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拿破仑远征埃及之后,考古学上对埃及的发现总是层出不穷。1993年,又有一个令人震惊的发现出现在埃及,让我们不得不感叹,面对古埃及,我们需要学习的东西真是数不胜数。这一次,领导我们找到这一崭新发现的人,仍然不是那些正统派的考古学家们,而是一个外行人:一个叫作罗伯特?波法尔(Robert Bauval)的比利时土木工程师。波法尔对天文研究素有兴趣。让那些只看到地面而不知抬头仰望天空的古埃及学专家们始料不及的是,波法尔发现了天空和吉萨金字塔之间引人注目的联系。
具体地说,波法尔的发现是:我们如果从吉萨南面的天空进行观察,能够看见猎户星座的三颗明星,但它们并不是整齐地排列在一条直线上。如果以尼他克(AL Ntak)和尼兰(AL NiLam)这两颗位置在下面的星星为准拉一条直线,那么,第三颗星明他卡(Mintaka)将会落在这条直线的左边,也即偏东的位置上。
奇特的是,吉萨高地上那三座神秘的金字塔,其在地面上的相关位置,恰好完全等同于这三颗明星的排列方式。波法尔发现,如果我们从空中对吉萨金字塔进行俯视,就会看到胡夫大金字塔恰好对应着尼他克,哈夫拉第二金字塔则与尼兰相对应,而曼卡拉第三金字塔与另外两个金字塔相比,要偏东一点,这正好构成了一幅极其完整的猎户星座构图。
吉萨高地的这些金字塔果真是按照猎户星座的位置排列的吗?
我们知道,波法尔后来的一些天空成果,得到了数学家和天文学家的全面肯定,这进一步证实了他当初的直觉。他证明,吉萨高地的三大金字塔与猎户星座的三颗明星之间,其对应关系精确到了令人难于相信的地步,它们不仅在位置上环环相扣,而且还以金字塔的大小,表现了三颗明星的不同光度。同时,如果将这天空地图向南北延伸,正好把吉萨高地上的其它建筑结构也极其精确地囊括了进来。但在波法尔为我们提供的天文计算中,最让人深感意外的是,尽管就天文学的观点而言,大金塔本身和金字塔时代的确有着某些联系,但吉萨高地上的建筑配置记录告诉我们,它所指向的并非公元前2500年左右的第四王朝,而唯一可能的是公元前10540年左右的天空图。
相关的证据来自于另一位挑战正统派古埃及学的研究者约翰?魏斯特。他最近证明,早在公元前1年时,高度发达的文明便已存在于尼罗河谷了。
魏斯特提供的证据,主要集中在重要的建筑古迹上,包括狮身人面像、吉萨的河岸神殿、上埃及古都阿比多斯的神秘建筑欧希里思等。最近的研究发现,这些耸立于沙漠之中的建筑物上,有许多被雨冲刷耗损后留下的印迹。通过对这些印迹的研究,我们得出的结论是,当时那儿有着丰富的降水量。而吉萨高地一带有着如此丰沛降雨的时期,如果不是在冰河时代的末期,就只会是在公元前11000年左右。
英国有一个专题记者曾写过如下一段话:魏斯特的存在,也许是学者们最害怕的噩梦成具,其缘由就在于他立足于学术界未曾涉足的角度,在慎重的思考之后,提出了一个前后一贯的理论。他搜集资料的丰富,不仅仗学界没有对之加以反驳的可能,同时也使得学界人士走投无路。到此,学术界不知作何反应,只好漠然视之,希望魏斯特的理论自然而然地消失……但它不会就此消失。
但地质学家们却被魏斯特的这一理论深深吸引。波士顿大学的地质学教授罗伯特?修奇(Robert Schoch)博士,在证实魏斯特对狮身人面像年龄理论的正确性上,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修奇博士的论点,在1992年美国地质学会年度大会上,获得了3000名同傍的一致支持。
