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div id="content">九
钢笔轻击办公桌,方霖凡的目光看似落在文件上,心其实不在工作上。
胡天广还没意识到性爱关系里掺杂着异样的情感,但他已经意识到。
这是件非常麻烦的事,因为胡天广看来什么事都敢做,却是一个十分传统的男人,娶老婆养孩子,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平安安。
他曾经在胡天广带来的衣物里看到一张存折,每个月都会定期存一笔工资,已经存了不小的数目,胡天广对他说了一句话:“那是我的老婆本,帮我收好,丢了挂失很麻烦。”
现在想起这件事,方霖凡心里颇不自在,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有些疲倦。
如果不是因为和他做的舒服,像胡天广这样喜欢女人的男人根本不会和他有任何交集,他依然是遮遮掩掩不敢暴露的同性恋,在yīn暗的角落独自抚慰自己饥渴难耐的身躯。
胡天广及时滋润他的身躯,释放日积月累压抑不住的旺盛性欲,连同满足他情感上的需求,才没使他真正变得yín乱不堪,只为喜欢的人敞开身子,缠住喜欢的人的腰,迎合喜欢的人的撞击,也只会喜欢的人浪叫。
到底应不应该告诉他的司机这些感觉?还是继续维持肉体关系?不得到也许让他失望的答案。
想告诉胡天广,不能告诉胡天广。
方霖凡犹豫不定,摩挲被吻不久的嘴唇,镜片下的双眼露出一丝笑意,他想起胡天广刚刚借拿行程表做理由,正大光明闯进办公室,把他按在椅子里一阵狂吻,他只能躺在椅子里搂着他的脖子回应他的热吻。
他被胡天广吻得意乱情迷(),吞下不少胡天广的口水,胡天广最后只是拍拍他的屁股,笑眯眯的告诉他晚上干他,现在工作要紧。
“体贴”的司机,不知道他这个司机会不会能“体贴”的等到晚上,还是他这个老板接受司机的“体贴”,不去勾引自己的司机。
方霖凡放下钢笔,文件随意的摆放面前,双腿交叠的倒上椅背,闭上眼睛等待下班的最后半个小时。
忽然,办公桌上的手机响起,方霖凡看也没看手机显示的号码,直接接通。
“阿广……”
“方同学,阿广是你的男朋友吗?”
熟悉而陌生的男音,方霖凡眼中笑意退散,语气冷淡,“老同学,我现在很忙,有什么事请对我的助理说,她会很亲切的回答你,如果你还想谈生意请找业务经理,我暂时没时间。”
“方同学,我只是想和你叙叙旧(),高中时我错过了你,现在你又出现我的面前,我怎会再错过你一次?”
方霖凡冷笑,“抱歉,我现在对你没兴趣。”
“如果你是同性恋的事流传出去的话,你的名誉和公司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方霖凡心里十分清楚后果,无论他如何努力,贴上“同性恋”这张标签,他为公司付出的心血统统付之东流,流言不断。
“说出你的目的。”
“我只想尝尝你这位年轻有为的老板的滋味。”
也许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契机,方霖凡想,面无表情的听着对方说出约定的地点,而后挂断手机,只对杨助理说自己出去有点私事要解决,公事明天再说。
胡天广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的时间,准备接老板下班,刚要开办公室的门,正收拾东西下班的杨助理奇怪的问:“咦?小胡,老板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回来什么?”胡天广莫名其妙的反问。
“老板说有私事,你当然要开车送他,为什么你先回来?”杨助理也被他搞得莫名其妙,不明白身为老板司机的胡天广为什么不直接送老板回家,反而和平时一样跑来接老板。
胡天广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掏出手机就按方霖凡的号码,关机,连按几次还是关机,完全接不通,再按家里的电话号码,也没人接。
“妈的!搞什么啊!”
方霖凡从来不会关机,这次关机让胡天广莫名的烦躁,每过五分钟,他就按一次方霖凡的号码,次次都是关机。
什么事值得方霖凡一声招呼不打避开他提前下班?而且手机关机,家里没人。
胡天广烦躁感越来越强烈。
方霖凡回家时已经快11点,漆黑的屋子里看得到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抽烟,那根烟一口一口递进嘴里,一点烟火忽明忽暗。
灯亮起,胡天广看也没看他一眼,冷冷的说:“大老板终于知道回家了。”
“恩。”方霖凡径直走向浴室。
突然,胡天广扯住西装的后领,猛地把他扔沙发上,“你知道我把能找到你的地方都找过了吗?”
