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万啊,龙应台连“现象”都写不出来呢。本来你说龙应台只写“现象”、写不出“原因”,难道她不知道“原因”吗?看这一段:
一九四九年,像一只突然出现在窗口的黑猫,带着深不可测又无所谓的眼神,淡淡地望着你,就在那没有花盆的、暗暗的窗台上,软绵无声地坐了下来,轮廓溶入黑夜,看不清楚后面是什么。
后面,其实早有埋得极深的因。
可见龙应台明知“早有埋得极深的因”,但她写不出来。原因是——
□原因是既不能也、又不为也。不能,是程度不够;不为,是心态可议。心态可议的部分尤其可恶,因为她理应写出一点。
■程度不够,还能写出吗?比如说,她没看过这本书、这本史料,她根本涉及程度不够,怎么写呢?
□看的脚注,她看过区区几本当事人的专书,但她引证时却故意漏掉关键的文字,这就心态可议了。你可以说你不知道这本书,但你既然在脚注里提到了,你怎么赖呢?龙应台用一页又一页,写淮海战役(徐蚌会战),十几页下来,我们看不到一行大义与是非。她绝口不提共产党是革命者、国民党是反动者,她的板子照例是各打五十,但在字里行间,却加重一方的罪戾,龙应台只质问:“用什么语言来描述被解放军征用去攻打国军的农民呢?”但她从不质问国民党军中的农民是怎么来的,龙应台甚至一再把解放军与侵略中国的日本军队伯仲其间,她在暗示些什么呢?打板的数目是一样的,可是五十板的轻重疾徐可有了文章,她在暗示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