魏斯特和被法尔之间的调查与研究,独立地看,并不会有必然的联系,但如果我们将之放到更大的背景之中,便会发现它们实际上是完全结合在一起的。由此,我们也许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曾经有一个失落的先进文明,或许是,也或许不是,从尼罗河谷中发展出来的,但可以确定的是,它早在公元前11000年,便已出现在我们的地球上。
■登天的梯子在金字塔经经文中曾经反复提到“永远的生命。”法老王如果经过再生,从而成为猎户星座的一颗明星后,便获得永生。在金字塔经文中,有些地方确实是鲜明地表达了再生的意愿:噢,王哟。你是伟大的明星,猎户星座中的伙伴……从东方的天空中,你升了起来,在恰当的季节获得新生,在恰当的时机获得重生……看上去,经文的内容极其怪异,就像尝试着以完全不恰当的语法结构,来解释那些复杂的科技问题。如果我们尝试着用乔奥式的英语,对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加以解释;或用中世纪的德文词汇,对现代的超音速飞机进行描绘,也许对经文内容的怪异就不会感到奇怪了。
经文中对帮助法老的亡魂飞往永生星界时,使用的一些器材和附属品,曾经有过如下描绘:天空的众神降临,地上的众神集合到你的身边。他们把手放在你身下。
他们为你做了一道梯子。你坐上梯子,升向天空。天空之门向你敞开。群星闪烁的天空,大门为你而敞开。
因为升天后的法老王经常会和欧西里斯结合为一体,因此也被称作欧西里斯。欧西里斯经常和猎户星座连在一起。它们被视为最先沿着神明做成的梯子上天的人。在经文的另外一些地方,也非常清楚地告诉我们,这其实是一道绳梯,它与一块悬在天上的铁板相连,因此它的主要用途不是由下向上,而是用来从空中下降至地面的。
难道说经文中的这些描绘仅仅是祭司们奇怪的想法吗?我们能否在这些隐喻中,找到更加合乎情理的解释呢?
第261节的经文是这样写的:“国王为火焰,随风飘浮,从天际来到地面尽头……国王在空中旅行……他用从空中降下的方法升上天空……”
第310节,采用的则是对话的方式:“哦,那个视界在头上、在后脑的你,把这个拿给我!”
“把哪个渡船给你?”
“给我(飞行一着陆)的东西。”
第332节,也许就是上面说到的国王,他说:“我即那个逃离于毒蛇缠绕者。改变方向,在爆发的火焰中,我升上了天空。而两个天空至后面尾追而来。”
第696节,经文提问道:“国王是在哪儿变得会飞的?”
而同时,经文又对自己的提问进行了回答,“他们会将你带给哈努皮(不知hnw-bark,hnw所指为何)……(此处经文已铁)痕鸟(hnbird,hn所指为何亦不明)。你会和它们同飞……你会飞,并且着陆。”
在经文的另一些段落中,这样写道:噢,我的父亲、大王,天窗的入口,已为你而开。
水平线上的天门已为你而打开,神祗很高兴同你会面……他请你坐上铁的宝座,就像海里欧波里斯的大王那样。
噢,国王,请你升天……天空为你旋转,大地为你摇晃。不灭的星星园你而感畏惧。
我为你而来。
噢,你的座位已隐,我将迎你升天……土地说话,天门大开,天神葛布的门为你而开……清你往天上移动。坐上铁的宝座。
噢,我的父王,当你成为神而离开时,你以神明之尊,在空中旅行……你站立天地交汇之处……坐于神明也会惊叹的铁制宝座上……这儿的铁座,经常被古埃及学家们所忽视,但它却不断地出现在我们在眼前,让我们深感困惑。在古埃及,铁尚是一种极其珍稀的物质,而在金字塔时代,铁则只出现在陨石之中。
但铁在金字塔经文中的频繁现身,则到了令人尴尬的境地:在天空中的铁板、铁制的宝座之外,还有铁的权杖乃至国王的铁骨头等等。
正是因为铁的珍稀,因此,在古埃及文中,它被称为布加(bja),亦即“天上的金属”或“神圣的金属”,这即是说,有关铁的知识,古埃及人将之看作是神明所赐之物……■绝非偶然的“巧合”
