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等到张淑芬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孙耀光已经将她带回了家里,叫家里的保姆给她换了衣服,洗了澡。
他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孙耀光托着脑袋在他床边睡着的情景。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虽然后来张淑芬只是随意的谢过了孙耀光就离开,从此改头换姓,换了另外一个身份自己独自创业建立起了诺大的一片家业,但是却一直以来都没有忘记孙耀光。
于是在某个被特意安排的巧合之下张淑芬和孙耀光两个人再一次碰面,于是爱情的火花再次燃烧成了熊熊火焰将两个人吞噬洇灭。
结婚之后张淑芬相信孙耀光,于是把自己手上的产业全部都交给他打理,她认为只要自己在家里做一个全职太太,从此尽量的少出门,不去抛头露面,那些人一定会找不到她,那她和孙耀光就可以长厢厮守,白头到老。
只是张淑芬没有想到这一切到最后竟然尽数的化为了泡影,她曾经相信深爱过的那个男人最后却拿着最锋利的刀子往她的心口捅,甚至是说尽了难听的话像是赶瘟疫一般的期待她离开。
她的第一段恋情也就在这么一个环境之下草草结束,她本来不会再相信爱情不会再相信男人,可是老马却像是那春天的一抹阳光沐浴在她的身上,让她倍觉温暖。
他就像是从寒冬腊月走过来的已经被冻得冰冷的人,突然之间钻进这春天的温暖当中,竟然就有些不知所措,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被老马折服,从此竟然毫无怨言的爱上了老马。
张淑芳以为,只要渡过了难关,走过了这一招,等到拨开乌云见日出的那一天,等到这一切噩梦结束的那一天,她就可以和老马长厢厮守,可是这一切也破灭了。
张淑芬这么痴痴的想着,不知不觉已经站起身走到那窗子前,她望了一眼底下,这才突然之间发现自己早就不是住在5楼的高层,现在这处花园小径一低头就能看得到地面上清晰可见的石子以及路两旁开的正旺盛的鲜花。
老马和那胖女人一夜缠绵之后回屋睡了一觉,第2天早上就准备离开,那胖女孩也没有阻拦,甚至是一路相送到了门口。
就在临行离别的时候,老马将一张写满了房子的纸条塞到胖女孩手里“这上面的方子你先抓着去吃,虽然实际的效果我还没有找人鉴定过,但放心这东西吃了不会有什么大事,最多的不良反应也就是闹肚子而已,你如果能坚持下去的话,假以时日一定可以减肥成功,我有点事先出去一趟,学徒的事情,到时候我再另外找时间安排安排”
老马这半辈子风花雪月来风花雪月去,早就已经看透了人世中的种种,所谓的情情爱爱,若是常相厮守,便是情爱一生,若是两地分隔,哪怕是再多的爱,恐怕也敌不过寥寥的寂寞。
就算是和别人有了肉体之亲肌肤之亲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心之所向往,只要两个人能够在一起,只要可以一生一世,就算是有了一点瑕疵又
有什么关系
男人眼中的爱和女人的眼中的爱毕竟是不一样的,那些情情爱爱那些肉体之欢对于男人来说只不过是日常吃饭一般的随意正常,可对于女人来说这东西圣洁如雪山上的白莲花,不可亵渎。
所以昨天那事对于老马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不会也不可能影响到他对张淑芬的那一份感情。
所以这一次出去他打算不靠任何人,单凭自己的能力找到张淑芬。
在那监牢之中有一个人,已经许可他许多次愿望,只要老马替他做一件事情,那人就可以许他荣华富贵势力无双。
老马没有多想,从胖女孩家里面出来之后便直接去了大牢。
在经过一番手续和填资料之后,20分钟左右的时间,老马便到了监牢当中,他对面坐着的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家。
那老人家目光如钩,看得人心慌慌,后背竟不觉得起了一层冷汗。
“怎么啊终于想通了要帮我做事情”那老人一开口声音沧桑无比,似乎是千年的老树皮互相摩擦发出来的沙哑声。
“对呀,我现在有求于你,自然要听命于你,你那个时候不是说了吗只要我帮你做一件事情,你就可以给我权力和势力,不知道这句话还当不当真”老马面无表情,淡淡的一笑,缓缓问道。
“当真,怎么不当真,这东西你拿着,按照我说的找的那个人,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跟他说,他会替你办妥不过一个月之后,我要听到那个人的死讯”白发苍苍的老头暗自一笑,那眉眼之间露出一抹凶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老马点点头,目光有些沉重的看了一眼,那老人递过来的一枚小令牌。
之前的老人曾经跟他提到过,只要拿着小令牌找到一个姓李的人,这心里的人就会听令于他。
那老人也教过他去哪里找这个姓李的人,也教过他到底怎么样才能让这个姓李的人认定老板就是这老头子的传人。
这一切的一切本来在老马刚刚离开监狱的时候就可以去做,可是那时候的老马只想过平静的生活,不想把这些尔虞我诈的东西带进生活当中去,于是就直接拒绝了这个老头。
现如今,情势所逼,迫不得已,老马想平静的过生活,可是生活却未必肯让他风平浪静。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迎难而上了
“别愣着了,从现在就开始计时,一个月之后那个人的死讯要是没传过来的话,到时候这东西我自然有办法收回来当然了,如果在这一个月之内我听到了那个人的死讯,从此以后这东西永远的就归你了,到时候你就可以成为下一任帮主,什么荣华富贵,什么权势势力,还不是信手拈来的”这老人呵呵一笑,那脸上的折子顿时舒展开来,但是目光当中的那一抹凶意却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