方霖凡脸上看不出表情,镜片下的眼睛是平静,“我累了,想睡觉。”
胡天广直盯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的命令:“衣服脱了!”
方霖凡解开纽扣,藏在整齐衣物下的做爱痕迹随之露出,全是新的痕迹。
胡天广一下子握紧拳头,不敢置信的盯着方霖凡赤裸的xiōng膛,燎原怒()火烧红胡天广的眼睛,牙齿磨得咯咯响,拳头也发出骨节摩擦的响声,一把揪起方霖凡的头发,怒()吼道:“方霖凡!你***死浪货!竟然背着老子找男人!”
一拳头就要打上方霖凡的脸,却因为方霖凡过分平静的脸色而停在半空,“告诉老子是谁!老子废了他!”
“我是自愿的。”方霖凡静静的说。
一个“自愿”使胡天广感到的不是怒()气,而是痛,敲打他的心脏,痛得他发狂,一拳头揍方霖凡的脸上,抓起一直放桌上等待方霖凡电话的手机,当着方霖凡把手机拆开,零件一件件落在方霖凡的身上。
方霖凡看着胡天广松开手,手机最后的外壳落在他的脸上,他嘴角抽动,想说些什么,破皮的嘴里只流出血丝,歪斜的眼镜看不清楚胡天广转过身的身影。
砰——
剧烈的门响使方霖凡的身子轻颤。
舔了舔嘴角的血丝,方霖凡没有痛苦的表情,一脸怪异的微笑。
就知道结果会变成这个样子,只是做得舒服是不可能会让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爱上男人。
攒够老婆本,结婚生个孩子,美满的普通家庭生活,哪个男人愿意和男人纠缠不清?
这一拳头不过是雄性无法独占猎物的惩罚,也是最后一次惩罚,胡天广走得潇洒,他却犹豫再三才敢设下这个考验,想着也许能把胡天广掰弯,激烈的惩罚他“出轨”的身体,胡天广给他的答案是一点儿都不犹豫半丝不眷念的转身,甚至不问他为什么会“出轨”,一拳头打碎他的幻想,丢下他一个人。
方霖凡咬紧嘴唇,闭上眼睛阻止住快流下的泪水,不准自己再想胡天广,但脸上的疼痛,握住的手机外壳,还有扔在烟灰缸里燃烧的烟头都在提醒他,曾经有一个男人肆无忌惮的和他做爱,夜里爬起来为他量体温,照顾发烧的他,紧紧拥抱着他睡觉,甜美的吻着他。
可是那个男人并不爱他,只是迷()恋与他做爱的感觉。
镜片下,一滴眼泪溢出眼角,无声无息的滑下,溅落被握紧的手机外壳,痛彻了心扉。
第二天胡天广没有上班,方霖凡在办公室呆坐一整天,直到下班,胡天广也没有出现。
第三天胡天广还是没有上班,一封辞职信放在办公桌上,只写一行字:老子不干了!你爱找谁找谁去!
方霖凡脸色苍白的看着那张辞职信许久,按了杨助理的内线,请她转告会计,打一年的工资到胡天广的帐上。
就这样结束,不需要谈太多的感情,他也不用试探胡天广在不在乎他,也不用试探出胡天广的真心。
方霖凡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非常的幼稚,不符合他平时理智的作风,一头热的栽进爱情的深渊,却幻想着胡天广和他一起坠落,到头来不过是场幼稚的单相思,独留他一个人心痛。
电视放着AV女优高潮时的尖叫画面,胡天广兴致缺缺的躺地上看着房顶,嘴里叼根未点着的香烟。
他已经整整两天没有见方霖凡一面,窝在自己的房子里连看A片的的兴趣都没有,无聊到死!