1960年代,古埃及学家及建筑学家亚历山大?拜德威(Al-exander Badarimble)发现,大金字塔王殿南侧的通气孔,在公元前2600~公元前2400年的金字塔时代,正好对准了猎户星座的三颗星。
当这个发现公诸于众后,波法尔便决定对拜德威和特林波未曾涉足的王后殿南侧通气孔进行调查,以证实在金字塔时代,这个通气孔当时对准的星座是天狼星。彼法尔最后之所以能够获得确切的证明,还得归功于德国工程师鲁道夫?甘登贝林,他于1993年3月利用机器人乌普瓦特,得到了通气孔角度的正确数据。在王后殿上方通气孔200英尺之处,机器人乌普瓦特发现了一扇挡住气孔的门。同时,因为在乌普瓦特身上安装着一台高科技的倾斜仪,从而使科学家们第一次得知南通气孔的正确角度为49度30分。
波法尔这样解释道:根据计算,发现在公元前2400年左右,通气孔应该是对着天狼星的。
对此巳没有值得质疑的地方。我也再次计算过,证实拜德威和特林波计算无误。能够做此计算,还得托甘登贝林得到了通气孔最新数据的福。甘登贝林给我的资料征明,王后殿南侧通气孔的正确角度为45度。拜稳威和特林波使用的却是弗林德?培崔有一点偏差的45度30分数据。我以新的资料进一步修正了拜德成和特林波在星辰排列上的观察。由此,我发现通气孔正对的是猎户星座上三颗星中最下面的那颗尼他克,而尼他克以45度角在南方天空出现的时刻,当是公元前2475年左右。
以上论述,正统派的古埃及学者们不仅不会有异议,也许还会感到相当欣慰,因为波法尔得出的结论中的这个时点,与他们相信大金字塔建筑年代应在公元前2520年左右还要稍晚一些。不过,波法尔关于猎户星座的如下描述,带给他们的就不是欣喜,而是极大的震惊了:呈斜线状,猎户星座与银河相比,略向西南方向偏斜,而金字塔的排列也呈斜线状,与尼罗河相比,略向西南方偏斜。我们倘若在一个无云之夜细加观察,就会在猎户星座的三星中,发现最小、也即最上面的、披阿拉伯人称为明他克的那颗,稍稍向东,偏离了斜线。这种形式,完全地被模仿,运用于金字塔在地面上的排列方式:受卡拉金字塔,稍稍向东,偏离了由哈夫拉金字塔(代表中间的明星尼兰)和胡夫大金字塔(代表尼他克)
所形成的斜线。显然,这三座建筑物同属一个大建筑构图的一部分,极其精确地各就各位……显然,它们是在吉萨地面,将猎户三星的面貌重现了出来。
事情并不到此为止。波法尔又利用先进的电脑绘图程式,发现了金字塔和猎户星座之间的对应关系,这种对应关系存在于任何时代以及任何观测角度,特别是在某个特定的时代,这种对应关系就格外精确:在公元前10450年,而且也只在这一年,金字塔在地面上的排列方式,才不仅仅与猎户三星的排列方式完全一致,同时还完美无故。那一年,地面上三座金字塔的座落位置,和当时天空的独特情况完全相同。这种一致决不是由于偶然的因素。首先,我们发现,当时在吉萨高地的可视银河,同尼罗河谷完全相同。其次,当时位于银河西边的猎户三星,因岁差因素而处于其最低纬度上。而大金字塔所代表的尼他克星,是位于南方天空的110度8分。
也许我们都清楚地球轴心自转而发生的天文现象。因为有自转,春分的日出,才会轮流以十二黄道之一的星座为背景。黄道周期每次为26000年。这种现象也发生在其他肉眼便可观察的星星动态上,从而造成了各个星座缓慢面明显的纬度改变。比如猎户星座,以大金字塔为代表的尼他克星在通过南方时,若其从最高纬度(从吉萨观察,当是南方地平线的58度11分高处),变到最低纬度(110度8分),所耗时日为13000年。它在上一次到达最低点时,应该是公元前10450年。而金字塔的巨石,已将这个景象记载于吉萨高地上。此后,又经过了13000年,星座再逐渐上移,尼他克再次回到它天空58度11分的最高点。这个周期就将这样局面往返地重复下去,直到永远。
