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给教授打电话没有打通,只好发短信留言告诉他我到北京的消息了。
随后我就赶回家,对师父说了一句:“老头,睡醒说!”随即回到自己房间,躺下就睡了过去,十分的踏实。
吃饭的时候,我才开始跟师父细说这一路的情况,没有隐瞒的跟师父说了这些事情之后,师父都感叹说:“一直知道你气运逆天,没想到居然这么逆天啊!不过这个天皇号令我需要用一下,以后出任务的可能会有用。”
我随手就把天皇号令丢给了师父,丝毫没有感觉这是个至宝的觉悟。至于说师父想拿走这件宝物,那给他就是了,书中写的那种为了一个法宝师徒、夫妻反目成仇的,我也是十分不理解,没有师父哪来自己现在的成就,居然还因为外物闹翻,简直是不可理喻。
师父看了看也就把天皇号令扔在一旁了,我心中传来了一阵它抗议的声音,我只好用精神力安慰了它好久,它才安静下来。
“至于你带回来的这个太虚封凰扇,我倒是听说过,在我小时候就已经只剩下传说了,这扇子你用的话,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毕竟就算有封印的能力,也没有人会认为一个小辈有这等机缘。”师父笑着说:“一般来说但凡获得这种品级的宝物,都会雪藏起来,哪怕死了也不会用的,简直迂腐之极!”
我点点头,师父说的的确很有道理,但是跟渊嵉聊完天之后,我却是有了不同的看法:这些人估计是怕就算用了宝物也取胜不了,反而会让对面的人更加想下杀心,说不定本不必死的结局就要变了。
出去这一趟收获十分的不错,师父也是很开心,晚上都没有做饭,而是出去吃了火锅,其实我感觉师父就是单纯的馋肉了。
师父一直嚷嚷着,现在的火锅都是用电的不好吃,失去了一个火锅应该有的韵味,所以左找右找的找到一家老北京铜锅涮肉的地方,这才满意的进去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师父的脸已经喂喂发红,目前为止满桌子的肉已经下去多半,而且跟别人吃饭不同的是,我俩一个绿叶菜都没有点!我感觉我长得瘦师父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吧。
本来吃饭的时候人很杂,所以我跟我师父从来不乱说话,而是会听师父吹他年轻时候的故事,而且每次相同的事情都过程都不一样,大概是糊涂了,编瞎话也编不好了,所以我最大的乐趣就是找他的错误。
“师父,你当初不是说是三个厉鬼吗?怎么变成了两个僵尸了!”我使劲往嘴里塞着肉说:“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我怎么感觉你是编的呢?”
师父也赶紧吃着肉掩饰一下自己内心的尴尬,然后义正言辞的说:“我前几天不舒服可能是记错了,这次说的肯定是对的。”看着他尴尬的样子简直是太好玩了。
只可惜好好的一顿饭,又吃出来一颗苍蝇!又或者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可以说是无心对无意,但就是这么巧合的,我回头看的时候,恰巧有一个人跟我对视了一眼。
“老头,快看!”我立马反应过来,冲着师父喊了一句,然后指向了那个有点发愣的店小二!没错,就是那天我去送吴怡竹上学的时候,跟踪了我好久的店小二。
师父刚站起来,这个店小二拔腿就跑,留下了同样有些发愣的跟他同桌吃饭的女孩。
“抓小偷了!”我一边追他一边喊着,可惜追到大马路上就没有了他的身影。我只好十分失落的回去,这时候碰见师父带着刚刚跟他同桌吃饭的那个女孩。师父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没有说话,跟着师父走向了一边没人的胡同里面。
“你跟刚刚吃饭的是什么关系?”师父看看没人,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她。
这个女孩皱着眉头说:“他是我男朋友,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为什么要来这个没人的地方,他看见你们为什么跑路!”
“男朋友?”我直接告诉她:“你也看出来了,他认识也很害怕见到我,原因很简单,他骗了我很多钱,然后就消失不见了,他骗了我们很久,你是他女朋友的话小心他也是骗你哦,你可以告诉我们哪里能找到他吗?”
她没有说话思索了很久,仿佛在权衡一件事情的利弊,最后说:“既然骗了你们很多钱,你们为什么不报警呢?”
“报警了,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都找不到,所以我看见他才这么的激动,还让你来这种没人听到的地方问你相关信息,不好意思了!”我有些歉意的说。
这个女孩听了我的话之后告诉我:“他前一段时间告诉我,他要出国做个大生意,联系方式什么的都换了,还不让我告诉任何人,要消失一段时间,说挣钱回来就结婚来着,我有很长时间怎么都联系不到他,最后他告诉我赔钱了,只能回来了。”
我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说的话你居然全信?”
“他说送我什么肯定会送的,从来不会骗我,所以他说话我都信啊!”这个女孩十分自然的说。
我只能感叹一下她的世界观,然后问:“那你有什么方法联系到他吗?”
“我试试吧!”随后那个女孩拿出来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一串忙音过去之后被挂断了,女儿皱着眉头再打第二个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关机了。我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个女孩也是一个受害者,想要找到那个店小二,还是要靠自己啊。
让这个女孩走了以后,师父皱着眉眉头说:“这个女孩有问题。”
“啊?”我一惊:“有问题?不会吧!我马上把她追回来!”
师父摆了摆手说:“我是说这个女孩快死了,估计是被那个人弄的,我猜测,跟这个女孩一样情况的应该不只是她一个!”
“到底怎么了?”我好奇的问师父,他越说我越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