人一无聊就会想很多的事情,他想起第一次和方霖凡见面时一副精英又禁欲的样子,到了床上却是欠干的浪货,在他耳边沙哑的唤着老公。哀求他让他射,还会想起方霖凡下班后坐在轿车里露出的疲倦表情,一睡着就缓慢的倒上他的肩膀,他转过脸就能看到那张安详的睡相,轻轻抚摩那张脸,心口泛出微微的刺痛。
又想起方霖凡提前下班的下午,他急得开车到处找方霖凡,可就是找不到,回到方霖凡的家盯着手机等电话,方霖凡始终没有打电话告诉他行踪,回到家连敷衍他的借口也不找,清楚明白的告诉他是自愿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那一刻,他尝到背叛的味道,所有的质问都因为“自愿”这两个字堵在喉咙里,他们本来就是性伴侣,他有什么理由质问方霖凡?有什么理由管方霖凡和哪个男人发生关系?又有什么理由揍方霖凡?
他胡天广就是一个人形按摩棒!把自己的老板干爽了就行了!凭什么管那么多屁事!
“妈的!”胡天广捶下地面,拳头砸得生疼,一边捶一边吼:“***!老子在意什么?不就是一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的浪货,值得老子在意吗?”
但是在意!恨不得把方霖凡囚禁,再也不能想别的男人,只能对他张开大腿,被他的ròu棒干到射,一遍()遍()的叫着他老公。
胡天广越来越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心态,想了半天还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回事,仅知道自己不但想侵占方霖凡的房子,把方霖凡的衣桂塞满自己的衣服,而且想侵占方霖凡的肉体,可他早已侵占方霖凡的身体,为什么觉得不够?似乎少了些什么。
胡天广点起烟,吐出一口烟,眼睛瞅着电视里漂亮的AV女优,发现自己这两天看多少A片,他的老二都无精打采的,蔫得像根软茄子,想起方霖凡就翘得像根黄瓜,令他不爽。
正当胡天广不爽自己的老二对方霖凡有感觉时,一旁的电话铃铃直响,胡天广爬到电话旁,“喂……”
“广哥,我是高升啊!”
“哦,是高升啊,最近有高升了吗?”
“广哥,别老拿我名字开玩笑,我这两天可是帮你问遍()了一起开出租的哥们,还真得问到你想找他的男人,是家公司的老板,两天前下午4点多打车去了一家宾馆……嘿嘿……广哥,想知道他去了哪家宾馆,你借我钱结婚吧。”
“就你这鸟样,连开车都是我教你的,居然能搞大女人的肚子。”胡天广吐着烟调侃自己的狗友,“说吧,借多少钱。”
“广哥,你有多少借我多少,帮个忙,再不结婚我女朋友的爸妈知道她怀孕,就会押着她去堕胎,我舍不得她也舍不得她肚子里孩子。”高升语气既无奈又沉痛。
胡天广弹烟灰的动作一愣,不由的问:“你不是因为搞大女人的肚子才忙着结婚的吗?”
“我早就想和她结婚,可她爸妈看不上我一个出租司机,我才戳坏安全套故意让她怀孕,怀上了就能结婚……”
高升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关于女朋友的事,自己多么多么的爱女朋友,胡天广不禁嫉妒高升,那个死精英男可从来没说过爱他,非要被他干到神志不清才会乖乖听话的叫他老公,他一拔出ròu棒就恢复冷冰冰的死人脸。
靠!老子怎么喜欢上这么一个连屁股都管不住的混蛋!
烟头不知不觉掉下,胡天广呆呆愣愣的想着脑海闪过的那句话,话筒不停传来高升的说话声:“广哥,记得借我钱,我过几天到你家拿,你要找的那个男人去的宾馆是……喂喂,广哥,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老子听得很清楚,再叫就不借你钱!”胡天广大吼一句,啪地挂断电话。
他现在终于明白自己哪里怪怪的——该死的!他爱上一个男人!
从小到大,他的认知里,爱情只产生男人和女人之间,虽然他对方霖凡出现爱情的心动,但他从来没有往爱情方向思考,可是他看方霖凡累时会心疼,喜欢猛力干着方霖凡时听他叫自己老公,像个老妈子似的照顾发烧的方霖凡,方霖凡找他以外的男人做爱会气得揍他,揍了一拳立即后悔,后悔还是想揍方霖凡,下不了手就拆手机,拆完手机还不解气,不走人一定还会狠揍方霖凡,潜意识控制自己快疯狂的冲动。
回到家天天想着方霖凡,翻来覆去睡不着,非要把碰了他的人找出来,好好的揍一顿。
然后抢回方霖凡,处罚他的“出轨”,让他明白谁才是他男人!