吉萨离地上金字塔排列的方式,与公元前10450年的天空星图完全相同,正如一个属于那个时代的建筑大师,突然来到高地,并决定,利用天然与人工的双重资源,在地面上铺设一个大型的天文地图。他用尼罗河谷的南部流域代表那时的银河。然后,他盖了三座金字塔,根据当时的天象图,让它们代表猎户三星。三座金字塔和尼罗河谷之问的关系,完全和三星与银河的关系相同。这个不知名大师的想法聪慧,智性,野心勃勃,他完整地反映出那个时代的景象——可以说,他是将一个特定的年代,通过建筑物而刻划了出来……■不同岁月的共同见证吉萨金字塔与猎户星座之间的种种对应关系,确实让人感到复杂、神秘,怪异。
一方面,在大金字塔南面的通气孔,它所对准的是“岁差运动”之下,公元前2475年到公元前2400年之间猎户星座的尼他克星和天狠星。与古埃及学者所主张的金字塔建造年代,两者之间显然并无矛盾。但同时,另一方面,吉萨金字塔与尼罗河谷之间的相对位置关系,却向我们显示出另外一个时期,即公元前10450年。而后者则与魏斯特及修奇在吉萨高地上的地质发现惊人地相一致。魏斯特和修奇都认定,在公元前11000年左右,古埃及便已有了高度发达的文明。
同时,金字塔在吉萨高地上的排列方式也告诉我们,它决非出于“偶然”或“巧合”,而是通过了严密而精心的设计,从而在地面上将岁差运动上一个非常重要的时机记录了下来:猎户星座13000年一周循环的开始,恰好与埃及“开天辟地”神话中的时间相一致。
也许波法尔也相信这个天文事件,正好象征着神话中欧西里斯的“开天辟地”的创始。在开天辟地时,神明首次将文明带到了尼罗河谷,而欧西里斯在古埃及神话中,则直接与猎户星座相关(爱瑟斯则与天狼星相关)。
时至今天,对王朝之前的埃及文明,我们仍所知寥寥,而对那更早,远至公元前11000年的太古文明,则更一无所知。而那些与欧西里斯有关的神话,跨越了整整8000年的岁月,所要传达给我们的会是什么样的信息呢?而同一个文明,又夏能为金字塔中所显示的两个年代——公元前10440年和公元前2450年——作证吗?
魏斯特曾经指出,哈夫拉金字塔极有可能是经过了两个阶段才得以完成的。金字塔的下部,也即从地面到40英尺的底座,都如葬祭殿般,是用巨大的石灰石堆砌而成(同大金字塔使用的大部分石块相同)。
如果魏斯特所言被最终证实,也即是说,这个占地12英亩,高40英尺的巨型舞台,在某一个遥远的时代,曾经孤独地竖立于狮身人面像之西、被称作“吉萨之丘”的地上,除去河岸神殿及葬祭殿外,四周便空无一物?同时也即说明,第二金字塔塔基部分,比其他金字塔的年代都要遥远,遥远得在太古时代就已完成?
■一次对话对此,英国的葛瑞姆?汉卡克(Graham hancock)曾向波法尔作过如下询问:“你如何解释你发表的的相互关系理论所产生的8000年间隔距离?”
“间隔距离?”
“对,南侧的通气孔对准的是公元前2450年的天空,但是吉萨整体地面图却代表的是公元前10450年的星星位置。这中间相差了8000年。”
“事实上,我觉得两个理论都自有一套有力说辞,当然,真理应该只有一个,不知道是哪一个……或许金字塔的原始设计,便是想做成星座时钟,同时表现出公元前2450年和公元前10250年的天空地图。这样的话,我们就无法说出它确切的建造年代,也不知道修建的时候,花了多少时间……”
“稍等一下,关于第一点,你说的星座时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你说我们无法知道确切的建造年代?”
