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等夫妻两人使尽浑身解数将浩浩哄睡,时间已近夜里十二点。
白凝瘫在大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相乐生走过来,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问“饿不饿我看你晚上没怎么吃,给你煮碗面好不好”
不止是她,他也没吃几口。
白凝点了点头。
相乐生煮了两碗清汤面,拉白凝起来吃。
白凝挑了两根青菜放入口中,抬头看了看相乐生,轻声道“乐生,我没想到代真会这么不靠谱,辛苦你了。”
“没事。”相乐生脸上微有疲色,柔声安抚她,“帮个忙而已,再说只有两天。”
幸好只有两天。
白凝在心里暗暗想道。
她试探道“乐生,你会不会觉得小孩子很麻烦”
依她来看,简直麻烦透顶,恨不得离得越远越好。
可她却要努力掩饰。
如果相乐生也讨厌小孩子,那该多好。
可相乐生的回答并不如她所愿。
他含笑看她“说什么呢哪里麻烦浩浩是娇生惯养了些,等到我们有了孩子,一定好好教育,把她养得又聪明又听话,不知道有多好玩。”
他捏捏她的脸,继续畅想“最好能生个女儿,像你一样漂亮可爱,你放心,到时候我做主力,不会让你太辛苦的。”
白凝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孩子乖不乖,听不听话,对她而言根本不重要。
她就是单纯不想生孩子,不想去负责另外一个生命。
她强笑道“为什么要像我像你才好。”
想到相家人的作风,相乐生的笑容淡了淡。
他捏了捏白凝的手,道“那就生对龙凤胎,男孩像我,女孩像你,两全其美。”
吃完饭,白凝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
强撑着洗漱干净,刚躺到床上,相乐生便压了过来。
因着她身上不方便,两个人素了好几天,今天终于解禁,相乐生如何能忍得住
白凝最开始还推拒“乐生我困明天早上好不好”
被他又亲又揉地弄了一会儿,她便软了身子,干柴烈火地烧了起来。
相乐生噙住她的嫩乳,狠狠吸了几口,方才腾出时间来说话“老婆,我好想你”
白凝红着脸,主动隔着睡裤抚上他坚硬的性器,软声道“我也想你”
睡裙的吊带被扯落,下摆也撩高,全部堆叠在腰际。
相乐生脱掉裤子,跪在她双腿之间,从胸口亲到小腹,印下无数个温柔的吻,又抬高她的腿,去看已经湿润了的花穴。
灯光炽亮,将紧闭的贝肉和下方狭窄的小口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面前。
修长的手指剥开两瓣软肉,敏感脆弱的花珠颤颤巍巍地一点点挺立起来。
他呼吸微促,简直想要就这么舔上去。
白凝有些害羞,轻轻挣了挣“老公,别看”
相乐生重新覆在她柔软的身躯上,腰部挺动,指引着性器往她腿心里戳刺,十分熟练地找到穴口。
他用力一顶,龟头顺利陷进紧致非常的甬道里,在肉壁剧烈的挤压和绞动之下,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前戏不够充分,异物入侵带来明显的酸胀感,白凝低低呻吟一声,娇嗔道“老公,你慢点儿”
双臂撑在她两侧,相乐生轻吻她的唇,攻势渐猛。
巨物披荆斩棘,强悍
地往里冲,润滑度不够的情况下,摩擦感十分明显,带来轻微的疼痛和强烈的快感。
“嗯啊老公你”白凝蹙着眉,说不出是苦是乐,腰身往后退缩,却被他入得更深。
这次欢爱,和以前千篇一律的模式,不太一样。
急躁、强势,撑满、碾压。
身体却自发自觉地亢奋起来。
性器终于全根没入。
两颗鼓胀的阴囊叩在穴口,发出沉闷的声响。
相乐生微眯了眼,清冷的眸子中浮现深沉欲色。
正准备享受抽插的舒爽,他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童稚的嗓音。
“你们在干什么”
相乐生身体一僵,条件反射地快速抓过毯子,将白凝半裸的胴体严严实实包好,又盖住自己的下半身。
他急急往外抽拉,却被由于紧张和尴尬变得更加狭窄的甬道紧紧锁住,撤退得艰难。
白凝面红耳赤,咬着唇极力放松身体,两个人颇有些手忙脚乱地分开。
相乐生回过头,强挤出个温和的微笑“浩浩,你不是在睡觉吗怎么醒了下次进来前,记得敲门,知道吗”
浩浩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我睡不着,我要看电视”
相乐生强压下一身的欲火,温声道“好,你先出去,我马上给你开电视。”
开了电视,也不好把小孩子一个人留在客厅不管,相乐生只得陪着。
等男孩子消耗完过盛的精力,倒在沙发上睡过去,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相乐生轻手轻脚地将孩子抱回客卧,再回房时,白凝已经睡熟了。
他皱着眉揉了揉白凝手感很好的乳房,把她笼进怀里,嗅着她发间的清香,渐渐入眠。
第二天早上,白凝睡到八点多才醒。
她在温热的怀抱里动了动,揉揉眼睛,有些迷糊。
相乐生跟着醒过来,亲亲她的发顶。
早起的时候,身体格外容易兴奋。po18導魧棢祉po18
性器因为晨勃而蠢蠢欲动,存在感十足地抵在白凝腰间。
白凝推了推他“有点晚了,快起床,还要给浩浩准备早饭。”
“他昨天睡那么迟,应该还没起,不着急。”相乐生伸手探向她裙底,抚摸滑腻的大腿。
外面忽然传来一声不小的动静白凝急急忙忙坐起,脱离相乐生的怀抱“他在干什么”语气已经有了点儿不耐烦。
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生硬,连忙往回圆“可别不小心磕着碰着,我们快去看看吧”
相乐生认命地起身,穿上拖鞋,和她一起往外走。
刚走到门外,夫妻两个便傻了眼。
只见客厅米白色的墙壁上,布满了歪歪斜斜的红色印记,接近大门的地方,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人,歪着嘴笑得很欢。
小男孩蹲在卫生间门口,面前的地上放着白凝常背的水桶包,先是往里倒了满满一玻璃杯的水,紧接着拿起一盒givenchy散粉,叩叩盒底,将其一点不剩地倒进水里,又挤进大半瓶洗洁精,洒进一整罐浴盐,再加进去几滴护发精油,完成“配方”后,用睫毛膏的刷头在混合物里用力搅了搅。
他的脚边横七竖八地躺着几支口红的“残尸”。
白凝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相乐生还能撑住场面,揽住白凝的肩膀安慰“小孩子闹着玩,没事,我再给你买新的。”
等他的目光转向书房门口,看见地上散落的几叠已经盖了公章的文件上,也布满了口红印时,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终于也有了崩裂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