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旺拍了拍已经醒过来的吴小贝,“大哥,第十层了,别装了,面子已经有了。”
吴小贝尴尬的睁开眼,“卧槽,第十层了”
“来到这里说明有缘,就是不知道你们能不能见上我一面。”那声叹息再一次在第十层内响起。
“你是谁在哪里”
王守旺和吴小贝几乎同时喊道。
“我”那个人笑了,说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话语:“知天之所为,知人之所为者,至矣。知天之所为者,天而生也;知人之所为者,以其知之所知以养其知之所不知,终其天年而不中道夭者,是知之盛也。虽然,有患。夫知有所待而后当,其所待者特未定也。庸讵知吾所谓天之非人乎所谓人之非天乎且有真人,而后有真知。何谓真人古之真人,不逆寡,不雄成,不谟士。若然者,过而弗悔,当而不自得也。若然者,登高不栗,入水不濡,入火不热。是知之能登假于道者也若此……黄帝得之,以登云天;颛顼得之,以处玄官;禺强得之,立乎北极;西王母得之,坐乎少广,莫知其始,莫知其终;彭祖得之,上及有虞,下及五伯;傅说得之,以相武丁,奄有天下,乘东维,骑箕尾,而比于列星。”
卧槽!
就在王守旺沉迷在这段话之中的时候,吴小贝懵逼了,“大兄弟,难道是庄周”
“庄周是谁”王守旺总觉得这个名字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
“庄周你都不知道”吴胖子白了王守旺一眼,“就是那个整天妄想着做梦化蝶的。”
庄周是宋国的公室后代,先祖可以追溯到宋国的第十一代国君宋戴公,宋戴公为庄姓始祖。庄周出生于宋国蒙。庄周曾做过宋国地方的漆园吏,与梁惠王齐宣王是同时期人,以庄子之才学取财富高位如探囊取物,然庄周无意仕进,只在不长的时间里做过管漆园的小官。
庄子的学问渊博,游历过很多国家,对当时的各学派都有研究,进行过分析批判。楚威王听说他的才学很高,派使者带着厚礼,请他去做相国。
庄子笑着对楚国的使者说:“千金,重利;卿相,尊位也。可你就没有看见祭祀用的牛吗喂养它好几年,然后给它披上有花纹的锦绣,牵到祭祀祖先的太庙去充当祭品。到了这个时候,它就想当个小猪,免受宰割,也办不到了。你赶快给我走开,不要侮辱我。我宁愿象乌龟一样在泥塘自寻快乐,也不受一国君的约束,我一辈子不做官,让我永远自由快乐。”
庄周的才学不可小视,然而其要本归于老子之言。故其著书十余万字,大多都是寓言。庄子因崇尚自由而不应楚威王之聘。后厌恶仕途,隐居著书,成为先秦道家学派的代表人物之一。被后世尊称为道教祖师南华真人道教四大真人之一。
当时诸侯混战,争霸天下,庄子不愿与统治者同流合污,便辞官隐居,潜心研究道学。他大大继承和发展了老聃的思想,与老子并称“道家之祖”。他把“贵生”“为我”引向“达生”“忘我”,归结为天然的“道”“我”合一。
“我呸!”那个声音再次叹了一口气,“你他妈才是做梦化蝶的,你他妈才是妄想的。老子的坐骑就是鲲,就是那小娃娃肚子里那条大鲤鱼,没有鲲鹏九变还想来到第十层……今儿就给老子滚出去……妈的,老子都不知道,多少年没骂人了你们两个杂碎,破了老子的戒……”
于是,在所有人的惊诧中,就看见两个人影被直接扔出了化境,再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两个人的脸上留下了清晰的指痕,如果仔细听的话,还会听见几声清脆的抽嘴巴的声音。
第十层
第十层到底有什么
所有人都围绕着这个话题,可偏偏三层以后他们就看不到了,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化境内有两个人被人抽了出来。
那么,问题来了。
教官怎么办打赌还作数吗
黑煞神啊那可是预备役的黑煞神打赌输了的话难道就任由那个新兵蛋子了
砰砰摔倒在地上,溅起了一阵灰尘,两个人捂着脸站起身,无奈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第十层遇到了一个大活人,两个人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被扔了出来,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说出去的。
“不我说……指导员……”吴小贝率先走进了张援朝,“一个环境而已,我面壁思过到了第十层,牛逼不”
张援朝的嘴角狠狠抽动了几下,懒得理吴小贝这个兵痞,而是看向王守旺。
可王守旺的脸色却很难看,一步步走进张援朝,就像是面对杀父仇人一样。
我日啊难道这犊子真的敢揍黑煞神
我看悬!
我也觉得这犊子和吴家的牲口一个德行,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呼呼呼呼!
一枚黄泉钉呼啸着飞向张援朝,张援朝似乎能感受到那是一股子死气,带着腥风血雨飞行他,可偏偏张援朝一根筋,根本不想躲,他觉得承诺这种事情必须要坚持到底,一直到了黄泉钉直奔眼睛的时候,张援朝才闭上眼,等待着赌局的最终审判。
“你是指导员,我怎么会打你呢”
邪恶的气息消失,随后是王守旺的声音,“指导员,训练还是训练。我第一次进军营不懂规矩,还望你您见谅。”
张援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睁开眼迷茫的看着王守旺。
“化境无非就是锻炼心智而已。我小的时候我哥给我泡过很多药浴。”王守旺淡淡一笑,“就连天池水晶我都吃过,何况这个化境了。第十层就第十层吧,有机会教官再把我送进去,我想看看化境里到底有什么。”
天池水晶张援朝一把拉住王守旺的胳膊,低声问王守旺,“王守善是你什么人”
“我哥啊。”王守旺的手腕被张援朝攥的生疼,呲牙咧嘴的说到,“我哥已经去世了,只有我嫂子安秀然在照顾我,可惜,现在我嫂子又去了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