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外面有些燥热,我怀抱着孩子,坐在阳台上。透过阳台的窗户,可以看到白
云在天空中浮动,时而如白马行空,时而如海龟漫游,时而如神鬼潜行。那些云
朵就如同我的人生,变幻莫测又飘无定所。我突然厌倦了天空,朝楼下望了望,
竟看见一株海棠花。一团白色的花瓣上点缀着几抹粉红色,绿叶上还有几滴露水
滑落。看那花的样子不禁让人想起了苏轼的那句「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
转廊」,真是高洁美丽。那露水是不是昨夜雨后残留的雨水?这不正应了李清照
的一首词:「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海
棠仍依旧,但风雨已过,「应是绿肥红瘦」。我喝了一杯茶,看着那「虽艳无俗
姿」的海棠花,突然陷入了一种回忆,回忆里的那一幕幕正在悄然上演。
第一章少女初长成,痴痴情已生
我的名字叫张玲,这么俗气的名字似乎很配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我爸妈总
是打架。有时在床上打,爸爸打得妈妈气喘吁吁,「妈呀,妈呀!」的叫个不停;
有时白天在院子里打,爸爸被挠得满脸鲜血;还有时甚至打群架,妈妈跟一个男
人合起伙来打爸爸,爸爸抱着头,嘴里骂着,「破鞋,搞破鞋啦!」。
记得有人给我讲了个故事,说有一个丈夫特别喜欢喝酒,而且又好吃懒做,
妻子实在受不了,就对他说:「你以后再喝酒,我就跟你离婚。」于是,丈夫老
实了一阵子。一天丈夫坐在桌子上对着酒瓶发呆,妻子问:「你在想什么呢?」,
丈夫下了很大的决心,说:「我们还是离婚吧。」
我想那个丈夫就像我父亲,他就是个一无是处的人。
一天晚上,我在睡梦中惊醒。「啪啪」声从妈妈的卧室里传出,我有点好奇。
妈妈今晚不是自己睡吗,怎么还能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我起了床,悄悄地走近
妈妈的卧室门口。
「啊……太爽了……用力……」妈妈一边似乎在哀求某个人,一边不断地呻
吟着。
「你好久没这么爽过了吗?」一个喘着粗气地男人问道。
「是……那个混蛋……好久没这么操过我了!」妈妈咒怨道。
又是一阵肉体的撞击声。
「就是这样……你的鸡巴……好粗……」平时还是文静的妈妈竟说出了这样
粗俗的话。我听着脸都红了,不想再偷听了。我悄悄地走回我的床,后边又传来
妈妈的一句浪叫,「啊!好爽!」
不知道是爸爸太无能还是妈妈太淫荡,他们终究离婚了。妈妈上了一个男人
的车,临走时把一双破鞋扔给了爸爸。
于是,爸爸把我扔给了奶奶,自己外出打工了。我与奶奶便相依为命,日子
过得很清贫。我的书念到初中就实在念不下去了,一是自己本身学得就不好;二
是家里实在太穷了。尽管学校跟同学都愿意捐助我,但是我真的没有信心把书念
下去了。
托人在一个皮革厂找了份工作,就是做一些皮革衣服。刚进去,发现车间里
都是一些老大妈,整个车间都弥漫着一股老女人的气味。每天工作近十个小时,
不停地忙碌着,很累也很辛苦。
吃饭的闲暇中,大妈总是一起八卦一些东西,最热衷地就是男女之事。例如
谁谁的老公一晚上能忙活五六回;谁的老婆又跟哪个老板勾搭上了,在哪里打响
了第一炮;谁谁最骚,连屁眼都被操开了花。这种荤段子充斥着我的耳朵,谁也
不顾及我在场,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那时我还是处女,整日听那些东西让我已成了精神上的妇人。晚上躺着的时
候就会幻想着男人来干我,我抱着男人的屁股,不住地浪叫着。内心的快感,让
我渐渐地淫荡起来。
我开始讨厌自己在皮革厂的生活,每天都要面对单调乏味的工作,面对话不
投机的大妈,面对微薄的收入。
