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热好热呀
头脑昏沉,嘴唇干燥,高热引起的痛不停歇的传来,一阵阵直蔓延过全身,逼得我不得不从好梦里醒来。
我努力的睁开双眼,视线经过短暂的恢复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道白色的幔帐。
然后是身下柔软的丝被,大簇的锦绣花团衬着她略微苍白的肌肤。
丝被好滑,软软的贴合着我的身躯。
咦
猛地睁大眼睛,突兀的发现自己竟然是全身赤裸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手脚仿佛不是自己般的没有一丝气力。
醒了。似魔魅般的动听男声自身旁传来这男声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你是谁头部的昏沉还在持续不断,我虚弱的开口你想对我做什么
别急,先来喝口水富有磁性的声音,似魔音缭绕,锲而不舍的穿透我耳膜。
以后叫我灏寒,或者是灏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在她耳畔缭绕,温热的、带着男性特有的阳刚味道
待我喝完水后,他抚摸上我的额头,嗯高烧似是退了些,不过温度仍是不低,好了,我已派人给你熬药去了,待会儿乖乖的喝药,知道吗
我愣愣地看着,享受着他温柔似水的抚触,在退去了一身邪佞阴戾之气的他,此时温柔似水的神态让我整个人感觉酥麻的战栗起来
怎么了,没了昨晚的邪佞气息,反而让我越发惧怕起他来
怕自己掉进他的温柔陷井里,怕自己被他的柔情捕获,到最后一口被他吃掉
似是发现我的异样,他怜爱地笑看着我道,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伸手又在我脸上探来,动作温柔极了,一如他的笑。
没没什么,我很好我躲过他伸来的手,避开他探索的目光
我在这个时空已是招惹了太多的男子了,不管是我有心还是无意,这都是无可避免事实,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又增加一个,特别是眼前这个善变的男人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也该回房去补眠,昨晚我可是一宿没睡呢
待他走远后我才回过神喃喃地道,一宿没睡,难道是为了我吗
我所要担心的事难道真的,要发生了吗
方才离去的男子给我的感觉真的很复杂,他带给我似恐惧、似魅惑、似温柔、似怜爱的感觉,仿佛每一种都可以拉我下地狱受苦似的
这种感觉真的不好,我感觉遇到他,我苦难的日子就快要来到,就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般
小姐,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昨天晚上少爷抱你回来时,你已是浑身发着高烧,还迷迷糊糊地说着糊话呢这时两个丫头模样打扮的女子各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昨晚发烧
少爷连夜请来城里最有名的大夫来为小姐诊治,可小姐这高烧来势汹汹地,大夫说这烧如果再烧下去,恐有性命难保,只有用温水擦拭身体来先行降热,再服药物,这样烧才退得快
擦拭全身
是呀昨晚大夫开完药方后,少爷亲自为小姐你擦拭身体退烧呢我服侍少爷这么长时间,
可从来没见少爷对哪个女子这么上心过
你是说,昨晚你家公子为我,擦身退烧,那我启不是被他看光了我红着脸呐呐地说道
那有什么我家少爷可是这扬州城的大红人,哪家的小姐不想嫁给我家少爷,平日里不知有多少女子借着各种理由接近少爷,有的甚至在少爷面前脱得精光的呢可我家少爷愣是瞧都没有正眼瞧一下呢后来试的人多了,就传出各种风言风语,说我们少爷有断袖之癖,真是气死了
断袖之癖我扑哧一声笑出来,我看不像
是呀真是气死了,所以我家夫人便想地给少爷取亲,便与表小姐订下了终身,说是明年便把办婚事给办了
原来他早已订了亲,却为何对我如此我暗自想着他对我的举动来
按说我现在这付容貌应该是很安全的,不会让男人一见便会兴起任何占有欲才对呀可是他的举动,却让我不解起来
算了,不管了,走一步是一步吧端起女子递过来的药,一饮而尽,唔可真是苦呀
小姐,这儿有蜜枣,去去苦吧旁边一直没啃声的另一女子,见我怕苦,连忙递来装有蜜枣的拖盘。
小姐,我叫采青,她叫绿竹她指着端着蜜枣的女子道,少爷叫我们来侍候你,以后有什么需要,请小姐尽管吩咐我们就是了对了,我们还不知道小姐叫什么呢
名字我早已不记得了,随你们怎么叫我,只是不要一口一个小姐的我下意识的不想让她们知道我的名字,我的一切
那可不行,你是少爷第一次带回来的女子,说不定跟少爷她故意不把话说完,只是对我挤眉弄眼着,我只当没看见和问她,对了,这是哪里
这里是扬州首富的袁家
袁家在紫禁城时曾听说过,富可敌国,与朝中也素有来往,此地不可久留,采青,请你代我谢谢你家公子的救命之恩,他的恩情,我唯有来世再报了
我边说着边浑身软软地在床边找着衣物穿上,接着又道,我现在觉得好多了,打扰你们多时,也该离去了说完便想下床。
可谁知,刚想站起来,脚下一软,便倒了下去,幸亏采青眼明手快的扶住了我,不然的话,肯定摔得很惨
小姐,看你身体都还没有好透,怎么能下床走动呢再说少爷早已吩咐下去了,小姐这阵子得住在这里,哪里也不能去,若是有个什么,我们这些下人可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你们
小姐,你就行行好不要为难我们这些下人了采青有些委屈地哀求着我,接着道,小姐,就算你身体好了,能走出这扇门,也走不出这个院子,门口都有少爷的人在把守,个个都身手了得呢
我顿时瞪大了双眼,这不是软禁了我吗我不要,去叫你家公子来见我我气得靠在床边虚弱看着她道。
好了,小姐,你还是把身体养好了,再和我家少爷说吧采青在一旁看着我的一付惨样,不禁掩口轻笑起来
就这样,我在袁家住了下来,身体在一点点的复原,已可以下地走动了,可是我却只能在这个院子的范围内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