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少爷,如果想让他们死,一巴掌拍死不就行了,为何要这样七拐八拐的,多费劲啊。”
“你懂什么。”高天豁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那人身体一震,恭恭敬敬的对高天豁行礼:“还望少爷解惑。”
高天豁看着前方,眼眸冷漠:“长老们说三人不是简单货色,可能有些来历。”
“哦,长老是有所忌惮,想要借刀杀人?”
“还没有蠢到家。”
高天豁盯住他:“记好,这几人给我看好了,若时机合适,送他们一程。”
“少爷,我明白。”那人弓腰,嘴角奸笑。
“特别是那黑衣服的家伙。”高天豁的声音突然加重了许些。
“那个家伙?怎么了?”
高天豁手中托着一颗水晶球:“此物名为寻仙琉,它没有别的功效,但对于至宝气息却极为敏感,在入秘地前,此物与平静无比,可进入这里后,却神息流转,光华大作,直冲霄庭。”
“在我有生以来,从未见过这般震撼的光束过。”高天豁眼神当中还遗留一些震撼。
“不久时,这颗水晶球,隐隐指向那个黑衣人,不过不知道为何,其中又流动黑气,极其古怪,而现在,寻仙琉则没有丝毫反应。”
“高少爷,您的意思是这个黑衣人身上有至宝!”
高天豁点头:“这些天我将很多人都排除了,可是这三人我还有这怀疑。”
“我知道了。”那人点点头:“我必定为高少爷解开这个疑惑。”
“甚好。”高天豁收回水晶球,他的眼神中也有疑惑,因为他自己也不确定这人身上是否有着至宝。
因为寻仙琉很奇怪,一会儿发光,一会儿又暗淡,甚至,有时此物在抖动,像是在发抖,很奇怪。
到了最后,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了,仿佛……死机了一样。没错,就是死机了,现在没有分毫动静,任凭他注入灵气、
与此同时,第二批的人开始探路。
黑海之上有诸多灵器。
有一些人驾驭红葫芦,乘风破浪。
还有一些修炼者丢出一纸船,迎风而涨,光芒四射,一艘宝船出现。
其他修炼者纷纷将自己的法宝武器丢出来,一玉净瓶沉浮在水中,众多修炼者盘坐在瓶肚上。
这些宝物都是上宗发放,交给他们暂时使用。
叶风云与云芊璃登上了铜船,渡海而行。
铜船很古老,是一件了不得的宝物,流转着神秘气息,散发光晕,守护众人。
“这船有些门道。”有一个化照看着那些光芒说道。
“确实,你看看这纹路,根本不识,不像是这个时代之物,更像是出自禹皇朝前。”
“天啊,真的假的?”几人眼神中很是惊讶。
“不确定,当年禹皇朝覆灭的莫名其妙,没有一点征兆,没有留下丝毫传说。”
有人皱眉:“当年的事情太过久远,已经成谜,不可查。”
“有人说禹皇朝想要铸仙器,惹来天怒,降下神雷,覆灭了禹皇朝。”
“也有人说,当年禹皇朝皇主解开了什么封印,从里面跑出了什么东西,带来了灾祸。”
“究竟如何已经成谜,不过当时禹皇朝覆灭后,九州受到严重打击,许多东西都缺失了。”
他继续说着:“事情究竟如何,或许中州天州有些残文断篇的记载。传说在以前有强大武器,一旦祭出,可横山断海,赤炎万里,强者持其大战,更是惊天动地,轻轻一摇,十万大山全都化作齑粉,万里深海,转瞬枯個。”
“天啊,还有这等武器,那岂不是超越了灵器!”
“自然。”那人又摇头,叹息道:“禹皇朝极其辉煌,远超现在。只不过随着禹皇朝的覆灭,这天地好像断裂了一样,缺失了一部分,丢了很多东西,那种传说中超越灵器的武器也不复存在了。”
这时,有一个蹲下年老的人说道:“这东西确实很不凡,上面有斑驳痕迹,不简单,不简单。”
“若这真是源自禹皇朝,那可真就不得了!”那人不断在研究,最终他盯住了一出地方:“咦,这里怎么有一个大洞?”
从这个大洞中,能够看到黑漆漆的河水。
“怪不得,我说上宗怎么舍得将此物给丢出来,原来是残缺了。”那人可惜摇头。
众人都发现了,纷纷叹息:“若这并未残破,肯定是了不得的武器。”
“呵呵,若真是完好无损,上宗怎么可能舍得拿出来,他们研究这铜船很久了,没有得到什么,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咦,这船身怎么有些发寒,有一股莫名,让人心悸的气息,这铜船有何来历?”
“据说出自某个古地中,那里残垣断壁,一片狼藉,遗留不为人知之物,也伴随大恐怖出现。”
“当年这东西挖出来的时候,死了很多人,也生了诸多诡邪之事。”有人知道一些事情。
“你说的乱魔海!”
“不错。”
“天啊,怪不得,原来这东西是从那里出来的!怪不得还带有此种惊人气息。”
“乱魔海!”
提到这三个字,很多人都脸色煞白。
乱魔海,又称乱葬之域,位于中、东部与南部分割海域,孕育这大惊悚,即便是天宗强者也闻之色变。
“这,这铜船不会有什么诡异事情吧!”一人惊慌大叫,神情恐惧:“当年有一位宗门宗主从乱魔海中带出一副古骸,但时候却生有大诡异,阴风大作,鬼哭神嚎,该宗门上下全都消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还有一位强者,从那里面得到一枚戒指,可随后他便发疯了,到处杀人!”
“这种情况有很多,有很多强者,他们从那个地方走出来后,一个个生着长毛,最终燃烧而死,神魂熄灭!”
“乱葬之域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凶地,去多少死多少,凡是与其沾染丝毫,都不得好死!”
当他们提到这里时,无比骇然,面色惨白。
许多人脸色与他一般无二,没有丝毫血色。
“我要下船,我要下船!”有人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