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转辗反侧就是睡不着。白天,厂里的张姨偷偷跟我
说了一件令人面红耳赤的事。张姨的老公在一个大城市打工,两地分居久了,张
姨便请了几天假去看望自己的老公。结果见了面,就开始疯狂的性爱。真是象一
首诗写的那样,「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有一次,在出去玩的时候,竟然在公交车上冒险打了一炮。
张姨站着,她老公从后面悄悄地掀起了她的黄色长裙。由于张姨整日操逼,
早就习惯了不穿内裤。三十多岁的女人也正是性欲高涨期,自然也迅速沉溺于那
种淫靡状态中。她老公偷偷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大鸡巴扑楞一下窜了出来。那
鸡巴迅速向那裙底移去,然后伸入裙子里。张姨知道他要进来了,尽管有些害怕,
但是小穴里却不住地流出了淫液。
说时迟那时快,张姨迅速微张开双腿,屁股向后一翘,那根硕大的鸡巴像是
长了眼睛,「兹」的一声竟全根尽没。随着汽车的颠簸,张姨老公的鸡巴在她那
骚穴里进进出出,淫水「咕咕」地流个不停,竟顺着大腿流到了鞋上。
张姨的脸上显出一副既恐惧又兴奋的表情,幸亏车上的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
情,她估计当时应该没人留意她的表情。那种公车性爱真是给人以无限的遐想。
当他老公鸡巴在骚逼里抖了几下射出精液后,张姨早已高潮了无数次。精液在逼
里突突地流出,流满了她的双腿。
下车后,张姨先走下了车。然后走到路边,转身等着老公下车。突然,一个
小男孩拉了拉自己的群角,嚷道,「阿姨,就是这个叔叔偷偷尿了你一身。」小
男孩用小手指着刚下车的老公,见老公走来,小男孩惊恐地跑开了。张姨低头看
了看水渍未干的乳白色液痕,顿时羞红了脸,原来这小屁孩把他俩的好事看了个
遍。
她把这次前所未有的经历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我,让我也莫名地兴奋不已。
我在床上滚来滚去,脑子里却想着张姨当时的表现,然后又幻想着自己在公
车被一个帅哥骚扰。我用双腿夹住了被子,不住地磨着,阴部顿时传来了一阵阵
的快感。实在忍不住了,我用手开始抚摸整个阴部,特别是阴蒂。那种触电的感
觉让我兴奋到了极点。我开始了忘乎所以地手淫,却没有发现有人已经打开了门。
「你在干什么?」一个小女孩的声音让我瞬间回到了现实。
「啊!」我惊叫了起来。
「没,没干什么,你找我做什么?」我抓紧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羞涩地说道。
「想找你去玩。」
「我不去了,今天有点头疼。」我回答道。
那个小妹妹带着满脸的疑问离开了,从那以后,我就明白了女孩子的房门门
应该及时锁上。
每到夜晚,在我锁上门以后,就开始回味白天那些中年女人的故事。那些让
我不能自拔的故事,一次又一次地燃烧我的身体。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床边有许
多我掉的头发,才赶紧查了查,一查才知道是因为过度手淫导致的肾虚。我萌发
了要离开那个地方,开始一个新的、「健康」的生活。
后来,我去了县城的一家饭店,在那里我做服务员。那个饭店里有一群和我
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另外还有几个猥琐的厨师。
有个女孩子个子跟我差不多,大约一米六五吧。皮肤白白地,挺着一双傲人
的乳房,小脸圆圆的像个红苹果。她性格很开朗,很合我的胃口,于是我们做了
好姐妹;这个女孩叫卜瑶瑶,她走进了我的生活。
