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入得娇娇嫩穴,大手摸了满怀滑腻香馥,黑沉的眼里只有眼前的可口小女人。
渐深的乳晕如同上好的胭脂,艳色愈浓。鲜嫩的乳珠儿被男人从后侧身含咬着,揉拽着,反反复复,肆意亵玩。随着身后股臀相贴的男人一阵快过一阵的急捣,娇娇的白软溢出男人极力分开的指缝,晃成了片诱人的乳波。
墙壁上只有男人高大的身体沉沉闷头操干的光影。被他裹在身前的娇美人,下面流水的小嘴同样紧紧裹挟着他身上最脆弱也最坚硬的硕物。
噗呲噗呲,叽叽咕咕的入穴声,流水声,吞吐声,甚至肉体拍击的啪啪声,混杂在一起,成了最催情的声色,经久不息。
阮媛晕晕沉沉,娇软的喘息一声接着一声,不自知的媚色甚是撩人。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操弄,深深入这鲜嫩美穴。
男人顶的深了,她悬在半空的腿荡了荡,却被生生钳制着,只留下小小细微的弧度。
“媛媛,这个姿势,嗯,好像入你更深了呢……”韩肃喉咙吞咽着女人大腿处白嫩的软肉,吸咋声啧啧作响。引得女子腿间两片嫩肉穴愈加夹紧吸吮着男人青筋鼓鼓的肉棒。
男人口唇流连在女人大腿四周,咬咬吸吸,吸吸咬咬,印下一片玫瑰色吻痕。纤长的眼睫忽闪,密密扫过阮媛茭白的肌肤。从外侧吻到更为软嫩的里侧,辗转着黑色的头颅,面上一片极尽享受之色。
女人底下腿心裂开的粉润肉缝细长一弯,半截紫红色经络满布的肉棍子插在其中缴缴缠缠进进出出,两片肿胀的穴瓣被挤压的快要瞧不着,吃力含着那欲物,待得它微微后撤出去却又死死吞咬着。嫩里的小肉芽密实簇成堆,排排挤在肉棒子全身,一进一出间,艰难蠕动,卡着它巨硕的龟头,不放过刺激那物什任何一点的机会。
轻拢慢捻抹复挑,蓬门花径为君开。端的是曲折悠长,弯弯绕绕,只可惜遇上的是韩肃这天赋异禀的粗长。便是再深幽难寻,还不是被一大棍子直直捅到底,女人犯困的眼儿似惊的猝然翻起眼白,楚楚可怜窝在男人怀中,一下挺直了腰身,原是那硕物顶头猝不及防撞在了宫口。
生生让阮媛疼着了一瞬,闷哼一声,差点没晕死过去。
男人嘶一声停下动作,知自己是入了深径,却也不曾离去,只停在那处,给女人缓一缓。脸上是红的,有些痛苦的扭曲,眼尾平实着下坠,心里却爽上了天,感叹着原来阮媛弱弱身子竟如此销魂,这个体位算是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这几乎不在他有意识的范围。这小女人,果然和自己梦里一样,身娇体软,怎样都让他欲意丛生,心心念念,操操弄弄,尝过了只更不得放手。
怀里的女人面孔雪白,小肚子那处支棱着可怕的阴影,其形容可怖,瞧着便让人生疼。缓了几瞬,男人却又动弹起来,越里越紧,越近越窄,他不得不放慢动作,等着女人被磨出更多水儿来,细细润泽他。
女子些许有了滋味,分泌了更多透明的粘液,裹挟在男人棒身。男人操干这美穴便越发来劲,次次都往那宫口撞击,不止不休,那嫩嫩的肉心每每都被迫吻上他龟头。不得闪躲,只嘤嘤吸吮。
渐渐适应,偶尔大大叫出声来,困着的她心防卸下,终于放纵起来。
阮媛躲在韩肃怀里,听这男人低狺一声,渐渐迷糊过去,将睡死之时,只闻得男人一句。
“媛媛,你不知道,你醉酒是我下了药呢。”
输入法大噶,宁是不是和窝有仇撒,窝几次打“guitou”您都给我出个狗头,宁莫不是为难窝狗子。狗头还宁,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