好不容易从宾馆查出来方霖凡是和哪个男人开房间,看了名字才知道是方霖凡发烧那天没谈成生意的大公司破经理!
胡天广记得那个男人个子不高,身材瘦的像根竹竿。
方霖凡这家伙实在没品位,找个男人长得没他帅就算了,还一脸纵欲过度的难看脸色,一看就知道老二一定软吧拉叽的,没看头。
胡天广气愤不已的评论方霖凡的眼光,狠狠吸口烟,三更半夜躲在这个破经理的小别墅门口,手里拿着条床单,等他深夜归家狠揍一顿。
不知道等了多久,胡天广也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根烟,直到烟盒里最后一根烟快抽完,才看到有辆轿车驶来。
突然,轿车不知道压到了什么东西,砰砰连响两声,前轮车胎全爆。
车里的男人赶紧停车,下车一看,轮胎轧到路中间一块长长的铁板,铁板上焊满一排排坚硬的水泥钉子,数根水泥钉子尖锐的一头深陷轮胎里。
“谁那么缺德?”
这时,胡天广一脚踩灭烟头,冲上前甩起床单,床单蒙上男人的头,男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胡天广已抓住他的领子,抬起拳头就揍,“干你娘的!敢玩老子的人!老子的人再骚再浪也只能老子玩!你***算什么东西!”
胡天广的拳头凶猛快速,如雨点般落在男人身上,揍得男人喊着不敢了,连连求饶,胡天广踩住他的胯下,使劲碾几脚,男人顿时痛苦哀号,胡天广又使劲碾一脚,凶狠的警告:“管住你的老二,不然老子踩烂你的老二,踢爆你的蛋!”
男人捂住剧痛的下体拼命点头,胡天广发泄完满肚子的火气,手叉外套口袋里,冷哼着回头走人。
解决掉不知道是不是情敌的“情敌”,下面就应该剥开亲爱的老板的西装,教训他yín荡的身体,要他的身体和心灵全部记住他属于谁。
方霖凡盯着轿车四个瘪瘪的轮胎,轮胎坏一个不奇怪,前后四个轮胎全坏摆明告诉主人有人在轿车做了手脚,方霖凡钻进驾驶位,发动引擎,发动不了。
上班时间快到,他已经没时间查看车子哪里被动手脚,也没心思打电话请人来修,直接拔下车钥匙,提起手提电脑准备打车上班。
一辆辆出租车飞驰而过,方霖凡招手十几分钟,没载客的出粗车司机看他一眼不但不停车,反而开速比平时还快,好象不愿意载他。
方霖凡看一眼手表,没时间继续等出租车,快步赶电车,挤进拥挤的电车。
自从拿到驾驶证后,他已经好几年没挤过电车,现在前xiōng后背贴着人,快把他xiōng腔里最后一口空气挤光。
保护好存着重要资料的手提电脑,方霖凡往稍微有点空间的地方挤了挤,刚站吻脚,有人故意靠着他的耳朵呼吸,一口口热气喷上他敏感的耳根。舌头轻舔他的耳朵,一双大手稍微拉起西装,放在他的腰上,轻柔的抚摩同样敏感的腰际。
对方的动作已经昭示意图,方霖凡抓住腰际上的手,轻声警告道:“放手!”