我的工作很单调,每天都要笑迎顾客、抹桌子、端盘子、打扫卫生。接触最
多的就是和我一起的姐妹和那些厨师。厨师有个小伙子,高高的个头,大大的眼
睛。尤其是那双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会说话,这个男孩叫于涛。
于涛跟一个中年男人学厨艺,那个男人大家都叫他老张。私下里都戏称他为
老淫棍,也许因为他比较色吧。这个中年男人,身材敦厚,一脸的横肉,长得挺
猥琐。他一见到我们几个小姑娘,就喜欢往我们屁股上打一巴掌,有时还捏两把。
刚开始我很不习惯,见了他总是躲着走。这个老张长得不好看,可是懂得讨女人
开心,无论谁过生日,他都买支花送给人家。另外,他还喜欢跟我们讲一些黄色
笑话。
有一天晚上饭店快要关门了。我和卜瑶瑶打扫完卫生,累得坐在了椅子上。
这时老张也忙完自己的工作走了出来。看着我们几个无精打采的样子,朝我们笑
了笑,然后挥了挥手说,「来,我给大家讲个故事。」
有个小伙子晚上去酒吧放纵,跟一个风韵犹存的老妇人勾搭上了,那个老女
人起码也有50多岁了。眉来眼去一段时间后,老女人对小伙子说,「想不想试
试母女双飞?」小伙子立马屁颠屁颠地跟着老女人去了她的家,心里想着老女人
长得这么有韵味,她女儿肯定很漂亮。结果,老女人推开家门,朝里面喊了一句,
「妈,你睡着了吗?」
老张刚讲完,一个女孩从椅子上滑落下来,笑得直不起腰来。这个女孩叫孔
蕊,因为家在四川,大家都叫她小四川。老张迅速走到小四川背后,拍了拍她的
屁股,还趁机捏了几把,小四川忙用手推开,嘴里嘟囔道,「我找老板去,告发
你这个臭流氓,哈哈。」说完,小四川朝着饭店门口的一辆宝马车走去,车上坐
着的真的就是老板。
「她不会真向老板告状吧。」我悄声对卜瑶瑶说。
「呵呵,不知道。不过,她今晚一定会跟老板吹吹枕边风了,哈哈。」瑶瑶
突然坏笑道。
「枕边风?」我一脸疑惑。
「就是跟老板操逼打炮去了,哈哈。」瑶瑶突然回了这么一句粗俗的话。老
张在旁边猥琐地笑了起来,其他女孩子也跟着笑了起来。我有点尴尬,似笑非笑。
这时,于涛出来了,朝我这边望了望。老张见他出来了,一把揽住他,「走,去
喝酒!」
师徒二人消失在了夜色里,众人也都散了。
我和瑶瑶租了一间房子,下班后我们回到温馨的小家,这样彼此也有一个照
应。到了晚上,突然有人敲门,我和瑶瑶去开门,打开门一看是于涛。他喝得有
点晕,手里拿着一束玫瑰花。见了我,他脸上一红,直接把花推到我面前。我接
了花,他眼睛眨了眨,却什么也没说,转身跑掉了。
「小心楼梯!」旁边的瑶瑶好心提醒了一句,而我只是红着脸,竟不知所措。
「这小子看上你了吧,哈哈。」瑶瑶调侃着。我捧着花,笑了起来,其实我
也喜欢他。
那晚于涛送花以后,我对他的感情越来越浓。每天见到他,我就感觉特别亲
切,而且时不时地会想念他,一刻不见就有点若有所失,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为
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我爱着他,也知道他爱着我,我真希望日子
能一直像这样过下去,即使一无所有,我也能靠着他的微笑,就能快乐地度过每
一天。
小四川跟老板的关系早就成了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卜瑶瑶告诉我其实店里有
好多女孩子都跟老板有一腿。老板的个子不算高,就是长得白白净净的,不胖也
不算瘦,起码看上去挺精明的。老板的脸型有点像周杰伦,有点酷酷的感觉,就
是鼻子有点小,显得少了一点男人味的感觉。老板真的就是个小白脸,而且非常
怕老婆,因为他是靠着他老婆发的家。他以前什么都没有,直到他娶了这个老婆
就有什么都有了。常言道,男人有钱就变坏,何况老板原本就是个小混混。
小四川这个女孩很开朗,没上过几年学,所以好像人也比较傻,据说请她吃