“嗯,让我们暂时先假设,建造金字塔的那批人对岁差运动了如指掌,而且对如何计算某一个星群起落的时间循环期也非常精通,就像我们今天用电脑计算一样方便……假设不论他们在哪个时代,他们都可以利用计算,建立起一个模型,知道任何时点,例如公元前10450年或公无前2450年时天空的模样。也就是说,即使他们是在公元前2450年建造的金字塔,也可以在当时便计算出南侧通气孔应该倾斜的度数,以便在公元前2450年,看到尼他克星和天狼星座位置。说到这里,你同意吗?”
“同意。”
“好。这是一种解释。不过还有一种解释是我个人比较喜欢的,而且我觉得在地质学上也比较说得通的,就是吉萨古迹群是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才建设完成的。我觉得非常有可能,整个配置计划是在公元前10450年时便已做好,所以它的几何模样反映出的是当时的天空模样,但是整个计划的完成,却是在大金字塔瞄准猎户星座的公无前2450年。”
“你的意思是说,金字塔的配置计划早在公元前10450年便做好了?”
“我觉得是。而且我认为配置计划的地理中心,与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很接近,就在第二金字塔的前面……”
“看起来,这座金字塔的确像是分成两阶段,由两个完全不同的文明完成的呢。”
“让我们推论看看……或许不是两个不同的文明,而是一个文明,或甚至是一个宗派,一个欧西里斯宗教流派所为。或许它属于一个寿命非常长、非常古老的流派。欧西里斯为神,早在公元前10450年便已存在,到公无前2450年时也还屹立不动……我觉得有很多东西都可支持我这种想法,有好多东西都暗示曾经有过一个非常古老的宗派,这些东西都是以前没有被人查证过的线索……“譬如呢?”
“譬如说,很明显地,金字塔的配置与天文图之间的关系。我是第一个认真考虑这个问题的人。还有地质上,约翰?魏斯特和罗伯特?修奇所做有关狮身人面像的工作也是崭新的证据。天文与地质,两种非常严密,以实证为主的科学,竞然都从来没有被运用到古埃及学来解决问题。我们现在终于开始运用科学,而我们对吉萨的年代问题也开始有了新的发现。不过、老实说,到目前为止,我们还只搔到表面。今后不论是天文或地质,想必都会有更大的发现吧。另外,金字塔经文也是被大家忽略的一项重要物证。
到目前为止,大家都知道从所谓的‘人类’角度,也就是带着先人为主的有色服镜去看它,一口认定古代城市遗迹海里欧波里斯的祭司都是一些半文明的巫师医生,只想求个永生……事实上,他们的确想求永生,不过不是什么巫师……而是有高度文化,学问深奥,从他们的业绩来看,诫如学有专长的科学家们。因此,我觉得我们应该把金字塔经文当作一种科学或至少半科学的文献来处理,而不像现在这样认定它非是咒文不可。我相信金字塔经文的作者,除对岁差运动的天文学非常精通外,对数学、几何,尤其是几何方面,还有符号系统等,也应该涉猎甚深。要深度理解金字塔经文,可能要多方面去寻找线索。当然对金字塔本身的了解,也是重要的钥匙。天文学家、数学家、地质学家、工程师、建筑师甚至哲学家,都能处理符号系统——每个人都能够为古埃及学中非常重要的问题发掘出新的研讨角度,因此都应该加入这个了解古埃及的活动。”
“为什么你觉得解答这些问题如此重要?”
“因为它对人类了解自己的过去,意义重大。在公无前10450年,就能够以如此绵密的计划,做出如此精密的建筑配置图的文化,一定是一个演化程度非常高,并具有高度科技的文明……”
“然而,以现在的认知,在那么久远的太古时代,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文明存在……”
“完全对了。那是石器时代。人类社会理论上还在非常原始的阶段,我们的老祖先还在披兽皮,住山洞,狞猎为生。所以当我们发现早在公元前10450年,吉萨便已在着相当文明的人类,不但能够精确计算出猎户星座的岁差周期,它的最低点,也就是往后13000年周期开始的年代,而且还在吉萨高地上尝试建立起一个永久性建筑,以纪念这最低点的到来,我们会觉得非常的不安、惊异。先人们在将猎户星座的排列,以他们的配置方式记录在地面上时,并明确知道自己将瞬间的时间,永久地保存了下来。”
“我们如何能够确定,他们保存的那刹那的永恒,就是公元前10450年呢?毕竞,猎户三星每26000年,便回到银河以西水平线上11度左右的位置上。所以,他们保留的时间,难道没有可能是公元前36450年,或甚至更上一个岁差周期的低点吗?”
