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来引诱他答应只能旁观开始,明面上是惩罚梁修言,暗地里,连同自己也被一并惩罚了进去。
於是,他只好卖力替梁修言口交,听到对方不断发出的淫言秽语,看著眼前的肉棒在猛烈地抽插,想象著是自己的阴茎在操干这骚货的小穴,干得他浪叫连连。
想他莫皓宇,从来都有无数的男人女人倒贴上来,现在却让靠自己的yy来得到满足,真是前所未有的苦逼。
而梁修言则在性器被男人含进口中的一瞬间,不禁发出惊喘。
“啊哈……不要……”
在一前一後的夹击下,成倍的快感如汹涌的浪潮般向梁修言袭来,让他很快溃不成军。
“啊啊……轻点……骚穴要被操烂了……”不同於男人表面的温柔,现在粗暴的蹂躏让梁修言哭著求饶。
“今天这麽快就不行了?是因为骑马运动太累了吗?”莫俊宁问得温柔,口吻中却是掩盖不住的醋意。
果然,就算是惩罚了,心里还是介意的,根本没那麽容易消气。
对於这个小心眼的男人,梁修言只能哭著求饶,“学长……我错了……嗯哈……别顶了……饶了我吧……”
“哦?那你做错了什麽?”莫俊宁边问,边摆动结实的腰身,一下下戳在梁修言体内凸起的一点上。用龟头在那点摩擦,紧缩的肠壁绞住他的阴茎,不想让他离开。
在如此热情的招待下,莫俊宁还是咬牙,将阴茎从温热的骚穴中抽出来,一直退到穴口,在狠狠地一下子插进去。
“天哪!别再顶了!我要被顶出来了!”
是哪个混蛋骗他侧躺是做爱中最温情的体位的?明明激烈地都快要了他的命了!
“只有哥哥干得你舒服吗?你这根玩意,不是被我吸出来的吗?”莫皓宇不服气地说。
“我……我不知道……”梁修言抽泣著回答,他只觉得全身都被恐怖的快感席卷,哪里还分得清是来自於前面还是後面。两个男人都对他的弱点了若指掌,现在分别玩弄他的阴茎和骚穴,这让早就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身体如何承受得了。
“啊哈……不行……我要射了……啊啊啊!”
梁修言尖叫著射了出来,莫皓宇一时措手不及,喷薄而出的液体猛地冲进他的喉咙,让他一阵猛咳。
莫皓宇坐起身来,抹了抹嘴巴,上面还残留著梁修言的液体。看著梁修言射过精後失神的样子,再看看自己下面还特别有精神的小弟弟,不禁一股无助感涌上心头。
同样的,还待在梁修言体内的阴茎也坚硬如铁,一时半刻没有软下去的意思。所以,莫俊宁一手掰开梁修言的一条腿,将它举到极限,另一手扶著另一条腿。将梁修言整个翻过来,仰躺在床上,而自己也顺势起来,半跪在床上。
“啊啊啊!”
巨大的龟头在体内转动,摩擦脆弱的内壁。强烈的快感让还未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梁修言失声大叫。只觉得天旋地转,敏感的肠壁都磨得又疼又麻。
莫俊宁感到骚穴正紧紧地咬著他的阴茎,几乎让他把持不住,精关大失。
他将梁修言的双腿举高,折在胸前,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在他耳边低语:“放松,别夹这麽紧。你是要把我吸出来吗?之前莫皓宇没有喂饱你吗?”
莫俊宁用低沈的嗓音,形容著一件如此淫乱的事情,却让梁修言光是听著,就激动不已。刚刚才射过的性器,竟然又有抬头的趋势。
“那是在游戏里。”梁修言不满地抗议,游戏里莫皓宇射在他体内的精液,早就在下线时就感受不到了。每天都被男人的精液滋润的骚穴,早就异常饥渴了。
“是要我把滚烫的精液都射在你这贪得无厌的骚穴里吗?”莫俊宁继续问他,引诱著他说出更多的淫言浪语。
想像一下那样灼热的液体射在自己脆弱的内壁上,那温度烫得他几乎跳起来。
“要,我要学长射给我……我离不开男人的精液……”梁修言边催促著,催用力夹紧了臀部,似乎真的要把男人夹射出来,“学长,快点射给我,射在我的骚穴里,骚穴要吃学长的精液……”
梁修言的眼神迷离,带著勾人的魅惑,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微启,说著不知羞耻的语言,将男人心底的凌虐情绪,尽数勾了出来。
73 正面体位-下(3p 激h)
“如你所愿。”
莫俊宁说著,笑得更加温柔,身下的动作却更加的用力。整个人几乎坐在了梁修言的屁股上,如打桩机一般,一下又一下,插进梁修言的身体里。
果然,如果比起正面的话,侧躺的体位真的算温柔很多,梁修言不合时宜地想。现在,他的屁股已经离开了床,连腰也是凌空的,身体完全被折成了一个难以想像的弧度。这样可以让男人更深地进入他的身体,比起後背位的程度,也丝毫不差。
“啊哈……学长,轻一点……腰要断了……”嘴里虽然在求饶,身体却在迎合著男人的撞击,双腿缠住男人的腰身,让他紧紧地贴著自己,方便他的操干。
“你不喜欢吗?不喜欢的话,我就换莫皓宇来了。”莫俊宁说完,还往一旁的莫皓宇瞟了一眼,挑衅的含义不言自明。
尽管莫皓宇现在只能旁观,处在劣势,但依旧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并且说:“是啊,哥哥根本就像老头子一样,要磨很久才射得出来的,这样可满足不了你。”
面对这样的污蔑,莫俊宁没有反驳,只是阴茎没有猛烈的抽插,而是轻轻往前一送。
这让菊穴瘙痒不堪的梁修言如何受得了,拼命夹紧的骚穴,哭著哀求道:“我只要学长……学长,再用力干我……”
“不要莫皓宇吗?”莫俊宁胜券在握,明知故问。
骚穴虽然被肉棒撑开,可那跟肉棒就是一动也不动,比不插进来还要让他难受。
“我要学长操我……学长,快点……骚穴好痒……”
梁修言只顾到自己的欲求不满,而完全没有顾到另一个男人听著两眼发红,恨得磨牙。
“那我怎麽办?”莫皓宇不甘心地问。
“自己解决吧。”莫俊宁笑著说,边说还边向自己的弟弟抛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操!”
不久前还说只要老公一个人干我,现在就完全把他忘记了,莫皓宇愤愤地想,下次有的你受的!
不过眼下,他也只能无奈地靠自己的右手解决生理问题。
相较於弟弟的悲催,莫俊宁则是