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一路西行,穿县过郡,走了两个多月,终于走入了兖州汝南地界。
吕雪忆最初经常问貂蝉:“姨娘,我娘呢?我爹呢?”
每当此时,貂蝉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抱着吕雪忆,默默流泪。
貂蝉心里还有一丝指望,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吕布是下第一高手,无人能敌,必能杀出重围,夫妻还有相聚之日。
可她不知道,吕布早就被恨恶杀了,下第一高手在鬼堡护法手下只接下了一招,便被残忍杀死。
每当夜幕降临,吕雪忆吵着要爹娘,貂蝉只得心哄着,直到吕雪忆哭累睡着了,貂蝉才能休息一会。
为了躲避曹军的搜捕,貂蝉不敢住客栈、进酒楼,每饿了,吃干粮;渴了,捧几口溪水;困了,找个荒山破庙睡一觉,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这一日,她们来到汝南莲花峰下。
“姨娘,我累了,休息一会再走吧!”吕雪忆人力微,早就累坏了,走不动了。
“好,咱们歇一会再走。”貂蝉欣然同意,她也有些累了呢。
貂蝉牵着吕雪忆的手,走到一棵松树下,借着树阴坐下歇息。
两人刚刚坐下,夏流领着一帮喽啰将貂蝉母女二人围了起来,吕雪忆吓得躲到貂蝉怀中,貂蝉虽然也吓得花容失色,但她毕竟出身不凡,阅历丰富,很快便镇定了下来。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处过,留下卖路钱。牙迸半个不字,你来看!”夏流从耳朵掏出一根草棍,这草棍见风就长,很快变成了双头银丝虬龙棒,夏流抡起大棒子,猛朝一棵碗口粗的松树的树身砸去,“咔嚓”一声,大松树被一棍打成两截,树身飞出三丈,落入了草丛中,众喽啰齐声喝彩。
“要是不给钱,就跟这棵松树一个下场!你们的身子有松树硬么?”夏流一棍打倒大松树,得意洋洋地道。
“各位英雄好汉!女子流落江湖,身上带得盘缠不多,可否高抬贵手,放我母女两人过去?大恩大德,永不敢忘!”
貂蝉见夏流力大无穷,一棍打倒松树,知道他是武林高手,只得抬起头,硬着头皮问道。
貂蝉抬起头的那一刻,夏流手下的喽啰被迷得口吐白沫,鼻冒鲜血,摔倒在地,不省人事。
这是一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把持不住,变成禽兽。
夏流更加不堪,裤子顶起了一个大帐篷,口水直流三千尺,一脸痴迷地望着貂蝉。
半晌过后,夏流方才回过神来,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淫笑道:“哎哟我去!好标志的娘们!下第一美女貂蝉也比不上你呀。本大爷改变主意了,不劫财,大爷我劫个色!”
罢,点中了貂蝉、吕雪忆全身的穴道,夏流也不顾倒了一地的喽啰,扛着大二个美人,如飞般奔上山去了。
莲花峰聚义厅,吴良正在厅前打坐,吐故纳新。
忽然吴良听见有人奔人大厅,缓缓睁开眼眸,只见夏流扛着一个少妇和一个姑娘,走进了厅内。
“大哥,弟此次下山,大有收获,收获了一大一,两个绝色美女,哈哈哈!”夏流对着吴良拱了手,哈哈大笑。
吴良扫了一眼夏流身后的两名女子,姑娘从就是个美人胚子,五官秀丽,十分可爱。
而貂蝉,更不用了。那是一种颠倒众生,魅惑下的美,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好像是老爷设计好的,精致完美,散着无尽地诱惑。
吴良阅女无数,只有那淡如青莲,又鸟依人的女神甄宓能跟貂蝉相提并论,什么公孙摇金、袁依然都比她差了一个等级。
吴良干咳了一声,斥责道:“二弟,我一直跟你,老弱病残妇幼,咱们不能劫!你就是不听,快给这两人解开穴道。”
夏流闷闷不乐,极不情愿地解开了二女的穴道。
“多谢公子!”貂蝉飘飘下拜,行了一礼。
“不用谢,两位下山去吧!”吴良挥了挥手,淡淡的道。
“公子让我们母女去哪儿?我们无处可去了,请公子大慈悲,收留我们。”貂蝉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哀求道。
莲花峰是个不错的地方,貂蝉住在山上,不但能躲开曹兵的搜捕,而且能够拉拢一只人马,莲花峰看上去,兵强马壮的。
“这,我莲花峰水浅池,容不你这条大龙!”吴良虽然不知道貂蝉的身份来历,但拥有如此惊人美貌的女子,身后的背影也一定大得吓人。
“公子,我能洗衣、做饭、扫地、烧水,我什么都能做,你就收下我吧!”貂蝉苦苦哀求。
“门主,徐州的飞鸽传书到了!”一名喽啰急急奔上前,双手递给吴良一张黄纸。
吴良打开黄纸,看了一眼,递给夏流,道:“吕布死了,是被一名长着牛角马耳的怪人杀的,死得极惨,连心脏也被人掏走了,可怜!可怜!”
“吕布这厮!死得好!死得妙!这厮霸占貂蝉这么长时间,早该死了,哈哈哈!”夏流兴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姨娘,我爹,我爹他死了?嘤嘤嘤嘤!”吕雪忆吓坏了,哇哇大哭起来。
貂蝉也是一惊,如同当头棒喝,泪水止不住划落,抱着吕雪忆,大哭不止。
“喂,你们是什么人?吕布死了,干你们什么事?你们哭什么?”夏流好奇地问道。
“两位大侠,我是吕布的妾貂蝉,这是吕布的女儿吕雪忆,我们被曹军追赶,流落到此,还望大侠收留我母女,好有个落脚之地!”貂蝉指了指吕雪忆,继续哀求吴良。
吴良两人都惊呆了,眼前的这两个女子竟是下第一美女貂蝉和吕布的女儿。
“貂蝉姑娘,你还是下山去吧!山上都是些男人,你们留在这儿,多有不便。”吴良婉拒道。
“公子,你若是不收留我母女,我就一头撞死在厅内,我这条命可是你害死的!”貂蝉作势就要往厅柱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