“的确有一些古老的资料显示,埃及文明的根可回溯到4年前。例如希德罗斯在书中,以怪异的文字叙述,指称太阳从落下的地方升起,从升起的地方落下……”
“那也是象征岁差运动……”
“没错。又是岁差运动。岁差运动总是非常奇炒地一再出现……无论如何,你说的没措。他们也有可能从上一个岁差周期时便已经开始……”
“可能是一回事。但是你认为,事实又如何呢?”
“不,我觉得公元前10450年是比较可能的一个年代。以人类的进化过程来看,这个年代比较可能。而且.它与公元前3000年,王朝文明突然之间出现的年代之间,似乎相差很远,但还不算太远……”
“对什么太远?”
“我是在回答你刚才说的8000年间隔距离的问题。金字塔模拟的天象,与通气孔瞄准的位置相差了8000年。8000年似乎是一段非常长的时间,不过,还不致于长到让一个向心力非常强的宗教流派无法保存和忠实地传承知识,并将它从公元前10450年一直培育到公元前2450年。”
■深奥的拼围游戏这些史前时代的发明家们,他们究竟有着多么高深的知识呢?
对此,波法尔的看法是,史前的发明家们在他们那个时代,是以星星作为计时的时钟。他们的工作语言则是岁差天文学。这一点,我们可以从其建筑中极其清楚、明白、科学而毫无误解地得出结论。那些最先设计金字塔的配置的人,还有着高度精密的土地测量技术,不仅如此,其地基的设计也绝对正确,完全与方位相吻合。
而那些史前发明家们,他们当时是否也知道大金字塔恰好坐落在北纬30度线上呢?
波法尔认为,他们不仅知道这一点,而且懂得地球形状的全部知识。他们通晓天文,并深入涉及了太阳系和银河的运作方式。他们的全部工作,正确而精确到让人难于相信的地步。
因此,在公元前10450年到公元前2450年之间,这一切绝非偶然的巧合。事实上,所有步骤事前都经过了精密的计划、安排、执行,同时它们必然有着某种目的,事前便已存在,即便在公元前三世纪时才会出现的现象,也是在很早之前便有所安排,以合符其规划。也即是说,他们在规划之初,便已准确地计算到了,岁差运动会导致金字塔在未来的岁月里恰好赶上尼他克和天狼星相合的那一刻。
同时,波法尔还认为,金字塔经文也在他的推测范围之内,即金字塔经文也属于整个拼图中的一部分。金字塔和金字塔经文,两者之间正如硬件与软件一样,有着必然的联系。要解开金字塔之谜,金字塔经文就是一把最好的钥匙。
金字塔建造者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很显然,他们绝不会是为了建造了一个永恒的坟墓,因为他们认为自己可以永生。
而他们也确实创造了一种永恒的生命,不管是谁只要有才能理解他们的意思,他们便传承下去了自己的思考力量,而这种承传,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永久的。这就是说,他们成功地创造了一种能自我发挥功能的神秘力量,而此种力量只会传给那些理解他们意图的人。由此我们猜测,也许他们对人性有着深刻的了解,更加通晓游戏自身的规则。
他们懂得怎样才能在自身消失很久之后,依然让后人去做他们心中所想做的事。为此目的,他们便创造了一个永久性的机械,它的功能则是永远都能够不断地衍生出新的问题。
而金字塔正是他们所创造的这种机械,或者说,这个机械就是整个吉萨古迹群。
■唯一的时间狮身人面像是一个划分春、夏、秋、冬的标志,定总是准确地指示出春分时太阳升起的方向。它是否也是吉萨大计划中的一环呢?
