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以教育实习生的身分,被分发到由祖母担任理事长的女校见习的饭田春介。他从不压抑自己下半身的欲望,是个为了做爱可以不择手段的禽兽。
春介负责担任整班都是可爱女孩的导师,而在他到任的第一天就选定了下手的目标。身兼班长以及网球社社长、个性倔强的里美。上过杂誌封面的偶像、问题频传的美女──唯。
外表英俊潇洒,但其实是个好色之徒的春介,玩弄着毫无警戒心、纯朴的女学生的感情。他能够享受多久这种淫荡的校园生活。
序章
这里是新宿歌舞伎町尽头的某家旅馆的某个房间。
我正在和一个从街上捡到的(应该说是被捡到的),全身晒得焦黑的、并声称高中女生的妓女,在床上已经到了最激烈的地步了。
已经五次了,这傢伙看起来快要不行了。
我可是一次都没有出来。
一直都是硬梆梆,勃起的状态,不断的从前面、从后面,将这傢伙给贯穿…不过也已经差不多到了玩腻了的时候,因此可以准备来做个漂亮的招数做个结尾了。
「不、不,啊…啊!…哈…啊…哈…死…会死掉…」
「对呀,会死掉…好啦。那么,你就真的给我去死吧!」
我的内心正暗自的笑着,一边用力压着这个皮肤看起来是那么显眼,但摸不起来却感触不佳的女孩她两边的屁股,然后便将我的东西像连珠炮一般的朝她里面发射子弹。
「…咦!?」
这傢伙在那一瞬间才瞭解到她嚐到了什么。
没错、没错,这可是本大爷最得意的技巧之一。
如果是对付那些在涩谷一带,只会在那里钻来钻去,而且又轻浮的阻街女郎的话就太浪费,要像这种会沈醉於其中,懂得体验的傢伙才适合。
「哈!啊啊…已经…不要!!…拜…拜託你…啊…啊…拜…託你,真的…会…死掉!!」
「那就快点死掉吧。喂…确实有人是这样死掉的。喂,这样你可以安心的到那个世界去了。喂!!」
像是要挖空秘穴一般深深的进入之后,一口气又快速地拔了出来…那话儿前端就刚好是在g点的地方轻轻的摩擦着。
在一次深深的突进之后,接着而来的是六次轻轻的摩擦。
这就是传说中「一探六浅」的终极技巧。
再加上从那蜜穴之处不间断的流出鲜美的果汁,滋润着那在我面前不停被我的东西所扩充再扩充的洞穴,已经可以到达无所忌惮的直达,中指的第二个关节直接攻击直肠。
当我这样做的时候,大概对方那个女的,可能已经陶醉在那种令人急躁却又舒服的感觉之中,腰际也失去了力量,就算叫她,她也已经到达了忘我的境界,而放声高叫着。
我在从前曾经使用过这种方法,在没有人的仓库里面,让一个与我一起打工的三十几岁的人妻,在站立着的状态之下完全失神。
找他曾经用同样的方法令一位专门以欺骗男人为生存价值的俱乐部女郎,在厕所里大呼小叫,在站立的状态之下,因为太过兴奋而导致尿失禁。
就算是说的再狂妄,也不过只是瞭解到何谓sex的程度罢了。就算你有做过了很多次好了,也不可能是像我这样有如动力火车一般的来疼爱你。要让你坠入真正极乐的地狱之中,对我来说,是不需要花太多的时间及手段的。
「啊…啊…不、不、不行…好、好痛苦…真的不行了!!啊啊!…」
看着那个已经头发散乱手抓着床单的苦闷少女,我是完全当作没看到,绝对不手下留情的继续攻击着。
(只能说想要在我这里敲竹槓的人,根本就是一个傻瓜。)
这时我不禁的哈哈的笑了出来。当然那个(接近临界点)高校女生是听不见这个声音的…
***
大概在两个小时以前,我上完了大学的课程之后,稍微到吉野家吃了一下牛肉饭,又到高田马场附近的好几家的电动玩具店玩乐过后,在街上悠闲的走着。
当我走在街道旁,忽然发现了在我的背后有一个女孩子,在我的身后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这位大哥,给点零用钱来花吧?」
当我听到了我的背后发出了这样的声音,我不自主的停下了脚步。
我一回头,看见的是一个穿着女子高校制服的矮个子女生,头发染色并且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用着对长辈的表情看着我。带着浅浅的紫罗蓝色花纹的水手服,说明了这是一个某家有名的私立女子学校的学生。
不管怎么说,就算这是一个现在有名的千金学校,或者是过时的不良学校,现在的这种向陌生人要钱的行为都是不知廉耻的。对於这种看起来走在路上、好像想要消磨时间而老实的大人,都认为是自己的凯子爷的错觉,令我感到不是很愉快。
「零用钱…给我多少呢?」
随便的认为我已经答应了,一步又一步的露着白色的牙齿不怀好意的向我靠近。
(哼,这个笨蛋,很不巧的刚好找上本大爷。)
我心里想着反正也无聊,就稍微和你玩一玩吧。
一直到那傢伙来到身边之前,我都是一直假装呆呆的等着。
事实上,在她来到我的眼前说着「那个」的时候,我已经在绝妙的时机时,再度提起我的脚跟准备走出去。
她的脚步声停止了。
(好啦,你要怎么办呢?要放弃再找别的呆子吗?还是今天晚上就以我为目标了呢?)
嘿,到底是如何呢,这还挺有趣的,不久之后便看到她小跑步的赶了上来…
「喂喂…等一下嘛,喂…」
她一边抓着我的手,一边用像猫一样的声音询问着我。
「有什么事吗?」
这时我也停了下来,再度的和她照了面。
我想她是想将皮肤晒成现在所流行的黝黑的颜色,但是这个傢伙的情况看起来倒像是肝脏不好,病态的黑。
「就是那个,零用钱…」
「零用钱要干嘛?」我心怀不轨的反问着。
「…不想做吗?」
「做什么?」
「就是…」她接不下去了。
我很瞭解她的焦虑,虽然想笑却不能出声。
「你是真的那么需要钱的人吗?」
「那倒也不是…」
不知是否太闷了,声音忽然尖了起来。
「不是的话,那是干嘛?」
「反正…反正就是要嘛!」
「到底要多少?」
虽然这样的对话让我感到相当有趣,但是因为我的脑海里一点都没有期待的感觉,所以非常直接了当的问了出来。
「没有接吻和口交,五万…」
「哇,那样是不可能的!」
「咦,为什么?五万是我们一般的价格耶,我可是还在s女校读书的唷,是个学生唷。哪,学生证在这里借你看一下。」
她非常热心的告诉了我她的学校名称,并且大费周章的从她的皮包中拿出绿色封面的小册子,让我见识到她尚未变黑的照片。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这种东西要早点拿出来嘛!」
「那么ok了?五万可以了?」
「…」
我沈默的一语不发,将这个一直重複喊着五万五万却又毫无太大反应的守财奴(那少女),从头到她的皮靴非常仔细的观察着。
「好讨厌,如果再像这样用这种色瞇瞇的眼神看我的话,我就要再加一万唷!」
「喔,你真是什么都要算钱?」
「那是当然了,如果没有钱拿的话,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找你们这种陌生人来做那种事呢?」
「…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