一次麻辣烫就能跟她打一炮。跟她上过床的男人都说她很厉害,活儿好人也浪。
具体怎么玩的我虽然好奇,但当时却真的不知道。
有一次,晚上打烊,我跟于涛还有瑶瑶去吃夜宵。吃完夜宵突然想起自己的
包落在店里了,于是我们三人走回饭店。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声音。瑶瑶
用手碰了碰我,我当时有点害怕,惊恐地看了一眼瑶瑶。瑶瑶却冲我坏笑了一下,
然后把一个手指放在嘴唇上,做出禁声的动作。
然后她悄悄地把门打开,我们三个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没敢出一点声音。
终于听清声音是从厨房里发出来,我在想这么晚怎么还有人在厨房?是不是有人
在偷东西,我碰了碰于涛,说我们走吧。
可是,于涛跟瑶瑶都不理睬我,静悄悄地朝厨房走去,我只好尾随过去。
借着厨房的灯光,我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只见小四川一丝不挂,脚上只留了一双漂亮的黑色高跟鞋,看那鞋面光滑铮
亮就知道应该是一双新买的鞋。小四川站着并弯着腰,吊着一双雪白的大奶子摇
来摇去。后面站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老板。老板双手扶着小四川的细腰,黑
色西裤并没有脱下,只是裤裆里伸出了一根肉棒。这个东西我在影碟里见过,它
就是男人的生殖器。那鸡巴又粗又黑,竟直愣愣地插入了小四川的骚穴里。鸡巴
一次又一次地猛撞着小四川的高翘屁股,小四川竟配合着老板,用力地回撞着。
老板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腰板挺得很直。他紧皱着双眉,似乎在憋着一股
狠劲,然后全都发泄在小四川身上。
我忍不住,往前凑了凑,瑶瑶见我这么好奇,差点笑了出来。
这一看,又让我吓了一跳。小四川弯着身子,头却埋在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裤
裆里。这个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老张。小四川细白的小手上下套动着老张那
根粗大的鸡巴,嘴里也吞吐着大龟头。
又是一个大家伙,我心里说着。我本能地又朝前看了看,目光都盯在了老张
的大家伙上。因为在现实中很难见到这种真家伙,所以我穷尽目力想看个究竟。
黑黑的肉柱子上,青筋布满,如同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略有些泛红。这个东西落在
眼里,却刺激着我的下面。我那不争气的洞洞里,早已涨了春潮。
「老张,这次他妈的便宜你了,哈哈。」老板突然笑了起来,然后猛力地操
了几下。害的小四川吐出老张的鸡巴,啊啊啊地叫了几声。
「哈哈,对,谢谢老板,从来没这么玩过,噢,舒服。」老张也露出了满意
地微笑。
「啊……舒服……真爽……」小四川竟然淫荡地呻吟起来,「使劲……老板
用大鸡巴……使劲操!」
真是淫荡,我有点把持不住了。这时,瑶瑶拉拉我的胳膊,示意我们应该撤
了。于是,我拿了我的包,悄悄地迅速撤离了饭店。
我们走出了饭店,突然瑶瑶的手机响了。她神色匆匆地接了电话,然后告诉
我们有点事要离开会儿。然后,打了辆出租车消失在了夜幕里。
我拉着于涛的手臂,害羞地把头埋进了他的臂膀里。
「怎么了,不舒服么?」
「他们怎么能那样,真不害臊。」我悠悠地说。
「哈哈,都是人,是人就有欲望嘛。不过,第一次看过这种场面。」
「于涛,你爱我么?」我突然问他。
「爱!」然后他低下头,吻住了我的嘴唇。
「哎呀,在大街上呢。」我迅速推开了他,然后拉着他的手朝我的家走去。
他在后面嘿嘿地笑着,我知道我现在真的需要他了。我的骚穴里早已泛滥,
