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中午12点,公公应该刚刚退掉了酒店,正在前往机场的路上,准备返回双庆了。昨天公公去西溪玩了玩,结果,旅游淡季,整个西溪里就公公一个人,好尴尬!公公拿着西溪的地图用力看,拼命看,无意中发现,西溪里的河流,居然摆成了一个“加”字。
这是天意暗示我加更,只好加一更了——
双头食人魔表示并不想回答罗柏的话,怒吼×2!超凶×2!
提起左脚,再踢,Miss!
再换右脚,再踢,Miss!
双手挥起巨棍,对着罗柏当头暴砸,Miss!
左边脑袋张嘴,Biu,吐出一发寒冰箭射向罗柏,抵抗!
右边脑袋张嘴,Biu,吐出一枚大火球射向罗柏,抵抗!
双头食人魔:“心好累!”
男爵、三位冒险者、修女,围观在旁边的士兵们,集体懵逼。
“发生了什么?”
“见鬼了。”
“这不可能!”
就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罗柏终于动了。而且,他的第一个动作,与帕尔塞斯男爵刚才出手前的动作一毛一样,双眼刷地一下变得血红。
“是血怒!”帕尔塞斯男爵大叫道:“哎?罗伯特先生居然是个狂战士?”
接着,罗柏刷地一下跃起。
崩山斩!
这也是帕尔塞斯男爵刚才用过的一招,他正想说这招没用,就见罗柏已经一剑斩在了双头食人魔的身上,动作太快,食人魔根本没来得及反击,完全没法像刚才弹飞帕尔塞斯男爵那样把罗柏的崩山斩弹开。
接着,罗柏手上的双手大剑向左向右,两剑一划,十字斩,接三段斩,血气分流,怒气爆发,银光落刃,崩山斩,三段斩,上挑,嗜魂封魔斩,崩山裂地斩……
那剑光缭乱,看得人目不暇接,只知道自己满眼都是散碎的剑花乱飞,各种闪光,各种气流,各种光粒子飞来飞去。
帕尔塞斯男爵一开始还能认出来罗柏在用什么招,看到后面已经完全看不过来了,肉眼已经无法捕捉罗柏的动作,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在挥着大剑不停的砍那双头食人魔,别的什么也看不清。
这一套也不知道砍了多久,直到大伙儿清醒过来,才发现罗柏已经收了剑,随手一抛,染满鲜血的双手大剑飞过长空,噗地一声插在了男爵面前的地面上,他拍了拍手道:“妈的,连到943连的时候不小心断连了,本来打算一千连的,这下丟人丟死了!剑还你,我短期内不玩狂战士了。”
围观群众一时无语。
再看那双头食人魔……
不,世界上已经没有双头食人魔了,只剩下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内脏碎片和碎肉脏骨头。这得多亏了在场的所有人都见惯了血腥与死亡之人,不然,乍眼看到这画面,真的得当场吐出来。
罗柏抠了抠头:“哎?不好意思!被人拆家不小心就上头了。”
这时候当然得赶紧撤了,一不小心就出了个风头,他也知道玩大了,这群人现在在发懵,等他们清醒过来,就会立即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自己为什么这么强,说一堆乱七八糟的表示崇拜的话,然后说不定就要请自己去帮忙做什么事情,烦得一逼。
他赶紧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正在懵逼中的果尔达:“你!”身子一晃,另一只手又抓住了发呆中的基克:“还有你!”
他一只手扣着一个人的肩膀道:“去给我把房子上的大洞给补好,是你们带来的食人魔,给我负起责任来。”
果尔达:“……”
基克:“……”
“喂,别发呆,给我修房子!”
果尔达和基克两个人猛地一醒,哭笑不得地道:“修修修,修总行了吧?”
两个人浑浑噩噩地晃向罗柏的教堂,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叫道:“罗伯特先生,为啥你就抓咱们两?露娜不需要修房子吗?带食人魔来她也有一份。”
罗柏笑骂道:“两个大佬爷们儿,好意思叫女人去做这种粗活么?别废话,赶紧的。”
果尔达和基克无话可说了,乖乖过去补墙壁上的破洞。
另一边,震惊中的帕尔塞斯男爵、小伊,以及士兵们,还没从惊愕状态中清醒过来,罗柏却早已溜得老远了,还在很远的地方挥了挥手道:“天色不早了,大家回家洗洗睡吧,别在这里椎着浪费时间了,我先回去休息了哦。”
帕尔塞斯男爵和小伊机械地点了点头。
罗柏一把拉起雪露的手就往教堂那边拖:“你跟我过来,我还有点事和你讲。”
雪露身上没用半点力气,被他轻轻一拉就跟着走了。
直到罗柏拉着雪露回到了教堂里,不知道说什么去了,帕尔塞斯男爵才清醒过来,转头对小伊道:“这……这位神父……究竟是何方神圣?买嘎德,贵教廷居然有这么厉害的狂战士?”
小伊尴尬地道:“我也不知道,一会儿我们得找他问问,看来,他不是一个普通的乡镇小神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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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柏与雪露回到了教室里,来到了最安静的告解室边。这是教堂里最神圣的地方,基本上不太可能有人来这里偷听。
雪露刚刚一坐下来,就重重地喘了口气,虽然身体上的伤势刚才已经被小伊给治好了,但是疲倦感还依然在,这不是治疗术能解决的问题。治疗术只能治伤,不能治累,她舒展了一下疲倦不堪的手脚,揉着自己小腿肚子上的肌肉,抱怨道:“真是该死,本以为只是对付几只普通的食人魔,没想到会引来头领……”
罗柏摊手:“你们的运气一直都这么差的话,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雪露道:“才不是一直这么差呢,以前明明挺好的,就是自从碰上了你之后,运气就开始急转直下,已经连续两次差点完蛋了。”
罗柏笑道:“哇,居然怪我?”
雪露笑道:“哈哈哈!开个小玩笑,我知道是我们自己找死,是你救了我们两次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她是个很喜欢开玩笑的女子,说话一向口无遮拦,在这里突然拖了个长音,其实本来是想开个玩笑说:以身相许不知道够不够。
但是这句话在出口之前,终究还是觉得害羞,感觉两人的关系开这种玩笑还早了点,又强行压了回去,改口道:“你叫我过来,是要说什么?”
罗柏道:“还不是和上次一样的事,还有空白卷轴吗?拿出来吧,我再给你做一张瞬间传送卷轴。”
听了这话,雪露不由得微微一楞,有点小感动:“真抱歉,你给我那么宝贵的卷轴,我一转眼就给浪费了。现要又要给我做啊?上次做了一张,才过了没多少天,你的魔力恢复了没有啊?要是还没恢复好,马上又做第二张,那不是会把你累死吗?”
罗柏笑道:“死不了,放心吧!还不至于把我的魔力用光,你就安心吧。如果你不要我的卷轴,反而会让我担心你们这一队人的安危。”
雪露的心里感动莫名,萍水相逢,能为自己这一队人做到这个程度,真的不知道如何感谢才好。
罗柏道:“叫你过来,还有一件事就是想请你帮我个忙,把刚才的事情给糊弄过去,我不想被别人知道我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