“老板,电车里狼多,与其让你被别人摸,不如让我摸。”对方用只有方霖凡听得见的声音笑嘻嘻的说,拉出束缚在裤腰里的衬衫,在全是陌生人的电车里爱抚方霖凡的肚脐眼,舔着他的耳垂。
这呼吸,这动作,以及这个人,令方霖凡无法抗拒,软弱无力的阻止对方的动作,任凭那只手伸进衬衫里,肆意抚摩他的肌肤。
每一寸被抚摩过的肌肤都开始发烫,尤其一根指头对着肉粒飞快轻弹时,方霖凡的性器无可自抑的勃起,“放开我。”微微暗哑的嗓音含着自己都听得出来的情欲,欲拒还迎的拒绝使对方按住肉粒,长满老茧的粗糙指腹飞快的揉搓,强烈的刺激方霖凡的意志,方霖凡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呻吟。
“老板的反应真棒,下面都硬了。”玩弄方霖凡的肉粒还不足够,对方把另一只手挤进西装裤里,轻易的包裹住内裤隆起的部位,那里已经被性器分泌的yín液浸湿一小块,五根手指技巧性的揉搓内裤里的性器,方霖凡的身体轻颤,拼命克制呻吟。
“恩……”
xiōng前的肉粒被玩弄,腿间的性器也被玩弄,双重的刺激化为绵绵的潮水,温柔的摧残方霖凡的意志,投降的靠上身后温暖宽阔的xiōng膛,臣服的闭上眼睛。
看着镜片下的眼睫毛轻微颤抖,胡天广怜爱的吻了吻方霖凡发红的侧脸,手上的动作却异常的强势,对于外表正经的方霖凡,只有强制性的毁掉他在人前的一贯外表,才能看到他隐藏的一面,展现出谁也不知道的放荡风情。
胡天广爱他的表里不一的性格,人前他是高高在上的优雅老板,他是一叫就走的小司机,人后他温顺的躺在床上扩张自己,等待他粗暴疼爱。
“浪货,你管不住自己欠Cāo的屁股,老子替你管,就算所有的男人都想干你,你的老二也只能对老子硬,你的小洞也只能让老子干!知不知道?”胡天广耿耿于怀方霖凡的“出轨”,掐住性器的顶端恶狠狠的警告。
方霖凡张开眼睛,胡天广没看到那双藏在朦胧镜片下的眼睛露出是怎么样的情绪,一丝喜悦,一丝得意,掺杂在情欲的目光中,微微弯起红润的嘴角,若有似无的摩擦胡天广早就顶着臀部的ròu棒。
“浪货,屁股痒了?是不是要我在电车里办了你?”胡天广呼吸急促,拉开牛仔裤的拉练,掏出ròu棒,随后拽松方霖凡的西装裤,西装裤拽到腰部以下,露出一点屁股,胡天广按住方霖凡,使他的屁股贴紧自己的胯部,握住ròu棒摩擦两瓣屁股之间的股缝。
方霖凡微闭上眼睛,周围的挤动的人群把他和胡天广挤压得分不开,胡天广时快时慢的撸动他的性器,股缝渐渐沾满胡天广透明的液体。
在公共场所和另一个男人做着限制级的事,他羞耻的哼都不敢哼一声,可是一想到这是自己所爱的男人,所有的羞耻都变成挑战对方极限的挑衅:“有本事你就办了我。”
胡天广一听,重重的咬他的耳朵一口,怒()道:“死精英男,别以为你戴副眼镜穿套西装是个小老板,老子就不敢办你!老子是顾及你的面子!”
方霖凡微笑,扭动着屁股摩擦guī头,胡天广被他弄的实在忍不住,手摸到后方,挤进一直等待他的xiāo穴,指头寻找到内部的敏感点,惩罚性的按摩,方霖凡压抑的呻吟一声,胡天广噙着痞痞的笑容,低声道:“受不了了吧?想不想要大ròu棒痛痛快快的干你的小洞,把你的老二干得直喷jīng液?”
言语的挑逗像一剂催情药,使方霖凡不由自主的缩紧xiāo穴,性器硬得难受,“想你……回公司继续做我的司机,你想怎么干我都可以。”
手指戳刺紧致的肠道,胡天广不停的摩擦方霖凡的股缝,一遍()又一遍()的亲吻他的后颈,不满的说:“刚才还嫌我没本事办了你,现在就求我回公司干你,老子的大ròu棒现在不高兴干你,晚上洗干净屁股在电车上等老子,让你瞧瞧我有没有本事办了你!”
一股jīng液喷射股缝,方霖凡低低的呻吟,幻想着jīng液是喷进自己的xiāo穴里,滚烫的浇灌他的肠道。
感觉他快高潮,胡天广指头一阵猛插,快速的攻击敏感点,沾着自己jīng液的手捂住方霖凡的嘴,高潮的尖叫化为闷哼,jīng液喷上内裤,胡天广留念的搅动痉挛的肠道,方霖凡眼角溢出的激情泪水一滴滴滑到捂住他嘴的大手。
胡天广的出现,独占性的宣言是否能让他期待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