多日感情磨合已让我相信,值得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我渴望他能给我想要的,
让我放荡吧。
我在黑乎乎的角落里停下,突然抱住了他,跟他吻上了。然后我用腹部去感
受他的裤裆,他只顾跟我接吻,也许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其实想提前感受一下他
那根家伙,果然他那裆部的隆起部位,让我获得了满足感。我推开他,拉着他飞
速地回到家里,关上了卧室门。
那场活春宫让我们想吃了春药,疯狂地缠绕在一起。我们彼此把对方扒个精
光,然后站着互相爱抚着对方。他的嘴吻着我的脖子和耳朵,然后他一只手揉捏
着我的乳房,另一只手抚摸着我阴部。我一只手爱抚着他的后背,一只手不知廉
耻地套动着他的鸡巴。从手感来看,他的鸡巴很硬,却让我十分满足。我低头偷
偷地看了一眼,龟头涨得像个鸡蛋,有时还一跳一跳地抖动着。
「我们去洗个澡吧。」他在耳边轻轻地说道。
「啊……好啊……」我一直不停地喘着气,脑子里一阵阵兴奋袭来。
我们两个光着身子走进了浴室。我们一边洗一边接吻,然后互相爱抚对方。
从浴室走出,他把我抱上了床。我们又吻到了一起,他从耳边吻到脖子,又
从脖子吻到了双乳,又接着吻到了双腿之间。我羞于将自己的私处展现给一个男
人看,可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唇已经接触到了我的阴唇。他舔我的阴蒂的
时候,我差一点跳起来,真的好敏感。一阵阵快感让我爽上了天,他的唇在我的
阴部游走时让我按耐不住,像有一万只蚂蚁在那里爬走,我的骚穴痒得不行了。
我淫水不断地流出,这让我更难为情。他抹了抹嘴上的淫水,对我说,「你
这么想了吗?」
「嗯,我想要你了。」我迷迷糊糊地回到道。
他用手沾了点淫水涂抹在自己的鸡巴上,我看了有点想笑。
他挺着鸡巴对准我的逼眼,腰部用力一挺,偌大的鸡巴进去了一半。
「啊,疼!」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是处子之身,下面竟火热地痛了起来。
「那么紧,难道你是处女么?」他笑着调侃道。
「对,我是处女。」我认真地回到他。
「啊?」他竟有些惊讶。然后他把鸡巴往外退了退,接着疯狂地亲吻我,然
后在我耳边说,「我爱你,小玲子。」
我又被点燃了,心理上接受与肉体的接受得到了统一。他的鸡巴在不知不觉
中已经攻城略地,全根进没了。我也没那么疼痛了,只是感觉下面很充实,稍有
点痛却变成了一种莫名地快感。他顾不上我的感觉,竟抱住我的腰,来回抽送起
来。我感觉一根火辣辣的东西在我骚穴里来回进出,一阵阵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
乐的感觉传入大脑。
「啊……好刺激……我……好爱你………」我语无伦次地呻吟着。他突然加
快了速度,嘴里嘟囔着,「太爽了,你的逼里好紧,快受不了了。」
听他说着的粗话,我心里一阵子莫名的冲动。
「啊……操死我吧……好大的鸡巴……操……」我竟然说出了令人羞愧的话,
操逼的感觉把我刺激得神志不清,真的把我变成了另一个人。他变得更疯狂了,
他的蛋蛋打着我的阴唇,啪啪声让再次沉沦,我高潮了。
「操到我逼心子里了……啊……搞死了……」我又开始发浪。
他的鸡巴突然变得好大,撑得我的逼好难受,接着一股液体直接射进我的逼
心里。
「喔……好爽……被你操死了!」我把他推下身,我的全身好像都在冒着热
气。我就像一个蒸熟了的包子,我转个脸去,对他说,「你看我像不像一个蒸熟
的包子?」
他真的累了,睁开眼看了我,用手撩起我的几根发丝。
「像,哈哈。」
「我给你说个故事。」我冲他微笑着:有两个包子结婚了,新浪走进洞房,
却找不到妻子了。只发现在床上堆着一个肉丸,肉丸突然对他埋怨道,「没良心
