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们,也妄想取我林渊性命?”林渊脸上毫无惧意,平静地扫过众人。
岳山咬牙切齿地道:“林渊,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顿了顿之后,岳山对何忠道:“此人害的我家破人亡,我与他之间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可否,让我来取他性命?”
何忠看了一眼岳山,眼珠子转动了几下,忽然笑道:“既然如此,那便依你所言。”
说着,何忠将匕首递给了岳山。
何忠虽说是地头蛇,但在这神都洛阳,他也不敢惹出人命官司。
但如今有岳山做挡箭牌,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即便是官府查了起来,他也可以将所有的责任都推至岳山身上。
简直就是一举两得!
岳山如今正在恨头之上,又岂会想到这些?
他抄起匕首,一步步地朝着林渊走去。
“林渊,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去死吧!”岳山一声大吼,抄起匕首便对着林渊的腹部捅了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渊果断对众人使用了‘障碍卡’。
包括岳山在内的所有人,都被定在了原地。
他们神色惊慌,眼中更是一阵疑惑。
林渊挣开渔网,笑嘻嘻地看着岳山道:“岳掌柜,没想到你经历这许多事情之后,仍旧如此愚不可及。倘若我这般容易会被杀死的话,早在扬州城,我就已经不知死过多少次了!”
何忠吃惊地看着林渊。
从一开始,他就一直盯着林渊,根本就没见到林渊出手。
“你……你究竟是人是鬼?”何忠额头冷汗不断滴落,惊恐地看着林渊。
即便林渊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快到出手不留痕迹。
林渊笑了笑,摸着鼻梁道:“我自然是人。不过,你们很快就会变成鬼了。”
说着,林渊夺过一把匕首,拿在手中挥舞了几下,朝着何忠一步步走了过去。
“你……你想作甚?”何忠见林渊眼神冰冷,心中顿时慌了神。
“我要作甚?自然是送你们去见阎王了。”林渊幽幽地道。
何忠闻言,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他哆哆嗦嗦地看着林渊,想奋力挣脱束缚,却根本无济于事。
“你……你敢在洛阳城杀人?”何忠惊怒道。
“为何不可?你们既然敢杀我,我为何不敢杀你们?”林渊反问道。
“在神都杀人,你休想逃出生天!”何忠色厉内荏地道。
林渊淡然一笑,道:“谁说我要逃了?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杀了你们,并且不留下任何痕迹。你们,想不想试试?”
岳山脸色一片死灰,他拼命地眨巴着眼睛,向林渊求饶起来。
他知道林渊没有说谎,依他对林渊的了解,杀是他们,简直就如同捏死一群蚂蚁般简单。
“林公子……饶命啊!我……我岳山不自量力,得罪了公子,如今岳某已然知错。还望公子看在你我同是扬州人氏的份上,饶我性命啊!”岳山哭丧着脸,多哆哆嗦嗦地道。
林渊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你方才不是很想取我性命的吗?”
岳山几乎要哭了起来,他生怕林渊真的对他下手,忙道:“林公子,以前是岳某不是,岳某已然知错。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岳某一条性命吧!岳某必会对公子感恩戴德。”
“放了你,也并非不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林渊淡淡地道。
岳山重重地点了点头:“只要公子饶过岳某性命,即便是上刀山,下油锅,岳某绝不会皱半点眉头!”
林渊见他说的大义凛然,心中不禁冷笑。
“我要知道你与肖宇权之间所有的买卖。”林渊淡淡地道。
“公子想要知道什么,岳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敢有半点隐瞒!”岳山发誓道。
林渊点了点头,随即打了个响指,岳山顷刻之间便恢复了行动。
此时的岳山,在见识到林渊的恐怖之后,哪里还敢有半点歪心思?
对着林渊一阵感恩戴德之后,岳山便老老实实地站在了林渊身旁。
“你去将他们捆起来。”林渊用下巴指着何忠等人,对岳山道。
岳山点了点头,立即取来绳子,将何忠等人给捆了起来。
“你要作甚?”何忠惊声问道。
“我问你,前几日,你是否从两名年轻男子身上骗过玉佩?”林渊淡淡地道。
何忠怒道:“我不知你在说什么,什么玉佩?”
林渊眉头微皱,他可没有太多时间跟他们消耗。
此番,林渊主要是为要回徐初雪的玉佩,也懒得跟他们耗下去,于是便动用了‘知彼卡’,查看了何忠的记忆。
这一查之下,却让林渊的脸色变得凝重无比。
林二皮此时脸色忽然发生了变化。
林渊注意到林二皮眼神闪烁,便直接搜了他之记忆。
“原来玉佩在你身上,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啊!”林渊淡淡地道。
林二皮见林渊拿着匕首朝他走来,顿时吓的脸色惨白,惊恐万状地道:“饶命啊!公子饶命啊!”
林渊直接从他身上搜走了玉佩,而后平静地道:“放心,我不会杀你。我只是为了这玉佩而来,但你们胆子也太大了些,竟敢在洛阳城行此绑架之事,这大周莫非就没有王法了不成?”
“你既不杀我们,又为何将我等捆住?”何忠厉声问道。
“我不杀你们,并不表示我就会放过你们。”林渊转身对岳山道:“你去报官,让官府带人前来。”
顿了顿之后,林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你可不要企图逃跑,我之能力,你应当知晓。即便你逃至天涯海角,我也一样能够找到你。”
岳山额头冒出一层冷汗,连称不敢。
“你……你既然已经寻回想要之物,还要如何?”何忠怒声问道。
林渊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有道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想必你们这些年也做过不少坏事,我是个古道热肠之人,自然是要将你们送至官府了。”
“小子,你真以为官府能关的住我等?”何忠语气森然地道。
林渊耸了耸肩,道:“那又如何?至少能够将你们关押一段时日。只要过了这几日,你们是生是死又有何关系?”
何忠听出林渊话中有话,顿时吃了一惊。
他谨慎地看着林渊,小心翼翼地道:“你……你在说什么?”
“无他,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林渊嬉笑道。
何忠眉头紧锁,他盯着林渊,谨慎地道:“你究竟何人?”
林渊眯了眯眼睛,道:“方才岳山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既然你没有听清楚,那我就再对你说一次,我叫林渊,扬州人氏。你还有什么要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