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宿达娃家。受达娃父亲盛情邀请,在伙房又开始继续喝酒。达娃的父亲汉语有限,大伟又是个话痨,喜欢唠嗑,我不说话,听他们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
大伟:“这是米酒吧?”
“是的,我们藏族都喜欢喝酒地很。你的酒量怎么样?”
……
“你们藏族平时也是吃米饭吗?”
“哦?米不种,青稞有。”
“平时都吃糌粑吗?”
“喜欢吃糌粑?明早给做糌粑吃,好吃地很!”
“……”
“去过拉萨吗?”
“哦?拉萨,布达拉宫。远地很!”
“您去过拉萨吗?”
“哦?你们要去拉萨吗?我这次不去了。”
“……”
我快憋不住了,强忍着笑,将脸扭向一边,望墙上的贴画,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墙上贴了很多画像,是历代活佛、班禅的,远古的是画像,由于画师对人像技术的概念化,他们都长的像兄弟。
历代的活佛班禅们,像失散多年的兄弟在这家墙上重逢了。
“……”
“藏八宝是指什么?”
“哦,我们家里没有宝贝,布达拉宫里多地很!”
我实在忍不住了,不顾矜持哈哈乱笑起来。
达娃的父亲望望我又望望大家,也开心地笑了起来,举杯祝酒:“祝你们玩的开心!扎西德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