的,我脱了衣服你就不认得我了。」
他听了哈哈笑了起来。就这样,我的第一次就在不经意间给了这个正在笑着
的男人,那一夜我们似乎折腾了好多次。
也许经过了那个事,我们的关系更好了。他一有空就去我们家给我洗衣服,
有时没事的时候还给我们做饭。吃着他的饭很开心,他做饭的时候,我会拿毛巾
给他擦汗,他趁机按住我的手,亲一下然后笑着说:「真美!」
我说:「真难闻。」
他吓了一跳,赶紧说,「我早上刷牙了。」
我笑了,「是菜糊了,哈哈。」
他低头一看,赶紧翻炒,可是为时已晚。
「呀,都炒糊了,咱们出去吃拉面吧。」瑶瑶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走了进来,
她穿着连衣裙,正好衬托出她完美的曲线。
听了瑶瑶的话,我们三个便朝一家拉面馆走去。
「小伙子,你那胖师傅呢?」瑶瑶问那个忙活的小伙计。
「师傅在拉。」小伙子一边回答,一边忙活着。
于是,我们三个在一个桌子上坐好等着。
一会儿,小伙子端着一碗拉面出来了,「快尝尝,师傅刚拉完,瞧瞧,还冒
着热气,嘿嘿。」
顿时,我们三个人都无语了。
燥热的夏天在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跟于涛在一起的日子过得很开心,所以
更感觉不到时间如流水般逝去。秋风吹过我的头发,吹起的发丝在我眼前摇曳,
我知道秋天真的来了。
小四川突然不上班了。没了她,感觉生活里少了些什么。她在的时候,她总
是叫我小玲姐。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叫我,记得我有一次告诉她,记得买点药弄
点安全措施小心怀上。也许就这一句关心的话,她见了我总是叫我小玲姐。大家
都知道她很随便,跟很多男人都可以搞到一块去,但我知道她其实挺不容易,她
的家在四川农村,穷得很。她那么小就出来工作,而且还省吃俭用往家里寄钱。
她看上随意,其实比那些妓女强多了,只是过于滥交却也让人难以接受,也许她
受教育太少,任着性子来,再大点也许就明白了。我好几次都劝她,过一阵子就
离开这吧,她只是傻傻点头,不置可否。
她不来上班,我挺想念她的。于是,我就四处打听她,终于知道她在医院。
我买了点水果去看她。她一个人在病床上,身上还挂着吊瓶。脸色一点也好,竟
没一个人来看她。她见我来了,很高兴。她露着微笑跟我说,「你再晚来一会,
我就要离开了。」
我听了她这一句不怎么吉利的话,赶忙打断她,「别瞎说。」
她跟说了一堆话,看她样子还是像往常一样乐观,我难受的心也就平缓了许
多。她问我瑶瑶怎么没跟我来,我说我没告诉她来看你。
我给小四川买了一些水果,趁着说话的功夫,我给她削了一个苹果,她微笑
着把苹果接过。
「给你说个有趣的段子。」她又冲我笑了笑。
「好啊。」
她开始津津有味地讲了起来:有一天,一个小姑娘因为爸妈吵架在路边哭,
一个好心的大妈从她身边路过。就关心地问了一句:「小姑娘,你为什么哭呀?」
「因为爸爸妈妈在吵架,呜呜。」小姑娘继续哭着。
「你爸爸是谁,我去找他。」
小姑娘哭着回答道,「他们就是因为这个吵起来的。」
我听完笑了起来,伸手又拿了一个苹果。
小四川咬了一口苹果,说:「好笑吧。」
「挺好笑的。」我回答道。
「唉,有时我也在想,我爸爸离开我们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小四川孔蕊
的脸上突然有了不悦。原来她很小的时候爸爸就不要她们母女了,后来母亲又改
嫁,她的境况就更差了,所以她很小就出来打工,既是家里安排也是她自己想要
的,有家没家对她来说意义不大。也许因为缺少父爱吧,才那么容易去接受那些
无耻的男人。
我也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我的母亲又是因为什么不要我的呢?
