均沾,送福下了。”吴良坏笑道。
“呸呸,我活了二十年,头一次听到有人把不要脸和花心得如此轻新脱俗的。”夏静儿朝地上吐了两口唾沫,啧啧称奇。
“那些都是过眼云烟,我唯一爱过的,只有两个人。”吴良突然很认真地道。
“我知道,公孙摇金对吧?吴良哥哥,吴良哥哥!金儿好想你!哈哈哈!”夏静儿学了几句公孙摇金的语调,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夏静儿,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偷看我日记啦?”吴良心中一颤,急忙问道。
“是你自己得,你昨一直梦话,金儿、金儿叫个不停,我真替你害臊呀!”夏静儿调侃道。
“是嘛!”吴良俊脸一红,“快点吃饭,饭菜都凉了。”
夏静儿见吴良有些害羞,也就不再话了。
两人吃罢晚饭,一同上房间去了。
这是一个大房间,房间里还有一个隔间,专门用来洗澡的,里面浴桶,沐浴用品应有尽有。
夏静儿让二提了几大桶热水,冷水,准备舒舒服服地洗个澡。
“吴良,本姑娘要沐浴更衣了,你敢偷看,我挖了你的眼睛!”夏静儿左手食指和中指成勾,恶狠狠的威胁道。
“夏姑娘,你放心,我对不男不女的生物没什么兴趣。你脱光给我看,我也懒得看一眼。”吴良十分俏皮的道。
“吴良,你是不是想死?”夏静儿气得张牙舞爪,作势就要扑过来。
“停,停!你赶紧去洗澡吧,一会水都凉了。”吴良后退两步,他对夏静儿倒是有些害怕,他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消呢。
“好,你等着,等老娘洗完澡,再来收拾你!”夏静儿撂下一句狠话,转身进了隔间,宽衣解带,进入浴桶,开始洗起澡来。
吴良坐在房内,百无聊赖,他突然想了他从袁府偷出来的秘笈《太平要术》,这本号称能让人下无敌的武功秘籍,实际上就是一本黄书。
书上记载得都是****的姿势,位置,还有数百幅春宫图,上面的功法都是些下三滥的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的双修之法,不为正派人士所认可。
吴良从怀中掏出这本奇书,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这本书实际早就被吴良翻烂了,内容吴良都能倒背如流。
三年多来,吴良一直处心积虑想要找到下无敌法子,但都失败了。
倒是这本黄书看得吴良口干舌燥,欲念大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