无论在哪一个时代,在历史或史前的哪一段时间,狮身人面像始终都对着正东方远眺,注目着春分、秋分的太阳从它正面升起,而古代人则将春分视作天文年代的开始。
桑帝拉纳和戴程德教授曾说:在太阳将井之时出现在东方的星座,即是太阳安住之所……它彼看作为“搬运太阳的东西”,而春分正是“系统”的起点。这个起点,即太阳在一年周期中最初位置的所在。
为什么要用巨大的狮子形体,来代表季节的标志呢?
如果我们今天要一个这样的标志,也许会选择鱼的形体,因为春分之时,太阳将像过去的2000年一样,将升起在双鱼座的背景上。双鱼座的天文年代是从公元开始的年代左右开始的。早期的基督徒们用以表示基督的重要符号并非今天的十字架,而是鱼,这之中是否有着特殊的意义呢?
而此前,也即公元前2000年到公元前1000年左右的时间,春分的太阳则是升起在自羊座的背景上,从岁差运动来看,正好是属于自羊座时期,而非常巧合的是,在那段时间中的宗教符号几乎都离不开自羊。例如,《圣经旧约》中的上帝耶和华用一只白羊来代替亚伯拉罕自愿提供的儿子伊撤克,以之作为祭品,甚至在《圣经旧约》中,几乎每一个篇章里都会出现白羊,而它的成书年代则正好在白羊座时代内。进入自羊座时期不久,即公元前2000年的千禧年后,古埃及突发了一阵崇拜阿蒙(Amon)神热潮,而阿蒙神的代表符号,即是两只弯角的白羊。上埃及的路瑟有一座卡纳克庙,便是专门祭祝阿蒙的神庙,它也是建于公元前2000年左右,在这个庙中,不仅祭把的主要神像为白羊,且还有成排的白羊,在庙门前担任着守护的工作。这一切是否都仅仅出于偶然或巧合呢?
白羊座时期之前2000年左右期间,即公元前4380年到公元前2200年,是黄道上属于金中座的时代。在天上,春分的太阳升起在金牛座的背景上,在地上,则开始了以金牛崇拜为中心的宗教活动的昌盛,与此同时,毫无预兆地,王朝埃及突然从默默无闻中横空出世,呈现给我们以一个发展完成的文明体系。而这个王朝一开始便对阿比斯(Apis)
和姆尼维斯牛(Mnevis Bulls)崇拜有加。阿比斯是欧西里斯神的化身,而姆尼维斯是海里欧被里斯的圣中,拉的化身。
在如此众多的形体中,为何偏偏选择了狮子作为春分的符号呢?
古埃及学者认为,狮身人面像是在公元前2500年左右,第四王朝的哈夫拉王执政时,从基层开始雕刻的。公元前2500年,本属于金牛座期间,哈夫拉如果要创造一个昭告世人春分到来的符号,自然丝毫没有选择狮子的理由,而只会选择金牛。
我们在回答为何要用狮子作为春分的记号时,也因此而变得简单了。很明显,狮身人面像应该是在狮子座时期就完成了。在这时期,春分时的太阳以狮子座作为上升的背景。而在此后26000年期间,这样的情形便再也不能出现了。
公元前10450年左右,猎户星座在岁差运动的周期,处于了它在天空的最低点,即银河的西侧,从南天空水平线上11度8分处。此天文景象,正是以金字塔的形式,被记录在了尼罗河西方的土地上,而建筑物的配置,则成为代表了岁差周期中转换期的年代。
在同一个时期,春分的太阳以狮子座为背景升上了天空。这个天文景象,则在地上的吉萨,用狮身人面像的形式记录了下来。它们就像一份文件上的两个见证签名一样,肯定了记录的真实性。
公元前11000年左右,即“天空之臼”(Mill of heaven)毁败,春分的星座改作狮子座的那一段时间,当太阳造访吉萨高地的狮身人面像时,也是狮身人面像能够面对自己的星座的唯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