回到家里,我发现于涛在为我洗衣服,我感动得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他转过
头吻住了我的嘴唇。
瑶瑶的卧室门突然开了,她穿着一件白色吊带睡衣,估计胸罩都没戴,乳头
都能看得出来。
「哎呦,你们大白天就啃上了。」瑶瑶扭着腰坐到了沙发上。
「你可真骚,大白天就穿上睡衣了,哈哈。」我朝她笑开了。
「天气热,我下午睡了会。来,看看我新换的qq头像。」她摇了摇手里的
手机。
我走了过去瞧了瞧。
「怎么样,我的头像牛逼吧。」瑶瑶得意地说道。
「像!」我跟于涛不约而同地回答道。
瑶瑶的脸突然拉了下来。
「哈哈……」在笑声中,我们又度过了一天。
自从小四川不来上班后,没几天老张也不来了。我问于涛,于涛说老张可能
回老家了。但是,没几天老板就让于涛顶了老张的活。
于涛发了工资想请我吃饭,我便想叫着瑶瑶,可是她没空,她说她要陪一个
帅哥。
于涛想请我吃顿大餐,但是我不同意。我们在大排档匆匆吃过后,我便拉着
他回家。因为我想他了,也因为我知道今晚瑶瑶不在家。自从跟于涛有了第一次,
便爱上那种做爱的感觉。蜜穴里爱液正在时不时地提醒我,抓紧时间滚到床上去。
自己以前那些淫荡的幻想早已无法满足自己,自己要在实践中体会真正的快
感。
路上,我朝他的脸望去。映着昏暗的灯光,他那浓浓的眉毛,红红的嘴唇是
那么性感,他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也在朝我诉说着情欲。他也朝我看了过来,我们
四目相对,含情脉脉。
「你在想什么?」我突然问他。
他想了一下,说:「我和你想的一样。」
「臭流氓!」我回了他一句。
他愣了一下,随即我们两个都笑了出来。
我们飞快地回到家里,我轻轻地把门打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轻轻地开门,
也许是心里有鬼吧、我们走进屋里,发现客房里的灯是亮着的,而瑶瑶卧室里也
亮着灯。原来瑶瑶也在家里,而且还应该有个男人在。因为瑶瑶房间里传出了一
阵淫靡的声音,顿时,我才明白原来今晚有想法的人不只是我一个。
我和于涛迅速躲进了我的卧室,无奈,瑶瑶那边的声音还是肆无忌惮地传入
了我的卧室。
「你叫瑶瑶?」一个男人喘着粗气。
「对,啊……你轻点……啊……好舒服!」瑶瑶上气不接下气地应对着,接
着是一阵肉体碰撞声。
「那你在床上很会摇了。」那边的男人又出声了。
「去你妈的,试试不就知道了。」这是瑶瑶的声音,她就是这么泼辣。接着
是一阵猛烈地啪啪声,男人似乎在报复瑶瑶那句话。
「真他妈的骚!」于涛突然吐出这么一句话,把我吓着了。
「不许说我好姐妹!」我丢下这句话吻住了于涛的嘴,让他不能反驳。他狂
野地回馈着我,手不老实地摸着我的双乳,一阵狂抚。我顿时迷失了自己,我向
他伸出了舌头,他也用舌头回应我,彼此缠绕、盘根错节。他又吻我的耳朵,接
着是脖子,快感不断传入我的脑海。
就这样我跟于涛滚在了一起,他的鸡巴好硬好硬,干得也十分生猛。我抱着
他的后背,感觉好宽广,他用双臂搂住了我的头,我脸贴着他的股二头肌,感觉
他是那么有力量。
「妈的……操到我逼心了……给你干死了……」瑶瑶又浪叫了一句。
我听了有点想发笑,可是我却不敢吱声,心里真的有点恨瑶瑶。
「小骚货!」于涛又骂了一句,突然把鸡巴退到逼口然后又猛地插进了我逼
心里,于涛开始了大抽大干,我的逼里一阵空虚,一阵充实,弄得我好不难受。
想叫却也不敢叫,而于涛却听着瑶瑶的浪叫声,发狂地操干着我。我心里有些难
过:会不会此时于涛已经把我当成了瑶瑶?我只是他一个的工具?
