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让我们来审视一下反对欧洲外交官们的事例吧。根据政府理论,欧洲的《自由大宪章》,外交官--一个国家的掌管政府与公共事物的现任政治家和部长,他们仅仅只能去执行人民的意愿。换言之,仅仅去做国内的平民百姓告诉他们做的事情。因而,我们看到外交官、现在欧洲国家政府中的政治家和部长们,都已经变成了机器,一种说话的机器。事实上就如木偶戏演出中的木偶。那肿胀的木偶是没有自己的意志的,他们或上或下,都是由平民百姓摆布。这种没有灵魂的木偶,没有自己的声音,没有自己自主的意志。所以,我们如何又说外交官们--欧洲各国的政治家和部长们应对这场战争负责呢?(z-78)
我认为,事实上最奇怪的事情是,今日欧洲国家的政府中实际上掌管政府事务的统治者、军人和外交官或者政治家和行政部长,他们都不准有自己的意志,都不允许有任何权力做有利于民族安全与利益的事。而正是那些平民百姓--《爱国时报》的编辑约翰·史密斯,亨德史弟兹的博布斯,曾为卡莱尔时代的香肠和果酱制造商,而今则是巨大的quot;无畏战舰quot;的主人,高利贷者摩西·拉姆--他们都有足够的权力,在国家政府中有自己的意志和说话的地方。事实上,他们拥有告诉统治者、军人和外交官怎么做是有利于民族的利益和安全的权力。因此,如果你深入了解一下这事,你就会发现正是这三种人--约翰·史密斯、亨德史弟兹的博布斯、摩西·拉姆应对这场战争负责。我在这里想指出的是,正是这三种人,制造了可怕的现代战争机器--欧洲的现代军国主义,并且正是这可怕的机器又挑起了战争。
但是,现在你会问我,为什么在任的统治者、军人和外交官,会如何怯弱退让,转而支持上述三位呢?我的回答是,因为平民百姓--甚至是那些良民,如教授迪克逊也没有忠心支持他们国家的在任统治者、军人和外交官,反而是与约翰·史密斯、博布斯和摩西·拉姆站在一起,反对政府。平民百姓支持他们,主要有两个理由。第一,因为他们告诉民众他们是属于平民党派;第二,欧洲各国民众从小就接受quot;人性本恶quot;的教育,即无论什么人,无论何时赋予他权力,他都会滥用。甚至,一旦人们能够去抢劫和谋杀他的邻居时,他肯定会去。实际上,在此我想说约翰·史密斯、博布斯和摩西·拉姆三人之所以能利用民众,迫使在位的统治者、军人和外交官制造可怕的现代机器,并挑起了这场恐怖的战争,这是因为欧洲的平民百姓作为一个群体,他们总是自私和怯弱的。
因此,如果你追根溯源,你将会发现这场战争的罪魁祸首,不是统治者、军人和外交官们,甚至也不是约翰·史密斯、博布斯和摩西·拉姆,而实际上正是如迪克逊教授自己本人等那些良民。迪克逊教授可能会对此不满,并反驳道:我们平民百姓并不希望这场战争。然而,谁希望这场战争呢?我的回答是,没有人希望这场战争。好了,是什么导致了这场战争的爆发?我的回答是,是恐惧,群氓的恐惧。去年8月,俄国那种由欧洲民众推动的可怕的现代机器开始运动之时,这种恐惧便掌控了整个欧洲的广大平民百姓。总之,我认为正是恐惧--群氓的恐惧,今天在欧洲民众之中传播的那种恐惧,控制了瘫痪了欧洲统治者、军人和外交官的大脑,使他们绝望无助地发动了这场战争。因此,我们看到,并非迪克逊教授所言,是统治者、军人和外交官把平民百姓引入了这场灾难之中,而是平民百姓自己--自私、胆怯,以及在最后关头惊慌失措,平民百姓的胆怯和恐惧把那些可怜无助的统治者、军人和欧洲外交官们推向了这种深渊,推向了战争的地狱当中。我在此确实想说的是,如今欧洲那种悲惨的毫无希望的局面,其根源在于此时正处于战争状态中的各国在位统治者、军人和外交官们的那种可怜的、令人同情的无能为力。(z-80)
我在上文所述中,显而易见的是,如果要想保持现在和未来欧洲的长久和平,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迪克逊教授说的让民众参与政治,而是把他们从政府中永远赶出去。这些平民百姓是乌合之众,他们太自私和太胆怯了。无论何时面对和平或战争,都是恐惧不已。换言之,如果要在欧洲保持和平,我认为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保护统治者、军人和外交官们,不让他们受到民众的骚扰,免受群氓的困扰--那些乌合之众的恐惧,只会让他们更加感到无助。事实上,先不说将来,如果要把目前欧洲从困境中挽救出来,我认为只有一条路径可行,即首先拯救处于战争状态中的统治者、军人和外交官,把他们从目前的无能为力中拯救出来。我希望在此指出,欧洲目前的悲惨无助局面,在于每个人都希望和平的到来,但是没有人有勇气与力量去制造和平。因此我说,我们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统治者、军人和外交官们从目前的无助中拯救出来。并找出一些赋予他们权力的手段--运用这些权力去争取和平。所以,我认为只有一条路可走,即为了欧洲人民--为了欧洲人民不再开战,就必须撕毁目前的宪章,即《自由大宪章》,并制订一个全新的宪章--正如在中国,我们这里的良民宗教所赋予我们中国人的quot;忠诚大宪章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