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说,我是当年最惨烈的颓废派,其实,我觉得我只不过是八O年代都市的吉普赛,那一年的冬天,我找不到一份适合的工作,每每在最晴朗的日子里,注意光影在地板上的移动。
对一切、都不方便去在乎,七十公斤的体重,却有一张蜡黄的脸,晚上做一堆登陆亚美利加的事。
后来,朋友说我病了,设法将我带离那个地方…
几个月前,找经过那儿,人们告诉找,这个地方马上要拆除重建,房子的主人已经不在……
我在门口伫立了很久很久,突然不肯相信,这些事曾经发生过……。
子夜二时,你做什么?
子夜二时,你做什么?
服用一帖尼古丁,应该是你最惯常的嗜好!
子夜二时,你做什么?
呆坐无人的床沿,或者,你什么都不做了只是仰望着遥远的天际,用一切最不实际的想象,来填塞你生活里一成不变的空白。
子夜二时,你做什么?
从来都不曾认真的,准备去迎接,那种不愿告人的心慌,任凭调频电台传来一些假意的悲伤,任凭一份记忆,分享可能是永远的纠缠。
子夜二时,你做什么?
凝望着沉默不语的电话,是你不能自主的习惯。
子夜二时,你做什么?
翻开发黄的日记,寻觅曾经快乐的证明,或者你什么都不做了
只是仰望着幽暗的天际,等待着令人耸惧的意外,来填塞生活里一成不变的平常。
子夜二时,你做什么?
最不应该是,脸颊上贴附着泪痕,
然后,沉沉地……。沉沉地……
睡去,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