「啊……操死老娘了……来了……操!……来了!」那边的瑶瑶仿佛高潮了。
于涛突然猛挺了两下不动了,我知道他射了。
不一会儿,瑶瑶那边也安静了下来。
「帅哥,你们男人可真色。」瑶瑶在那边说话。
「有逼不日,大逆不道。哈哈。」那边的男人笑了。
「对,哈哈,有逼就日,替天行道!」瑶瑶竟然回了这么一句。
我差点笑了出来,于涛板着脸问我,「你笑什么?」
「瑶瑶太有口才了,哈哈。」我回道。然后,我和于涛一起偷笑了起来。
睡梦中,隐约能听到一个男人在扣腰带的声音。
白天突然忙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竟变得这么忙。快下班的时候,瑶瑶一屁
股坐在椅子上发愣。我拉了拉瑶瑶的手,说,「快回去吧!」
「我想在歇一会。」她有气无力地说。我于是坐在她身边,默不作声地陪着
她。
这时来了两个厨师,一脸的淫笑。看见瑶瑶呆呆地坐在那里,便过来搭讪。
「美女,想什么呢,是不是想男人?」两个龌龊的男人笑道。
「我想抱儿子了。」瑶瑶没好气地回答道。
「那不一样嘛,还是想男人了呀,今晚我帮帮你。哈哈。」其中一个厨师坏
笑着说。
「我也搭把手。」另一个也不甘落后。
瑶瑶猛地站起身来,给了两个男人一个拥抱。
我冲那两个混蛋喊道,「还不快叫妈,两个没良心的东西,哈哈。」
然后,我拉着瑶瑶的手走出了饭店。
我觉得跟瑶瑶在一起很自在,她对我从不掩饰什么,至少那时我是那么认为
的。
时间真的是一个让人难以理解的过程,你可能曾经不喜欢一件事,例如喝酒,
可是突然有一天你却喜欢上了。而你曾经爱慕的,喜欢的,在未来某个时刻又会
让你十分憎恶。你无法穿越到过去,你只能接受现实。也许这不能怪时间,只是,
那时候你还不懂得。
一个临近秋天的晚上,于涛告诉我一件事,把我震惊地魂不附体。
于涛要走了。
他要去上海,因为他以前的一个师傅想让他去那边发展。他说机会难得,他
想在那边好好干,这样也可以让我们的未来更美好。我知道他去意已决,也突然
明白自己只是他人生里的一个过客,只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竟让他狠
心离我而去。也许我没做错什么,只是命该如此;也许我真的做错了,只是不知
道错在哪里。
我告诉于涛我不会去送他的,我会让瑶瑶替我去送他。那天,我还是偷偷地
去了,看见了瑶瑶在跟他道别,然后他们相拥。我在远处看着这一幕,泪水晒在
了冰冷的空气里。我的心放佛冷到了极点,那时,大约在冬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